这么不容易进去。闵介点击付款,在打开的过程里还有些无聊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呼噜噜。车启动了。
拉开床边桌,打开电脑。闵介在浏览器里搜索,只能看见几个零星的词汇,然后顺着他们深扒了半天,好不容易看见一个网址,点开一看,是一个卖入口的人。
——今天小羊准备玩点什么?
闵介锁上自己诊疗室的门,沿着医院长长窄窄的道往外走,压抑的哭声,喜极而泣的笑脸,在大写的正在手术中的红色大字外的焦急祈祷的人们,闵介垂了目,将自己不由自主的发散在其中的思考全都藏进最深处。医院里有太多的人间悲喜,人人都无法相同,因此我们只安坐于自己的庙堂之中,看自己江湖里的波涛海浪。
闵介从门口到卧室,摁亮了所有的顶灯,一瞬间空旷的房子里变得明亮起来。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听见25岁之前的那些事情,不想遇见25岁那年之前的人,他无法再和以前一样拿起手术刀把病人从生死一线中拉回来了,无法,接受曾经那个满身荣耀的人现在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心理医生。
上半张脸带着一个羊脸面具,头上戴了一个毛茸茸的羊角发箍,耳朵小小的,脖子很漂亮,闵介的视线往下,落在他穿着的半开的长衬衣上,往里,隐约可见淡粉色的乳首和细腻的大腿肉。
啪啦,啪啦。
——炮机也行,小羊喘起来可好听。
闵介准备点退出的手一顿,他看见电脑屏幕上出现的下半张脸,视线在对方微嘟的唇瓣上一顿,心脏好像跳动了一下。
“你好——淡定先生?”清朗的男声在念到他名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
被汗水打湿的衣领被他解开,他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自己,唇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不住的滑落,浓艳系的五官在褪去了温柔的外壳后显得冷漠又阴沉。
“嗯,今天用这些,乳夹,假阳,和一个尾巴肛塞。”
“闵医生!”明丽兴奋的声音响起,一位长相俏丽的少女拦住了他回家的路,她仰头看着他,“感谢你之前帮我爸爸做的那台手术!他恢复的可好了,我去你们科室找过你他们说你调职了,今天好巧能遇到你!”
——上次那个流牛奶的再试试嘛?
他可算知道为什么郑博那般讲话了,他妹妹如果——很难不让人揪心。
或许是太无聊了,本来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的闵介本该关了电脑睡觉,他有些好奇的划拉了一下屏幕,却不小心误入了一个直播间。
“唔,那个不行,上次玩的有点过了,今天弄点温柔点的可以嘛,让前面恢复一下。”被观众称呼为小羊的主播离摄像头远了一点,闵介才看见了他的全貌——
嗯,锁骨和腰身也很漂亮。看身型应该还是个少年,介于17岁到21岁之间,一个很漂亮的少年。
那主播在向他打完招呼后便继续回答直播间其他人发出的问题。
洗澡,把自己埋入不太软也不太硬的床中,有些随意的又擦了擦自己半干的头发。
"欢迎来到纯色——尊贵的客人们"公告牌跳出来,闵介没什么耐心的直接按了叉。接着入目的,便是按格子排列整齐的一众直播间,上面是id,直播着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嗯,全是白花花的肉体,和掺杂着一些穿戴着情趣内衣的人。
他家很单调,没什么刻意新添置的东西,当初和房东买下来时是什么样子如今就是什么样子,本来计划好的重装方案被搁置在电脑中的某个文件夹里,生了灰。
“谢谢,我该回家了。”闵介等待着小姑娘将谢道完,将自己往角落的阴影里藏了藏,拙劣的模仿着曾经的闵介接受病人的道谢的自得模样,然后下一刻,加快了速度离开这个满是消毒水气味的地方。
“真的很废物啊,闵介。”闵介有些嘲讽敲了敲后视镜里的自己,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笑个不停,直到视线里雾蒙蒙的一片,伸手扣住了后视镜。
己的选择买单而已,就像他一样,不过,纯色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他那么避之如晦。闵介知道自己有些好奇了,他好久没有对东西这般好奇,他想回家去看看才是。
“哈-呼--”闵介立在自己的车前了很久,大口的喘了会儿气,直到右手不再无意识的抽搐,确保自己能握稳方向盘后,打开了车门。
唔,声音蛮好听的,嘴巴似乎也很好亲一样,或许,能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成年了没。
女孩拦着他喋喋不休的道谢,闵介的右手指尖无意识的抽搐着,被他用宽大的袖口掩住。
闵介随着他的解释看展示出来的东西,乳夹是一个金属感的蝴蝶乳夹,中间有细长的链子把左右连在一起,假阳很大,他估计能有8厘米的口径,上面分布着凸起和软刺,尾巴肛塞是毛茸茸的兔子尾巴,还有点可爱。
闵介看着直播里的人起身,衬衫有些晃荡,里面什么也没穿,然后随便的从旁边拿出了几样东西放在屏幕前开始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