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
我很害怕被士骞知道我的过去,那一切都毁了。
可是现在要是答应的话,那一切也都毁了。
我不是在理智和肉体之间天人交战,我需要的是怎样才能降低冲击到最低。
我天真地以为,假如我答应的话,那麽我就能保住我自己。
「只要不让他知道就好了。」,那麽我跟士骞还能像现在一样。
「这是什麽?」
我当作忘了这件事一样,一直到一个月後这个中日混血儿又主动打电话给我。
我找不到拒绝的藉口了,而到他家赴约。
「你别管,等下吃了就知道了。」
「不会害我吧?」
宫藤良俊拿给我一颗药丸,白色的。
他的父亲是日籍华侨,妈妈是日本人。
论外型他真的是可以去当明星了,而且因为家里有钱,所以他的穿着品味又让他看起来很出众。 他的中文名字叫魏文杰,父亲是一间株式会社的社长。
十九岁的他念的是国立成功大学的日文系。
他并没有特别聪明,日本人念日文系有什麽困难的?再说因为台湾的教育制度有很大的问题。
当那些学生参加大学联考的时候(注)这些侨生轻轻松松就可以拿到入学的名额,尤其宫藤良俊报考日文系,也完全是因为他会日文。
有谁跟他一样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开着朋驰跑车来接我。
我还是有点犹豫,所以当他催我将衣服脱掉的时候,我有点不甘愿。
我觉得自己很像是做应召的妓男,这种感觉很不好。
可能我并不会爱慕虚荣,而宫藤良俊经常是仗着他的家世、外在条件等,玩弄哥哥们的身心吧!
这是我的个性,可我也不知,宫藤良俊竟然欣赏的就是我这一点,而後来当我们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後,竟然对我产生了好感。
他希望我当宫藤良俊的男朋友。
他很俐落的将无袖背心给脱了,然後或着他最喜欢的可口可乐,将药丸吞服了下去。
他把可乐递给了我,示意要我也这麽做。
我照着做了,宫藤良俊将我扑倒,主动地帮我从裤子里拉扯出上衣脱掉,再替我把系着的皮带解开,他的速度进行地十分快,一下子我的下半身钮扣、拉链全部都被拆解下了防卫。
或许是药性有点发作的关系,我开始感觉到从身体里面发散出来的温度。
像是灼热的烧烫, 一直蔓延到阴茎的根部。
然後龟头在宫藤良俊的吸舔之下,放大如钢铁般的坚硬。
所以这大概正是所谓被性冲昏头了,我完全在脑海里压根忘了自己有bf。
只听到慾望的催促,干他!
我想要把阴茎插入进去干送,狠狠地摩擦肛门,以便消去这种坚硬到难受的折磨。
我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窜进去抠弄感觉它的空间。
接着对准肛门硬挺了进入。
我长吁了一口气,「啊!」,爽。
我只有印象吃了这种药的感觉,可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当初宫藤良俊给我服下的药物,有怎样的成分,是不是至今都留有後遗症?只能推测大概是某种掺有兴奋剂的春药吧!
在这次之後,我跟宫藤良俊的性交次数并不多。
因为我始终有着很深的罪恶感,在另外一个男人的体内,抽动我的坚硬。
当然我也必须顾虑到方学长尔豪的感受,自己的男友被别人干,一定是心里不是滋味吧。
只是人多少是犯贱的,每次当我最後将精液射进宫藤的体内,又有着无比的快感,混杂着征服的野心。
心想:自己比学长还行!
这或许能够说明为什麽偷情自古以来就是真爱的克星,绝对如何都不能遇上,否则必死无疑。
而我也在同一期间干bf的屁眼。
有时候情况更为严重,因为太亢奋,所以干了宫藤良俊之後还嫌不够,我会打电话给bf叫他出来,然後再骑上去拼命,希望疯狂地射到虚脱。
常常我就先干宫藤,之後再干士骞,直到大呼过瘾。
一天里面最少射了三次! 我几乎变成了一头野兽,不!更正确地说法是:我禽兽不如。
跟宫藤的性爱方式非常的淫乐,他总是有不同的新花样用来取悦我,把我弄得战无不克。
虽然不常在一起做爱,我干他的时候,却至少有三个小时。
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可以这麽耐操,一般弟弟不是都会受不了的吗?
还是我们两个人都有服用药物的关系呢?
我也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爽还是痛,总是扭曲着脸部的肌肉,却又大叫好爽!
宫藤良俊非常喜欢吃龟头,他总是吃的津津有味,把口水沾黏我的龟头一大片,再顺着阴茎站立的角度,垂直滑落下来,滴落在我的阴毛里。
我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