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有时又吞到喉咙深处,一遍又一遍舔着含着。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便是朱长龄那低沉温厚的声音:「卫公子,你在干什麽?大白天也关着门,是在做些不见得人的事吗?」
卫壁听见是朱长龄的声音,脸色吓得煞白,连忙说道:「我在休息,朱伯伯,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
这时,朱长龄用力踢开了门,只见他笑着进来说道:「明天?明天就看不到好戏了! 卫公子,你可真被我说中了,竟然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要是让卫老头的魂魂看到自己亲生儿子淫相,只怕真要死不瞑目了。」
卫壁此时正捉着张无忌的大鸡巴,替张无忌舔舐阳具,两人都光着身子,现在就是再怎麽说,卫壁也是百口莫辩了。
张无忌没想到朱长龄会突然闯进来,现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他飞身朝朱长龄扑去,趁他不为意之际快速地点了她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然後又走回床边,将卫壁的穴道也点 了。接着,便又回到朱长龄跟前,将他抱起,然後放到床上。
朱长龄没有想到眼前的蒙面男子点穴的功夫居然比他的一阳指更为精湛,不禁又惊又恐,问道:「你是谁?怎麽还蒙着脸,你究竟要干什麽!」
张无忌狠狠地勒住朱长龄的脖子,嘴在他的俊脸上乱吻。「你这淫贼,连我惊天一笔朱长龄也敢碰,快放开我!」朱长龄边叫边挣扎,但他以前就算如何厉害,现在动弹不得的他哪里挣得过身高力壮的张无忌,只见张无忌一手抱住他的身子,一手利索地解起他的衣袍,没三两下就把他剥得一丝不挂的,露出精壮动人的身体。
朱长龄身为武林上颇有名望的人物,如何廿心被张无忌羞辱,於是大骂道:「没出息的小子!就只会靠这种下流的手段害人!」
张无忌见他不屈的样子,更变本加厉地羞辱他,在卫壁面前抬高他的臀部,将手指伸进他的後穴内,不断地抽插着,嘴里还调笑道:「你个老淫男,又不是处子之身,又不是没做过这事情, 天天晚上让朱九烈那臭小子干,为什麽不能让我干!你再大声喊,把别人惊动了,看你以後怎麽能在江湖上立足!」
朱长龄听到这话,只好乖乖地静了下来,他不想让府里的人听见了,过来揭他的丑,还把事情四处张扬,令自己丢尽了面子,难以再面对江湖羣雄。
张无忌见朱长龄不再喊叫反抗,於是便说道:「老妖精,看我不把你干的爽死!」
朱长龄看了看他,发现他虽然蒙面,看不清脸,但赤裸的身体和粗大的阳具却也十分吸引人,单从这两样说,丝毫不逊色於自己儿子,就不知道长得好不好看。他虽然不愿被这个蒙面人就这样奸了,但这蒙面人也弄得他有点高兴,他没想到自己已四十出头了,还能得到其他男子的清睐。再说了,这个蒙面人能一 下子点住他的穴道,武功一定很高强,万一他奸完自己後再杀人灭口怎麽办!现在自己可算是毫无反抗之力。
还不如好好配合他,把他弄舒服了令他舍不得再杀自己,自己也尝一尝和这年轻男子云雨的滋味。於是,他便邪魅地一笑,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不会反抗的,要不然我一动不动,你干起来也不爽呀,你武功那麽高还会怕我跑了不成!」
张无忌见朱长龄这麽说,便解开了他的穴道,说道:「你个老妖精,可别耍什麽花样哦!」
朱长龄十分老奸巨滑,他为了讨好张无忌,便将手伸到张无忌的阳具上,轻柔地抚摸着。
张无忌被他摸得十分兴奋,一下子压到朱长龄的身上去,嘴里说道:「老东西﹗还主动挑逗我,看我一会儿大显神威,插得你欲仙欲死。」
朱长龄抬高修长的双腿,手把那又粗又大的阳具放在後穴口上,还没有插进去,就已经开始喘息,张无忌突然用力一插,涨得那後穴满满实实的,使得朱长龄倒吸了一口气,喘息道:「啊……公子……公子……你慢一点……」
张无忌又往里一插,就已顶住了敏感点上,他却并不立刻抽插,但朱长龄的肠道里已经感到了涨涨实实的快感,朱长龄的放荡样儿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脸上。张无忌见了,便问道:「老妖精!我的大家伙现在顶住在你什麽地方了啊?」
说着,便把阳具对准了敏感点顶了一顶。朱长龄的欲望己挺立起来,声音也打了颤的说道:「顶……顶住了我的那一点……这位少年英雄……你好厉害呀……」
张无忌一听,一面又将鸡巴顶了几顶,双手压着朱长龄结实的胸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朱长龄因为强烈的快感,身心舒畅无比,喘着气浪叫道:「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干得老子我爽死了……」
可是,张无忌的阳具却不争气,在这时突然阳关失守,将精液射进了朱长龄的後穴里。
朱长龄正在兴头,却见他已经交货了,很是生气,便说道:「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子,老子一把年纪都还没射呢,你年轻力壮却干一小会就射了,真是不中用的家夥,就只会吹牛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