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扣,不可以给别人看,嫌脱衣服不方便的话,我帮你。」
「还不错喔!」他在穿衣镜前欣赏着。
见他身上的黑色T恤在昨天被雨淋湿後又晾乾,加上汗水,有点异味,我要他脱下来连同内裤顺道帮他洗,他很开心地脱给我。
我尽量佯装睡意未消与一夜通宵的疲惫感,说:「哪有,跟朋友去唱歌唱通宵,刚睡醒没多久,怎麽了吗?」
扭开喇叭锁,拉开一点门缝,把脸凑上去看。
就好像原本是暴力肉坦,穿了祭司服之後,感觉都可以补血了那样。
如果弄伤了,我以後就拿假屌侍候他,他则是对我吐了吐舌头。
森哥兴冲冲地拆开,套上,帮他扣上扣子,扣的同时还被他轻轻搂着亲,最後再把袖口随性折起,一枚增添了绅士气息的粗犷毛壮男飒爽登场!
「不是,是买错忘记退的,哈!好在你来了,刚好。」
「看你换,我也想换。」
这时候外头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警觉地看向森哥,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结果,有人来敲门。
「真的吗,有更喜欢?」他抱过来,露出皓齿笑问。
大毛、二毛、三毛跟小毛都迷失在这充满毛的世界,我幻想着。
重点是,没脏。
「也中午了,走吧,我们也去吃饭。」他起身,准备出门,我把他拉下,说;「等个十分钟再出去,免得路上看到。」
警报解除,真是惊险万分。
「你还说哩!」
「你不嫌脱衣服不方便?」
「他回去宿舍了。」
「喔,掰!」见他走後,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我才转身回房,锁上门。
「喔?你在啊?我以为你露宿街头。」
两个人这样贴近,甚麽都不做,也未尝不是种相处。
有些傻呼呼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穿有领口的衣服会这样迷人,有种俐落随性,有种风流雅痞,揉合在他的犷味里,使他的阳刚少了粗蛮,添了绅雅。
他翻弄着我的手掌,轻轻拍打着,再把
他找了一阵子,我也欣赏了他的浑圆白臀一阵子,连股沟缝都长满了毛发,跟腿毛接连一起,都分不清楚哪根毛是谁家的。
我把脸贴在他胸口,嗅了一下气味,抬首,看着他眼眸说:「超爱。」
或者是被他听见我房间的春宫嬉戏声……。
这是他最後的结论。
你是小盆友、跟屁虫喔?
有脏吗?」我拎起来前後看了下,这是一条深蓝色紧身平口裤,材质摸起来很软,看了他的尺寸,果然还是要L号才可以驾驭他。
「那我都不要扣。」
「好,你帮老公脱,老公都给你脱,哈哈哈哈……」
再从衣柜里拿出新的黑底灰纹衬衫给他,他接过之後问:「前任的?」
森哥也松了口气,坐回矮几旁,说:「好险,差点就发现你房里藏了男人。」
伪兄抿嘴耸肩,一副「OK,无所谓」的样子,准备要走,而我随口问了下:「你没找你弟喔?」
他顺着这角度吻下来,用舌头舔吮了我的唇,「那我以後都这样穿,嗯?」
森哥一时间找不到地方躲,情急之下,就站到门後贴着墙站,我深呼吸了一下,定定心神,心中A、B、C、D计划启动。
「这件呢?」他翻出一件看起来尺寸有机会合身的花色平口裤,可是有点眼熟,啊,是那个臭芭乐前任的,竟然还留了这种不吉利的东西在我这。
当我说那是前任的「遗物」後,森哥一把就丢在地上,继续光屁股找内裤。话说怎麽可以把前任的内裤丢在地上,我捡起来,往垃圾桶里丢。
要丢这里才对。
森哥想了想,也不无道理,就把我抱进怀里。我枕在他胸肌上,很安稳地静静等着。
是那伪兄弟之一,会打赤膊闲晃的伪兄大驾光临,光临的范围只有门口。
「2号房的室友说要去中饭,想问问看有没有人要一起去,你要去吗?」
他把这不合身的四角裤脱下,也不打算穿回他的内裤,反而光着屁股钻到我衣柜里找有没有比较大件一点的。两坨大屁肉露在外面,忍不住打了一下,「啪」的响亮声,真激励人心。
这次他穿着黑色背心,露出有点轮廓的手臂;卡其色休闲短裤,小腿上稀疏贫瘠的毛草凄凉地散布,比我的还少;脚指指缝间夹着白色夹脚拖,分不清楚他是刚醒还是正要出去。
「变得更帅了……」
甚麽2号房,那是他自己编的,八成是忘记人家的名字才这样,我还是一脸没睡够的脸,婉拒道:「你跟敏正道友先去吃吧,我再睡一下,睡饱再说,谢啦!」
拿他没辄,只好由他在光屁股的状态下穿起牛仔裤,并且万般叮嘱他别让小森哥被拉链给链起来。
然後被一句话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