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尿了出来,不过因为筷子的堵塞,他的尿像喷壶洒水似的,四处散开。
‘站起来撒!’青年命令道。
‘大屌阳又尿噜!真鸡巴骚!’
‘这尿还散开,真象在浇花!’
‘大屌!大屌!撒尿不愁,别人尿尿,我在浇花!’不知是哪个熊孩子编的莫名奇妙的童谣,马上又被他们传唱,用来羞辱父亲。
青年开心地在旁边看着,然后走到父亲旁边踮起脚尖和父亲接吻,父亲被迫只能积极回应,和青年嘴对嘴地纠缠在一起,而青年的一只手则顺着父亲的宽广胸膛,结实的腰一路摸下去,最后到达父亲的男根,没重没轻的捏着父亲的阴囊。
父亲一言不发,脸上面无表情,任由他们像玩偶一样戏谑。
看着这一幕,我感到深深的内疚和屈辱,阳刚,正直的父亲此刻却只能被迫当做玩物,而我在香港悠悠哉哉这么多年都不知他们的命运有这么大的转折,周明轩啊!周明轩你还是周挺阳的儿子吗?我的内心愤怒地咆哮,沦为性奴的父亲和大哥我此时此刻无能为力解救你们,但我发誓,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想办法把你们救出。但此刻,我只能隐藏着自己真实的想法。
而这时青年把可视电话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