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他妈的舒坦!老子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高大庆抖擞着自己滴沥着精液的阴茎,将残存的精液甩落在战士的军装上,兴致勃发的忽然好象又回到了多年前,自己可以当"老子"的年代,刚才被计春兴压制着的欲望完全发泄在被吊在空中的战士身上。
不等任成回答,他的嘴已经被计春兴捏开,战士张虎那只粘湿坚硬的阴茎被喂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任成吮吸着火热坚挺的肉棍,脑袋在张虎的裤裆里起伏着,由慢而快,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
啊........."战士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向下低落,正在为战士口交的任成只觉得那只火热的阴茎直顶入自己的喉咙,还没等他后退,一股股精液已经喷射出来。
浑身被绳索牢固的捆绑着,阴茎更被皮绳栓在梯子上,张虎痛苦无助的仰着头,竭力忍耐着下体憋涨恶毒的逗弄的同时,阴茎却在任成嘴唇的伺弄下兴奋的鼓胀起来。
颤抖着,那只勃起的年轻的阴茎就在自己的头顶上,暴露着青筋通红的挺立着,自己的下体感到一阵冰凉,原来自己的阴茎已经勃起了顶在了套在裤裆里的铁丝笼子上,他的喉咙滚动了两下,终于张开嘴将战士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而此时的计春兴早将准备好的皮绳捏在手里,看着张虎的阴茎又一次缓慢的勃起,他狞笑着用皮绳捆扎住战士的阴囊,然后将细绳栓牢在战士裤裆下方梯子的一格横挡上。
三...三四次吧。"矿工眼睛紧盯着战士插着木棒的肛门,呼吸急促的道。
不说么?"高大庆猛的将木棒直捅了进去。
他牵过被铁链栓着的任成来到战士面前,让他跪在梯子后面,揪着他的头发让任成的脸正对着张虎在绳索的捆扎中昂扬挺立的阴茎,狞笑着道:"吃够六次,就让你也耍一耍,不然的话......"他用脚踢了踢任成带着铁丝笼子的下体。"我就切了你那玩意下酒吃。
张虎浑身酸软的瘫在梯子架上,屁股里插着的木棒只露出短短的一节,随着任成不断的吮吸张虎的
他的身体猛的僵硬了,精液源源不断的喷溅进任成的嘴里,任成一边吮吸着那只年轻的美丽的阴茎,一边痛苦的按着被铁笼子套住的裤裆,无法自慰让他的欲望僵硬的憋在心里,脸上忍不住露出贪婪压抑的表情。
高大庆好整以暇的用假阳具在战士肛门里缓慢的进出着,看着红肿的肛门里随着木棒的抽送而带出的粘稠肮脏的液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野兽的凶狠和贪婪。随着他执拗淫乱的逗弄,战士的下体再次兴奋起来。
呜呜......"坚硬的木棒插入堆积着大量黏液的肛门,尽管已经不如先前那么疼痛,但那种不适的憋涨感觉还是使得张虎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张虎脖子被绳子绑着,无法回头,只有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呢?大庆。"计春兴用手握住张虎的阴茎轻柔的套弄着。
我能耍上六次呢!"高大庆得意的道。
别害怕嘛!看你刚才不也舒坦的很么?!"一边说一边从矿工的手里接过一个木棒,棒子一头被雕刻成阴茎的形状,事先已经涂抹了菜油,高大庆凶狠的笑着,将木制的假阳具对准了战士饱受摧残的肛门。
房事被折磨的气息奄奄的张虎被从绳索上放了下来,他的脑子中一片空白,他年轻火热的心里根本还没有做好迎接这样残酷的折磨的准备,他已经放弃了挣扎,也忘记了反抗,任由几个汉子押着他来到架在墙角的梯子前。
感觉怎么样?"计春兴语气阴险的继续问道。
啊......啊.......啊........"从未曾有过的感觉让战士发出断续的呻吟,下体的快感和痛苦前后夹击着他,让他的身体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上升坠落。
随着高大庆几声咳嗽着的低吼,中年人猛撞着战士的屁股,精液喷涌出来,洒满了战士的后背和大腿。
任成只有竭力的吞咽着口中不断流溢着的精液,嘴唇小心的含着战士的阴茎,继续用舌头套弄起来。
他拨弄着战士坚挺着的阴茎笑嘻嘻的问站在一边的矿工道:"你一晚上最多能射几次啊?
嘴上的口塞被卸掉,张虎克制不住的发出压抑着的嚎叫。"住手......啊...啊......快住手感觉怎么样啊?"计春兴凑近战士的耳边轻声笑着。
高大庆让张虎面对着梯子站立,一条长绳将战士紧密的捆绑在了梯子上,绳索栓着他的脖子固定在梯子的横挡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绳索一圈圈缠绕过他的脊背,腰部,大腿,以至脚踝,将战士的身体完全固定住。然后,高大庆将战士的军裤褪下来堆在捆绑着他双腿的绳索处,抚摩着结实浑圆的屁股,他能感觉到张虎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计春兴阴险的笑了,走到跪在床边的任成面前。"早上叔说要看你吃精哩,不过现在不吃你的了,吃你这个战友的吧!
不要停!给我继续!"计春兴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