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会被惩罚?」
「猜错的人会有惩罚,最後算下来错比较多次的人会有特别惩罚。好好加油啊,两位。」
两人拿下眼罩後,却发现游大钧坐在桌子上叉开了双腿,把脚分别伸到了两人面前,信豪只是站在旁边看而已。「你刚刚该不会以为可以用删去法吧?」游大钧笑笑地对邱俊成说。「十秒电击开始,你自己报数。」
邱俊成开始在一片黑暗中舔着口中的脚趾,从抵在他脸颊上的其他脚趾推断,嘴里的应是食指和中指。他试图用舌头辨别脚趾形状上的特徵,滑过脚趾缝时嚐到了年轻男孩脚汗结晶的咸味。他之前有舔过主人的脚,但是已经记不得形状和味道了。
张振希冷冷地看了邵庭和邱俊成几眼。「等一下送去化学科专题教室那边。」他往两人的方向伸出了左脚,转头继续埋首於纸牌游戏之中。
「你是新来的吧?你主人是谁?」他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头。
「嗯??那就恐怖箱好了,比较温和一点。」他先转头确认了信豪没有反对,才开始拿出道具。「眼罩和肛塞,你们一人一个。」
「跟您收九十五元。」邱俊成看到他胸口绣着张振希三个字,抖了一下。
「谢??谢??」邱俊成心里正在问候张振希家中长辈,嘴巴稍微碰了一下他的脚趾就立刻移开。即使如此,还是充分闻到了高中男孩鲜明的脚味,嘴唇也留下咸咸的味道。可恶,自己到底为什麽要勃起啊!
「我——」
「还顺利吗?」游大钧摸了摸他的头。
「谢谢振希主人。」邵庭连忙说,亲吻了他裸露在夹脚拖前端的左脚大拇趾。邵庭示意邱俊成也做同样的动作。
「??可、可是手册上面写说——」
「我、我猜我前面是大钧主人。」邵庭的声音。
邱俊成慎重地亲了他的球鞋前端。这完全不在值日生须知的规定里。为了做这个动作他还得把脖子伸进狭窄的课桌桌脚之间,身体歪成一个奇怪的角度。游大钧看到後不禁莞尔。
「那就好。」游大钧继续手上的作业。「我不饿。」
「都可以。」信豪面无表情地说着,稚气的脸上有一丝僵硬。
点完餐後,邵庭和邱俊成被游大钧叫去数学科专题室。「信豪,你也来吧?」信豪默默地跟了上来,关上门。游大钧撕下了两名奴隶脸上各一枚黑点贴纸,邱俊成知道,这是要执行惩罚了。
「那我猜我的是信豪主人。」邱俊成冒着冷汗,他只能相信邵庭的判断。
「啊啊啊啊啊——」邱俊成猛地被肛门里的东西电击,痛得叫出了声。「一??二??三??」疼痛造成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无法集中意识,为了要估算秒数而勉强腾出心智的结果,就是使得疼痛变得更剧烈,更难以忍受。是他的错觉吗?每一秒都变得好长好长。「??九??十!」
「啊?不是东西到了才付吗?」张振希放下手上的纸牌,斜斜地睨了邱俊成一眼。
,然後再写说 last order 是什麽时候。不然到时候他来不及点,还有可能再惩罚你。」
脚趾。
◎ ◎ ◎
邱俊成和邵庭光溜溜地跪在磨石子地板上,脸上戴着眼罩,屁眼各插着一支多功能肛塞。肛塞露出来的部分做成动物尾巴的造型,邱俊成的是狗,邵庭的是土拨鼠。邱俊成视觉被剥夺,在一片黑暗之中加倍地感受到了屁眼里的异物造成的疼痛。「嘴巴张开。」游大钧的声音。邱俊成依命令张嘴,有东西滑过到他的鼻尖,然後是嘴唇,浅浅地塞进了他的嘴里。一阵熟悉的嗅觉味道传来——
「这个游戏嘛,简单来说就是要猜出坐在你们前面的人是谁。我们每一回合会放身体的某个部位到你们嘴里。」游大钧的声音传来。邱俊成试图靠声音的方位来辨别他是否坐在自己面前,但是没办法,太近了。
游大钧停下手里的计时码表。「九秒四一。可惜可惜,误差要在零点五秒以内。十秒电击开始!」
「——哎呀振希主人,俊成是今天刚来的实习值日生,不懂事。真是抱歉。」邵庭冲了过来,满脸堆笑,不由分说地就把他的头往下压,形成一个不情不愿的鞠躬。
服务到游大钧时,邱俊成蹲在他的课桌边,看他正在空白笔记本上面画一个三角形的外接圆,似乎是在出题目的样子。「主人要吃什麽?」
「林家乾面中碗加蛋。还有五十岚的多多绿,半糖少冰。」男孩长得十分俊帅,削着一头俐落的短发,制服裤管一看就知道有改窄。
「你想要玩什麽?」游大钧问信豪,後者表情淡淡的。「上次浩呆新开发的那个『双龙吐珠』好像蛮嗨的?还是『恐怖箱』?」
邱俊成开始帮围成一圈打桌游的男孩们点餐。
「嗯嗯。」看到这张熟悉的脸,邱俊成努力地克制了自己想要撒娇的冲动。
「会啊。服务态度不好啊,没笑容啊,送餐太慢啊。到时候黑点点就往你脸上贴来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