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小狗般的神情,高高的把臀部翘起,用双手掰开。
「小黑狗,自己的精子好吃吗?」
「黄于谦的老二,才不能满足这里呢!」苏裕翔跪步地爬到了跟前,眨了眨那如雨刷般的长睫毛,
其实两人离球场并不远,他们在红土砖墙旁的榕树林里,就这样张胆的做起了苟且的勾当。
对方却碍於家庭保守,说甚麽也不肯,别说做爱,就这交往两年,接吻次数连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嗯」苏裕翔暧昧的将裤子後方猛往下扯,露出了他那墨绿色的提臀内裤,屁股瓣被两条松紧带集中,
「对..对,就是那里,弘凯学长,继续..喔,继续」苏裕翔拉紧了内裤头,恨不得将屁股瓣双双呈到他面前。
「恩...恩,湿了...湿了」
的穴里。
於校方并没有实施发禁,这小子竟然在头上剃上老二的图案,被约谈几次
却一点也不影响几十公尺外那杀气腾腾的球场。
「狗的舌头不是可以散热的吗?」
「热不热阿?」
「喔,你弄得人家好想要」
自然在这群人眼中,地位比妓女还低,恐怕,只比充气娃娃高了一些吧?
期的男学生们,
「妈的,小畜生,想要鸡巴,怎麽不去找黄于谦」杨弘凯醋劲大发,一巴掌就搧了过去
「贱狗,你又知道他的老二行不
「喔...喔,早说麻」苏裕翔蹲了下来,扒着他的大腿,用舌头在运动裤外想来个隔山打牛的洗礼。
破了一层薄皮。
「热...热」
「妈的,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阿?恩?」他食指与拇指交缠,娴熟的玩弄着穴口,就像当作是
「想...想...我好想」苏裕翔扶着树干,气吁吁的看着球场上驰骋的黄于谦,不知不觉时间晚了,球场
是他正在使用。
「我肏你个小黑狗,搞清楚,老子可是到现在都还没爽到」
「小黑狗,狗屌滴水了没有」
阴唇的替代品一样。
「喝哈..哈...喝喝...哈」苏裕翔一听,立刻伸出了舌瓣,但苏裕翔眼中却直盯着黄于谦不放
「好吃...好吃」
其实这苏裕翔,之所以能这麽明目张胆的猎艳,无非就是给了他们不少"好处",怎麽说呢?当这些青春
覆上那薄薄湿气,就像是午後雨放晴的沃土,最诱人的还是那如丝质般柔滑的质地。
「那就裤子脱了吧」杨弘凯拉了屁股那两条松紧带,啪啪的就像是在玩弄女人的肩带那般,清脆的啪啪声响
其实这杨弘凯可也不是同志,他校外另有个白白净净的女朋友,但每一次他想和她更进一步的时候,
但他又不得不向他的弟兄们吹嘘,说甚麽回本垒达阵,其实他连胸部都没能摸上一把;但他偏生得
「马的,这麽骚阿」他更用力地掐了那隔着运动裤的屁股
「喝..喝...怎麽会,弘凯学长,再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
他看上的东西,就会想撒了尿的宣示主权,自然连眼前这个公共厕所,也不例外;最起码,眼下
「真想跟他搞上一炮」苏裕翔扯了扯他那已然勃起的裤档
「干,水性杨花的屁眼」杨弘凯加快手速,在屁眼内部胡乱戳插一番,肠壁口还因为他的粗暴而红肿肿
性急如火,只要看见他女朋友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便不由分说,上前抡起拳头就要打,但凡
後庭空荡荡的就甚麽也都没有了,这种骚劲,简直就是想引狼入室!
「看到黄于谦小穴就湿成这样,是不是想被他的狗公腰操一操阿?」
「呿,满脑子的做爱」肥肥壮壮的学长捏了捏他的屁股说道
「里面一点..恩..往里面一点」苏裕翔将後臀微噘的说着
苏裕翔浪的也是可以,二话不说,立时脱下了外裤,墨绿色的内裤前端,已然不知羞耻的如勾芡般浓稠
「操,鸡巴比鸡掰还更会流水」他挖了一坨黏呼呼的前列腺液,搓了搓手指,又插进了那阴暗又晦湿的
不可分,不知是内裤勾引着鸡巴,还是鸡巴勾搭上内裤。
是杨弘凯,压根没注意到他脸上不爽的表情。
「嗯...嗯,下贱...嗯..下贱」
「干,这麽骚」他的手伸了进去,找了找那被关在不见天日,被汗水闷坏了的小缝缝,那如黑李子般的色泽
上只剩下黄于谦和两三个球友仍在练球,苏裕翔的脑中全是被他蹂躏的画面,他甚至忘记现在用手指帮他自慰的
「屁眼噗滋噗滋的吃着手指,真下贱」
「阿...阿,弘凯学长,轻一点,会痛..会痛啊」
之後无果,教官只好亲自拿剃头刀随意撸了几下,才成为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