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觉得对不起他?”
姚宋颤抖着别开眼,巨大的被欺骗的怒气,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要把安笙细弱的手腕捏碎掉:“我本以为……第一次见面是我看走眼,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这么淫贱!”
他恨恨地重新盯住这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美丽面容,却发现即使得知了她的本性,心里满胀的好感都似乎未减半分。
他绝望惨笑:“你就这么欠操?连男友的兄弟都勾引?是不是鸡吧够大就能干你?是不是!?”
安笙早就被他唧唧歪歪的不耐烦了,“对啊~只要能把我操舒服了,谁都可以。满意了?你还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别人了~”
女孩的一句“找别人”让他早就鲜血迸溅的心脏,狠狠一缩。与此同时,暴涨的酸苦潮水,将仅剩的理智完全吞没。
姚宋只觉得胯下之人似乎与他有血海深仇,甩动腰肢便啪啪地往死里操干起来。
干死她!干死她!今天他就要把她这张咬人的小逼干烂了,把她干死在这张床上,她是他的!谁也得不到!
安笙被男人突然失控般的动作吓得娇呼一声,肉棒次次到肉,又绷着屁股继续往里碾,大半个龟头都陷进宫口,偏偏频率又快如闪电,又爽又疼,让安笙大张着嘴几乎背过气去。
“啊……会死的!太……啊嗯……太深了……”
女孩的脖颈如同濒死般扬起,男人却除了粗喘一言不发,只知道红着眼往死里艹穴,连他以前床上的诸多技巧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疯狂的律动如台风过境般,女孩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一次次被干得爱潮喷涌,高声浪叫。男人却杀红了眼,直到两人长吟一声,双双抱在一起剧烈颤抖起来,这场疯狂的性爱才总算结束。
与此同时,郑钺接到了一个女声的电话:“喂?你让我盯着那个叫安笙的女孩,真是人不可貌相~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85.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跟男朋友打电话(h)
自从在姚宋那里放飞自我之后,安笙可以说是再不收敛,经常一个电话打过去:
“我想男人了,你来不来?”
然后不出意外,这个除了鸡吧,也只有嘴硬的男人便会匆匆赶到酒店,揪着安笙怒火欲火一起上,狠狠大干一场。
安笙倒是舒爽得很,但眼见着姚宋的好感度从那天初始的90,刷的掉到70,又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涨回去,起起落落,到现在又停在了95点。
安笙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知道他被她折腾的心里够呛,想着也不是不能给点甜头。
这日云雨初歇,便柔顺的窝在他怀里,张开小嘴轻轻含弄着喉结玩。
“姚宋~”她娇糯糯喊他,“你喜不喜欢我呀?”
小舌头在他脖子上画圈圈。
姚宋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撇开眼不看她,讥讽道:“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淫荡的女人!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喜欢你的身体……呃……”
安笙突然握住他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呲着小牙怼他:“那正好,我也只喜欢你的身体。”
她还想着说几句好话,没想到……呵,男人嘴臭,自作自受。
姚宋看着她这副小猫儿似的,用奶牙威胁人的可爱模样,脸上还带着被他干出来的春色。只觉得她不仅是床上像个妖精让他欲罢不能,每时每刻的她,都美得没天理似的。
他垂下眼,险险掩住差点流露出的落寞之色。
不过,他说只喜欢她的身体,是假。而她说同样的话,怕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姚宋越想心口越是发紧,索性将人一把压在身下,再次醒来的肉棒雄赳赳地顶上湿软的穴口。
只有在操她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一丝,她还在自己怀里的真实感。
安笙刚眯着眼将肉棒吞进去半个头,电话忽然响了。
白书闲。
姚宋的眼底一瞬间暗沉如墨。
她撑着手臂捞起手机放到耳边:“喂?”
“安安~”白书闲的声线冷淡,语调却温柔至极,“这边有一场酒会,来的基本都是家族内的人,我想趁此机会介绍一下我的正式女友。当然,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呵~正式女友?这就打算介绍给家里了?
姚宋把他话里隐含的甜蜜听得清清楚楚,但望着明明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却似乎毫无偷情自觉,电话都打得游刃有余的小女人,突然就释然了。
连聪明绝顶的白书闲,都成了个被情爱一叶障目的傻子。他栽得,倒也不算冤。
嘴上同是天涯沦落人,但听着安笙甜腻腻地跟他撒娇,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小心眼姚宋俯下身去,宣示主权一般舔吻着女孩细滑的脖颈,同时握着胯下的铁杵故意在汁水淋漓的穴口蹭动着,间或故意用马眼,咕叽咕叽地玩弄着硬翘的小阴蒂。
敏感处被直接攻击,安笙差点直接叫出声,只能竭尽全力平稳呼吸,娇嗔似的瞪了使坏的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