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双眼发光的神态,只能感叹一句果然变态的攻略方法都与众不同,说不定多做几次,就能刷满了也不一定。
安笙本是随便一想,却不知后来才发现,还真给她说中了。
郑钺这家伙就是匹野性难驯的恶狼,说收服却也不难,给肉吃就得了。
但这家伙又挑嘴的很,他虽然对安笙的身体十分痴迷,却从不在白书闲不在的时候碰她。
就算是被勾的浑身冒火立正敬礼了,也只是扑上来一口逮住安笙颈边的嫩肉,威胁她老实点,有时候实在红了眼,甚至会发狠到啃遍她的全身,把安笙咬出血来。
安笙被他在伤口上吸一口,便抖一下,又痛又麻的异样快感,很快让她赤裸的下体散发出濡湿的甘甜气,被嗅觉灵敏的男人迅速察觉。
郑钺咧嘴狠笑,一巴掌甩上安笙颤抖的小屁股,似真似假的恐吓道:“别骚~怪我没提醒你,跟人一起干你那是有足够的刺激,我要是单独搞你,没人看着了,呵呵……干出血来事小,到时候你这条小命被我玩没了,可就没机会发骚了~”
安笙对上男人尤被血色浸染的双眼,下意识地便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
又一次三人的彻夜癫狂之后,安笙被白书闲亲昵地搂在怀里,腰上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大手。趁着白书闲熟睡,这只手骤然施力,霸道的想将人捞过来,却不想白书闲连睡熟了,都将人抱的死紧。
郑钺低低骂一声,只抢过半个安笙也没计较,一向狠戾的男人,闭着眼将下巴搁上安笙的肩膀,蹭了两下,居然透出几分乖顺来。
这副熟悉的模样,让安笙下意识的轻声喊了句:“郑……铎?”
不料,看似沉睡过去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庞在冷清的月色下,透出一股森然的寒气来。
与郑铎如出一辙的深邃眸底,是浓浓的嘲弄之色,和不断翻滚的莫测黑气。
安笙的腰肢几乎要被掐断了,她终于喊起痛来,却被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一把捉住脸颊,暴力的掰过来正对着他。
“呵呵……你以为你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配被郑铎看见?”
安笙被掐出的眼泪,滚落到男人苍白的指尖。他似乎被烫到一样,骤然甩开安笙,翻身远离。
安笙关掉已显示郑钺好感度80多的面板,视线落到白书闲只有熟睡时,才能寻见往昔模样的疲惫面孔,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下他漆黑的眼睫。
睡梦中的白书闲轻轻哼了一声,将怀中人抱紧了些。
“在你离开白书闲之前,我不会放郑铎出来,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具身体,是我作主。”
安笙没有回答,她的眼帘随着西沉的明月,慢慢地落下。
而背对着她的男人,辗转许久,终于还是妥协一般地,将尤残留着少女甜香的手指,凑到鼻尖。
都怪她。
他一边感受着血液里疯狂的躁动随着熟悉的气味渐渐平息,一边恨恨地想道。
怎么偏偏是她的味道,有时让他失去理智,有时又让他,如此心安。
与此同时,因为白书闲一方提高了警惕,再也没有蹲守到任何蛛丝马迹的岑瑾之,眨了眨被东升的太阳刺痛的双眼。
他站起身来,血丝遍布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之色:“带我去见你们的主人。”
岑瑾之确信,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救出笙笙,一定就是那个男人。
他随电话请示过的这群侦查员上了车,被蒙上眼睛的一刻,似乎回想起什么,一瞬间苍白了脸色。
如果有人知道他与那个男人的关系,大概会想当然地问,为什么一开始不找那人亲自出手。
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在那个男人眼中,世间一切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包括他们所珍视的感情,也不过是他天平上,一粒冰冷的砝码而已。
除了交易,他在求助那人的事上毫无胜算。就像这群专业人士,也是他当初为其研制新药,所延期支取的报酬罢了。
岑瑾之抿了抿干裂的唇,两只轻颤的手竭力交握。
即使那人是,他和笙笙的亲生父亲。
“叮铃铃铃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车内响起,岑瑾之接起电话。
对面传来他所在医院副院长焦急的声音:“岑医生,不知道你能否尽快赶过来,有一场手术出现了意外,眼看就来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你过硬的外科技术了!”
听筒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然后似乎是女护士的询问:“副院长,不能再拖了!主刀要我确认岑医生能不能在半小时之内赶到,如果不能,我们就只能冒险继续手术了。”
“岑医生……”
“确定……没别的办法吗?”副院长的催促被岑瑾之拧着眉头打断,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艰难地问出了这句,平时不会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毕竟,另一个选项的名字,叫安笙。
而他每耽误一分钟,都有可能让原本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