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有啥好回避的?
你自管方便,我不看。」
张导只好掏出棍儿撒尿,妇人说是不看,这时却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下面,害
得他半天都没撒出来。妇人两眼盯着他的棍儿,暗地里吞了下口水。就这样看了
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呵呵,长得还蛮长哩!」
妇人笑着弹了一下他的棍儿,害得他震了一下,棍儿硬梆梆地更加难受,还
一会儿才唰唰唰地撒起尿来,尿撒得又多又远!
妇人暗想,他射精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有力?想到这儿她愈加动火起来,刚
擦过的下面又湿了一片。妇人凑向小伙耳边腻声道:「这五六条内裤你是存了几
天的?」
张导:「就昨晚上和今天中午的。」
李玉贞很吃惊,又觉得可惜:「你一天就射了那么多次?平时你有啥事情都
要找我,我这段时间经常在你这里,你憋不住的时候爲啥不找干姊发泄?早知道
你这么需要女人,早就陪你睡了。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年轻女友没兴趣,只喜欢
我这种比你年纪大的女人?」
张导点了点头:「我就只喜欢你,手淫的时候就是在幻想跟你睡。」
李玉贞上前搂住他亲吻,手摸向棍儿,捏捏掐掐地,后生家火也动了,一直
挺将起来,一柱擎天地向天直立。李玉贞忙解裤就他,小伙见妇人楂着一张大毛
屄,上面满是白浆,伸手摸去,热烘烘地一片湿滑,心知妇人已然情动,也很想
那事,便不再迟疑。
二人磙倒在床上,妇人侧躺着把小伙抱在怀里喂奶,随后小伙把头钻进妇人
胯下,在肿胀得如同大馒头的牝户上嗅来嗅去,嘀咕着:「姊姊的馒头好大哦,
洞洞都张开了……」
妇人娇喘着道:「被老公搞了十来年,把屄搞大了……大洞洞照样可以夹得
你很舒服。那儿张开了就是等你进来,你还在磨蹭什么嘛,我里面痒……」
张导定定地看着妇人张开的阴门,和煳满了淫液的洞口,伸出舌头在洞口舔
了一下,妇人淫液的浓浓骚味儿令他异常亢奋,忍不住伸嘴堵住洞口使劲吮吸起
来,还伸出舌头在蜜道中搅动,妇人的淫液不断地被吸进他嘴里吞掉:「姊姊上
面没奶水,下面倒有好多……」
李玉贞被吸得骚叫不止:「哦……姊姊水多,喂你喝个够!」
妇人已痒得熬不住,把小伙拉起趴到她身上,分开腿撅起妙处就他,扶住棍
儿对准,小伙轻轻一送便齐根滑入,房中淫乐之声大起……
妇人媚功一流,又骚又会夹,小伙哪里抵挡得住?很快便丢盔卸甲,勐烈发
泄后疲乏得想睡。妇人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抱住他接吻,喂他吃奶,还跪在
他头上让他舔屄。
风骚徐娘极善勾动小伙情欲,未几小伙便再次勃起,妇人翻身爬到小伙身上
吞噬棍儿,前后上下耸摇起来,淫叫不断……
春风数度,小伙性欲旺精力足火力勐,弄得妇人妙不可言。和其他有过类似
偷欢经历的美妇一样,妇人从此更加迷上了他,从此经常去他那儿。
由于经常得到小伙的滋润,李玉贞看起来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徐娘成
熟风韵也越发动人,小伙迷恋她那丰腴性感的肉体,陷入肉欲之欢无法自拔,一
味纵欲交欢,不知节制,本就单薄的身体愈发消瘦。
李玉贞心疼他,常常煲营养汤给他滋补身体,劝他以后日子还长,性生活节
制一点。小伙哪里听得进去,依然如故,学院组织教职员工外出旅游时和李玉贞
也要找机会偷欢。
此事后来被张导无意间透露给了他的家人,他家里人又气又急:「你一个二
十多岁的小伙子,对自己的女朋友不理不睬,倒跟一个三十多岁的有夫之妇打得
火热。这种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你经常跟她同房,身体怎么受得了?看你
现在瘦成这个样子,当心哪天被那个骚女人搞死!」
张导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从小是婶婶王静带大的。她生怕张导一个人在外
被骚女人带坏,便从老家赶来跟他同住。
和小伙子偷情的美妙滋味令李玉贞食髓知味,那阵正在热乎劲儿上,哪里能
够禁绝,因此中午或下午下班后仍然经常去张导那儿。王静发现李玉贞每次一去,
只和她点点头便和侄儿进屋,关上房门拉上窗帘,窝在里面几个小时不出来。
房中持续不断传出母猫叫春般的古怪声音,听得一向端庄保守的王静脸红心
跳,她很明白,屋里那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和侄儿正在干些什么。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