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捻小花唇、阴阜和蚌肉也敏感之极……
也太好、摸了吧?他爱死了这朵小花逼。
从此,他一回家就把人往怀里窝,大手扯下小内内,百般爱抚这瓣阴阜、蚌肉、和小嫩逼的一切部件,她也喜欢一边和爸爸接吻一边敞开腿享受爱抚的无边酥欢,淫水把他的大手全打湿了,小花唇被他捏抚肥了一圈不止……
他慢慢的从纯粹的摸抚爱好演变向开发淫趣,他要开发出这宝贝每一个敏感点、甚至把不是敏感的地带也撩抚开发出来……
那小小不足巴掌大的粉嫩小嫩逼、几乎被他摸熟了,花蒂被翻出来揉搓,连那尿道尖尖也被他指间轻揉慢捻……
她在他指下哼唧个不停,每一寸逼肉都在叫喧酥欢,如他的意、她的小逼花被他抚撩得缓缓绽放、欲香欲念摇荡,他不急不燥的开发促成了这只本来就重欲贪欢喜淫的小白虎的觉醒……
“爸爸。嘤。”她被摸抚得舒服得不知日月星辰,大手所经之处都激起酥痒、舒灼酥欢,她沉沦在他撩拨起来的欲情里,不想回房间了,只想粘着他、给他抚弄,小细腿不自觉打得更开,不自觉的开始索要,穴口好痒、里面有点空……
他探进一指、两指、三指、甚至四指在穴口旋磨浅肏,为自己过于硕大的性器的进入作准备。
她双腿张得很开,完全呈献给他,她把手搭在他抚动的手上,感受他是如何抚弄她的,她哼唧粘腻的喊爸爸、爱爸爸。
他停下动作时,她可怜兮兮看他,轻启樱唇暗示他、她要;
她上书房撩他、吃饭时灼灼看他、他大手伸进她裙摆时、眼神幽暗、她没穿小内内、双腿大敞……
他知道他把她撩拨出来了,小白兔吃味了……
她在秋千藤椅等他、他再次吻、摸得她欲色浓重、淫水肆流,掏出硕大得惊人的性器,扶着柱身顶着她的穴口,定定灼灼柔柔看她,“爸爸把小菲要了?”
“不许要别人!发誓!”她被摸得神智迷散大张着腿迎着他的大鸡吧却还是看着他要他发誓。
“不要别人。”他健腰一挺,大龟头卡进了一半,她疼得抠抓他,他一边轻抚她敏感白嫩的阴阜、蚌肉,他知道这两处简直就是个淫水开关,一摸酥欢感、淫水潺潺,她果然不再只觉被侵进的撕灼撑满疼痛感、满脸欲色淫欢的看他,任他侵进……
“乖,忍忍,一会爸爸操得小菲舒舒爽爽的,”他退了退、再一股作气挺进大半,蜂涌而至的紧箍吸蠕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泄了。
“我操”,他咬牙暗骂,这小白虎简直要命,他知道她没做过会紧致些,但没想不止紧致、还没操插、花穴里的褶皱媚肉已开始吸蠕,他急忙抽动起来,将那层层褶皱破开、碾平,还不忘一直抚慰她白嫩的阴阜和被撑变形的蚌肉。
她抱着他哼唧了起来,初次交合的她不适感退失的快、快感漫漾得也极快,果然是天生喜淫的小白虎,他紧紧抱着她沉而深的插肏,欢喜、疼爱、怜宠溺爱的心念如台风骤雨般袭向他……
情和欲总是如此紧密相依连,他爱她、性器也爱她,他本以为是他给她织了片情欲网,可一头先沉陷进来的却是他,壮年男人从此在栽在白虎小少女身上。
“小菲是爸爸的,知道吗?只能是爸爸的。”他渐入佳境,颠肏得越来越快、沉、重,她咬着下唇、仰起玉颈、哼唧渐含哭腔、把他的心都哭唧软、融化了,而花穴里的绞缩又把他的性器完全勾锁住。
他疯狂一般操肏她、亲吻有异于平常清冷娇媚在他怀里颤动如风中嫩瓣的她。
白虎掏心,第一场情欲性事,他就被她勾住了。
“只给爸爸!”他也要她发誓。
“只给爸爸。”她乖乖的重复。
叙述追忆到此,他蹙了蹙眉,重重的颠肏她、硕大鸡吧直砸向她的花心。
她大声淫叫,又嗬嗬嘤嘤的淫哭重复:【只给爸爸】。
确实、只给爸爸,她。她并不承认她出轨!
知道她在哭什么,他无奈吻去她的泪,继续抱紧她又沉又重的颠肏她,她嗬嗬嗬淫哭得实在可怜,可下面的淫水流得却极欢,花穴绞蠕得更欢。
这几年来,他开发她的身体却有意不开发她的情窍,让她傻傻的只知凭着本能索欲、交欢却不太懂风情万种,依然披覆着清清冷冷的外皮。
他控制、编排她的生活,却栽在她突然冒出来的亲生父亲身上。这事真操蛋,他满腔的不爽和怒火还他妈无从发作!
她绿了他,他却似乎连气轰轰对她兴师问罪也大可不必?她又不是爱上别人,她爱上她爸,这个出轨事实显得完全无法追究?和刚归国的父亲一见钟情,这么可怜,还能说她啥?
他捧起她满是泪的脸,一边沉而重的缓肏她一边定定看她,“那天后,小菲就搬到爸爸的大房间,睡在那张大床上,那时,小菲每回都被爸爸摸得酥酥的,被爸爸操得爽爽的,对吗?”
她哭瘪着嘴点头,是的,他们之间的回忆、满满都是真情、实欲,她情深回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