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都不敢相信那五个字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这句话结合自己突然来的花令,再加上那系统小八所说的得到身体数据,哪怕她不知道数据二字为何意,都知道这小八要让她做什么了。
金尊玉贵的公主就不知道普天之下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这小八看似无害,却竟是要逼她兄妹二人相jian,莫说自己不肯,皇兄定然也第一个不同意。
一想到这,沈玉珠勉强平定心神,她想召来守在不远处的侍女扶自己回内殿,却在下一刻被身体深处那股更汹涌的chao热作弄得身体酥软,且似有隐秘的水从身下流出。沈玉珠这时才意识到,这花令远比平日里经受得还要更磨人。
这种熟悉的令人完全无法招架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在三年前,沈玉珠迷迷糊糊地想着。
然后她被人打横抱了起来,那个人身上的气味似是琥珀甜香,又夹杂花木的纯粹气息,并不浓郁得过分,却凝而不散,绕之不去。那香气就如紫色烟云,将她整个的笼罩起来。
沈玉珠闻到这味道忽就安心了,这味道并不陌生,自少时起她就接触过无数次了,这是兄长沈涯的息。
每一个乾,坤生来都有对应的息。沈涯的息护佑着她从小童一路长大,可不知何时起,她再也察觉不到了,因为那个人已经收回去了。
许是花令时期比平日里来的脆弱得许多的原因,沈玉珠心中酸涩不已,她像当初那般将头埋进沈涯的怀抱里,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飞快隐入她乌黑的鬓角。
天色不知何时已然昏暗下去,那金红的日从地平没落,随后一轮银白的月便从云中现出来,或者是它一直藏在那里,只是先前无人看得到罢了。
温柔的银辉铺展在大地上,铺展在兰堇宫的飞檐上,一切便融入了深沉的夜色中去。
兰堇宫公主寝殿内,此时春意正浓。
地上是一地的衣物,细看去便会察觉都是女子的衣物,对襟交领浅紫上衣,同色绣百花缀珠长裙,更靠床的位置还有女子的抹胸,被揉成一团毫不怜惜地丢落在地。
室内有一股浓郁得近乎糜烂的香,像是不同的息交织在一起所生成的,却又完美融并。
帷幔内,一名女子裸身仰躺,黑色长发被汗shi黏于她雪白的背,胸前上。素日灰白的面色此时泛着chao红,红唇微张,情动的喘息便不停地吐出,她双眸被快意冲得涣散迷乱。
女子的腰下垫了个软枕,这个软枕使她下身被抬高一些,完全地被将头埋在她腿心处的男子所掌控。那男人分开她的双足,灵活长舌先是不停地舔弄花蒂,随后又插入那xue中去不住地搅弄,触感略粗粝而shi滑的长舌重复从插拔的动作,把女子的下身玩得yIn水直流。
沈玉珠腿根打颤,她都数不清在兄长的嘴里泄过多少次了,他好像完全不知疲倦一样,对着那处不停地舔,玩得她chao吹了也不罢休,还要把她流的水全舔掉,连深处的也被那长舌勾出来搜刮进肚中。
“不要,不要了。”浑身酥软得没有力气,沈玉珠无法动作,便只能哀哀地求兄长止住动作。从系统小八那她已经得知了只要她完成了任务后,这段时间的记忆便能从皇兄的脑中抹除,一切完成后消除皇兄记忆当做无事发生便是,所以她才没有太过挣扎,任由皇兄动作。
可是这也太过了,他简直就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又舔又吸,她哪经历过这阵仗,难道系统小八还会Cao纵皇兄的神智吗。
沈玉珠的眼前浮现一个莹蓝色的框,那上面舌舔一项的进度已经到了三分之一,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沈玉珠忍无可忍,勉强伸足踢了沈涯一下,那力道甚轻,其实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像调情,可沈涯停住了。
shi滑的舌从xue中抽离,沈玉珠闭着双目不愿面对,耳朵听得男子下榻的声音,随后薄被覆盖了她裸露的躯体,她听到沈涯说:“待会有人端水过来。”
没有脚步声响起,说明沈涯还在。果然,顿了片刻后,沈涯又开口了:“珠珠,不必对今日之事多感在意,此事在民间一些兄妹之间已是寻常。”
还不待沈玉珠消化这话的意思,沈涯便离去了。
男人生得极好,可是任谁看他的第一眼都不会仔细观察他的面容,而是慑于他身上的威势而低头。
花令着实难熬,便有抑花汤一说,喝了可以散欲让未婚的坤更好度过花令。可是好的抑花汤,对平民之家来说着实价格高昂。
故民间寻常兄妹家,做兄长的便趁夜爬入妹妹的窗,唇舌并用,加以手指插弄,帮妹妹度过难熬的花令。初时做妹子的或许羞涩,可尝到了甜头后,几次花令后便主动开了窗,那兄长的来之前便脱了衣物,张开腿与兄长胡乱纠缠。碰上更爱玩的兄妹,互相用唇舌取悦彼此,甚至是不破身的插xue蹭弄也有。
皇帝坐拥天下,何处都是他的探子,这些事也有人呈上给他过目,沈涯看过便是。只这些,他现在都不打算对沈玉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