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没戴套,进的又深,直直的抵在春和滑腻的宫颈口Cao弄,感觉来的直接又浓烈,不过十几分钟就离射Jing不远了。他抬脸去亲吻春和迷蒙的眼,春和已经失神到连眼都不知道闭。她太累了,像一条搁浅的鱼。仔细算下来,不过一个多小时,她只是chao喷都有四五次,更别提大大小小的高chao。
口腔被填满后,呼吸是很困难的,春和又被快感拖拽的神智不清,时常忘了该怎么呼吸,就一直处于轻微窒息的状态,大脑混沌着,把所有感受份额都派发给性器官。她真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爽死的。
姜堰很少站着Cao她,他知道春和撑不住,以他的长度和Cao法。
春和确实受不了,就算只有十几分钟。
姜堰不喜欢她这样,像是自己逼她似的。便勾着春和挂在Yin蒂上的环,把刚缩回去的Yin核拽出来揉捏,硬是捏的春和像一条濒死的鱼,弹动着腰肢咬紧嘴里的内裤。浓郁的味道几乎要将她淹没,xuerou无助的抽搐,小股yInye浇在gui头上。
姜堰爽的青筋直跳,差点守不住Jing关就这样射了。
他一会要去开会,担心来不及清理,小家伙睡不安稳,不想射在里面。
凑在她耳边低声哄她。
“宝宝吃掉好吗?爸爸想射进你嘴里。”
他说什么春和都会点头的,姜堰很清楚,但他还是要春和自己说,要她自己点头,自己选择做一个没有底线的荡妇。
女孩跪在他胯下,被他抵在死角,抬起脸只能看见狰狞的鸡巴。嘴里的内裤终于被扯出来了,可姜堰没给她大口呼吸的机会,便亲自堵住那张嘴。
春和含不进去,只浅浅的包裹gui头,用舌尖撩拨尿口,画面已经足够香艳。姜堰低喘着释放,看着春和安静的咽了Jingye,又替自己清理性器。
这孩子十六了,越来越像她妈妈年轻时的样貌,但姜堰一直很清醒,知道这是两个人,春和永远不可能成为她妈妈那样的女人。
同样的皮囊盛放着截然不同的灵魂,躯壳便也有了天壤之别。
他抱着春和替她清理,换下狼藉的衣服。
春和早已昏睡过去。睡颜恬静的软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姜堰怔愣片刻。没有替她穿衣服,只是捆了女孩的手脚和身体,红绳游走在她双ru,小腹,腰肢,tun瓣,隐没于Yin户,被Yin蒂环固定着,将Yin户勒出一条浅沟,然后重新在腰上绕了几圈,顺着大腿一路蔓延到脚踝,把腿rou勒出一圈圈鼓起。粗糙的绳索被收到最紧,将她的腰,双ru和股缝束到极限,连呼吸起伏都会牵动绳索移动,惩罚敏感的Yin蒂。女孩在梦中也难耐的呢喃着,她喘不过气,又被强制扯进情欲的深渊。
然后姜堰给春和套上项圈,项圈也是特地定做的奢侈品,镶着晶亮的钻,不是为了美丽,不过是一件实用的刑具。
磨得锋利又圆润的钻面细密的布满项圈内侧,项圈的内围特地做小了些,宽度又更宽了些,春和三分之二的脖颈都被罩在里面,确保就算她伸长脖颈,项圈也能严丝合缝的压在柔软的颈项上,压制她的呼吸。只要戴上它,春和就永远要承受窒息和绵延不绝的刺痛,更何况身体也被束缚着,一点动静都能引起一阵战栗。
红绳衬托之下,布满痕迹的身体格外色情又脆弱。姜堰皱了皱眉,突然不想让她安静的躺着。于是春和的手脚被束在一起,吊在半空,她反弓出漂亮的弧线,白皙的小腹被拉长了,圆润的肚脐眼被拉伸成一条线,姜堰便用夹子强硬的扯开那处浅洞,在那塞了一枚跳蛋。用黑色的胶带裹住那一圈腰。
这次吊得高了些,春和的身子几乎折成两半,只有小腹压在床面上,承受大部分重量。
未免太残忍了些。
陷在深渊中的女孩终于承受不住,从黑色的梦中呜咽着醒来,姿势的变化让绳子狠厉的擦过Yin蒂,然后保持着要将她劈成两半的力度,代替姜堰凌虐那处可怜的小豆,给她她怎么也躲不过蚀骨疼痛和欢愉。况且她也没法躲,她还有一处地方可以由自己掌控吗。
醒来是更重的黑暗。男人用领带蒙了她的眼,她什么也看不见,耳朵被栓剂堵着,什么也听不见。她颤抖着囿于黑暗和寂静,还有无边的疼痛与欲火。
姜堰听见她呜咽,便捏着她的下颌叫她张嘴。春和就听话的张嘴。姜堰填进去一根深喉口塞,直直捅进春和的喉咙,甚至顶出一小块凸起,直抵着项圈边缘。这下春和连发出声音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她被彻底的束缚在这一小方空间,像一件贴了封条的玩具,等待她的主人下一次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