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始终会重复循环,厌恶的事也总会到来。
冰凉的铁器在身上游走,左云静静看着面前升起的铁架,他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即将开始。他将成为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双手被绳索系在一起,结扣挂在铁架的钩孔上。左云被吊了起来,上半身悬在空中,两条腿软软耷在地上。
吻,落了下来。
脸上,脖子,ru房……
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未逃过,shi润的水迹下是用力吮吸出的紫红色吻痕。
“啧,周崇这家伙真会享受,还学会金屋藏娇了!”
“看着老老实实的人,没想到花样倒是不少!”
“不过这人没反应,跟尸体一样,弄着也不起劲……”
“哈哈,我看是你不行吧!”
“狗屁,老子待会就让他哭着求饶!”
……
笑声起起伏伏,荤话也跟着往外蹦。
左云全当听不见,灰暗的面容仿佛刚从鬼门关回来。
“温柔”的前戏在一阵电流的折腾下提前宣布结束。
背上疼得厉害,一条柳枝粗细的鞭痕烙印在上面。平滑的肌肤被带有小刺勾的软鞭划拉得粗糙,表皮工整地顺着痕迹翘起,露出里面浅粉色的rou。
夹杂着电流,软鞭再一次甩在背上。针扎般的刺痛流窜四肢骨骸,又汹涌地溢出皮rou。
左云闷哼一声,饱满的额前冒出冷汗,碎发有了shi意,更加乌黑。
他闭上眼,强忍着痛意。
当然,软鞭不会就此停下。如此倔犟的行为无疑会刺激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接下来的将会是更为难熬的酷刑。
这些,他很清楚,他都经历过。
以前,他还会天真的哭着求着这些人放过他,以为只要自己示了弱,便不会再继续遭受折磨……
他想得太简单了。
挣扎反抗只会迎来更为猛烈的鞭笞,而屈服也不过是暂时满足膨胀的虚荣,接着便又会是无止尽的抽打。
面对这些,他有想过逃跑,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可周崇的那些话却将他打入冰牢。
“我记得伯母心脏不太好,我在想着要不要将你这些年在床上‘摸爬滚打’的伟绩寄给伯母开心开心?”
“哦,对了,伯母年纪大了不会使用U盘。不过没关系,我会贴心地将它刻进光盘里……”
仅仅是两段简单的话,却足够打消想要逃跑的念头。母亲是他最后的底线,也是他唯一的软肋,他无可奈何,只得再次踏入噩梦。
之后,他也爆发过,甚至有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可周崇却笑着说:“你大可以去死,伯母将活着受尽旁人指点。一向视为骄傲的儿子做出如此耻辱的腌臜事,你猜猜你的母亲,苦了半辈子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他慌了,好不容易由愤怒激起的勇气也在刹那间分崩离析。
那一刻,他彻底明白,周崇不会放过他。而他,也逃不掉可怖的魔爪……
滚烫的ye体滴落下来,红色的蜡油凝固成块,牢牢粘着皮rou。软鞭也跟着发狂,似要扯下血rou。
左云颤抖着,碎发shi透了,凌乱地黏在脸颊上,额头凝起的汗珠沿着高挑的鼻梁滑落。
折磨仍在继续。
一枚钢针穿透了凸起的rurou。
左云睁大了眼,痛苦地挣扎起来。
ru头被狠狠拉扯,剧烈的疼让他发了疯似的撞着铁架。
白皙的手背被铁钩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rou翻了出来,血顺着臂膀落到了地上。
惨象成了催化剂,折磨变本加厉了。
赤裸的酮体摇晃着,在扭曲的恶笑中渐渐麻木。
累……
好累……
飘忽的眼失去了焦距,左云无力地悬在空中。
沉迷在兴致中的几人依旧下着狠手,咧起嘴穿着ru环,似乎是想要在迷人的酮体上留下独属于个人的记号。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大门,倒了。
三个男人赤裸着身体,惊恐的盯着门口。
秦桑走了进去,冰冷的目光扫过几人,而后径直走向左云。
他解开绳结,稳稳抱住倒下的人。脱掉外套盖在左云身上,他抱起人快步离开。
被遗忘的三人面面相觑,眼里是言不尽的恐慌。他们也没想到,这婊子竟是秦桑的人。
该死的周崇!
三人很有默契地暗骂着。
秦桑脸色不太好看,抱着左云坐进车里,吩咐道:“去医院……”
“不……”左云突然挣扎起拉住他,苍白的脸上冷汗淋漓,“不……不去医院……”
秦桑皱眉看着,改口道:“回楼苑。”
车子冲了出去,消失在道路拐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