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上了大学,他要把过去的种种全部抛在脑后。
那个将至未至的大学,是阮家贝凌乱生活里的唯一救赎。
他的父亲是个赌徒,他的母亲是个酒鬼。阮家贝非常怀疑就是因为母亲在怀他的时候饮酒过度才导致了自己的畸形。他们俩本来就没有结婚,因为意外怀孕才正儿八经地在一起。谁知道出生的当天,当他的生父看到他的两套生殖器官时破口大骂,说绝对不是他的种,一定是他妈跟野男人生的。从此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他妈心灵也受重创,本来就被酒Jing喝坏了底子,加上坐月子期间没好好休养,没过几年人就不行了。临死之前把他托付给他大姨。
他大姨是个势利眼,在她家中寄人篱下的时光并不好受,看人眼色做事是常态,每天都如履薄冰。他那个表哥长他三岁,也不是个好人,仗着自己是亲生的就有恃无恐,小时候自己闯祸诬陷给阮家贝的事件是数不胜数,导致他经常跪在地上被大他姨用鸡毛掸子打。
那时候就是单纯的委屈,等到阮家贝十几岁发育起来的时候,他渐渐发现不对了。他那表哥看他的眼神变得不正经起来。
其实在他表哥眼里,小时候就觉得阮家贝是个同龄的小屁孩,来他家蹭吃蹭喝,欺负一下也就算了。他以前也听他妈跟别人闲扯的时候假装高深地使眼色说:“那个小孩是个Yin阳人。”彼时他不懂,大声问什么叫Yin阳人呀?他妈赶紧过来捂他嘴,一脸忌讳的样子。他对面的阿姨掩嘴笑了笑,对他说:“就是底下还长了个女孩子的小洞。”那时他也懵懵懂懂,对这个也不感兴趣,什么小洞,还不如他的手枪、弓箭,玻璃珠有意思呢。
他妈那时候为了节约省水,都是让他和阮家贝一起洗澡。他也没觉得对方有啥不同,一根小棍子耷拉在前面,虽然比自己的小很多。直到阮家贝十四五岁开始发育了,他才发现异样。他看到他的小胸脯鼓起来了,一般男生的ru头都是两个小点点,而他却有个翘翘的nai尖。一开始他还打趣说你是不是吃胖了,nai子都长出来了。但后来一观察阮家贝的腰身和腿都很纤瘦,只有tun部和nai子很丰腴。
他的邪火一下子就上来了,那会儿他十七八岁,性对他来说正是最神秘,充满吸引力的东西。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小洞”。阮家贝那时候正在拿他的香皂抹身上,丝毫没感觉到危险。只感觉自己突然从后面被表哥抱住,他吓得惊叫了一声,被对方捂住了嘴。
“你干嘛啊。”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他表哥一双眼里似乎有火,热辣辣地盯着他。
他本能地感到危险,想要挣脱出那个怀抱,奈何他那表哥不仅高他一头还壮如牛。
“给我看看。”他听见表哥这么说,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阮家贝有些莫名其妙,“看什么?”
“那个小洞。”
阮家贝一愣,什么小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感觉表哥已经在摸他的屁股了。
他感觉人都麻了,表哥一个下蹲,试图抬起他的腿。他怕地用力按住他的脑袋,死死地揪住他的头发,声音都发抖了:“仇凌你在干什么……”
表哥像是入迷了,安抚他道:“嘘…没事。乖,张开来,哥哥就看一眼。”
他终究敌不过他,双腿被掰开无力地靠着墙,而高大的表哥抬起他的一只腿研究他的女xue。
入目的是一个小小的xue口,看着还没怎么发育,透露着干净的淡粉色,有着一股未经人事的天真。仇凌也看过一些黄片,里面的女人Yin道要比这个大多了,而且大多被Cao得烂熟。
他听到一阵抽噎,抬头一看阮家贝哭了,身体也跟着抖。
阮家贝羞愤极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条小母狗,没有任何尊严。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抬起腿看隐秘的地方,而凭他的力量根本反击不了,只能被人拿捏在手里。
仇凌慌了,他第一次感觉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弟弟,或者他根本是不是“弟弟”?
他难得地拿着毛巾帮他擦拭着身体,不敢去看他那已经哭红的清秀脸颊。在擦到那对ru房时,他感到一阵口渴,几乎想上去揉捏。却被阮家贝打断,“我自己来。”
他快速地擦干身上的水珠,慌忙地套进睡衣里,跑到房间里锁上了门。
仇凌愣怔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胯下硬如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