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阮家贝防他哥跟防狼一样,一进屋就把门给锁了。他大姨看到这一幕,冷笑一声,Yin阳怪气道:“白吃白喝的,也不知道在防谁呢。”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他听见。
尽管已经习惯了,他心仍然痛了一下,还是会感到难过。
他觉得这个名字是他最大的讽刺。他没有家,也并不是谁的宝贝。也许他母亲给他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希望他能有一天拥有这两样东西吧。
小时候在班上,老师问每个人的梦想是什么。有人说宇航员,有人说舞蹈家,也有人说想成为亿万富翁。而他那时候的梦想是拥有一个真正的家。
他看向周围那些普通的同学,讲到梦想时他们的小脸上熠熠生辉。
你们已经拥有了我最想要的东西了呀,阮家贝想。他也想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和优秀,未来能找到一个愿意和他在一起,不嫌弃他体质的人。“如果你没有来自一个幸福的家庭,至少让一个幸福的家庭来自于你。”当他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都明朗起来。
只是他心里这点小小的期许,也从来不知道跟谁分享。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阮家贝一直都是个内向的孩子,几乎没有朋友。他融入不了那个群体,那些孩子可以肆无忌惮地笑和哭,跌倒了会环顾周围有没有人来扶自己起来。
而他,从来不期待有谁能来扶自己一把,他只有自己。所以他有着过硬的成绩,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可是如果知道真相的话,没人会羡慕自己吧。
从小到大的每个三好学生奖状,他都偷偷收在抽屉里。他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拿奖状时,高兴地给他大姨看,想让她也为自己骄傲一下,结果她大姨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就是个奖状嘛?嘚瑟地都没边儿了。”反倒仇凌运动会拿了个奖,家里人兴高采烈地贴在了墙上。
年幼的他也很敏感,他察觉到自己终究是个外人,外人的优不优秀和这个家庭是没有关系的。
天气也越来越热了,他那个小房间没有窗户,不开门的话非常闷。已经是初三的下学期了,马上就要中考,阮家贝已经好几个晚上被闷得没睡好了。他想着仇凌既然已经谈恋爱了,应该也是正常男人,自己当时应该是多心了。课堂上再昏昏欲睡的话就要影响学习了。
那天晚上家里开了中央空调,他把门留了条小缝让冷气进来。难得浑身舒爽,他肚子上盖了层小毛毯,关了灯就早早睡了。那半个月一直没睡好,这一觉他睡得很酣甜。
半夜他在睡梦中忽然感觉胸口痒痒的,但又不想理会,转个身想继续睡,忽然听到了口水声。
他一下就惊醒了,看到自己胸口上埋着一颗头!他当下忍不住想尖叫,却被一个大手捂住了嘴。
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噩梦来了,自己还是太掉以轻心了。
仇凌,他的表哥,竟然在用嘴嘬他的nai头!还吸得啧啧有声!
他又气又急,忍不住推他道:“仇凌,你疯了!”
奈何这颗头像铁的似的,怎么都推不动,依然贪婪地在他胸口耕耘。
他的眼睛像是狼一样,在夜里发出雪亮的光,仇凌谢里邪气道:“是,我是疯了,我疯了也想不出你能长出这么对saonai头!”说完继续舔,把那两团rurou都舔的油光水滑的。
阮家贝几乎要被气晕了,“…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大姨了!”
仇凌嗤笑一声,仿佛觉得这个提议很有趣,“你看她信我还是信你,我放着自己女朋友不碰来弄你?”
黑灯瞎火的虽然看不清楚,但他口中的ru头也变得硬挺起来,他知道阮家贝也是有反应的。他握住一只ru,伸出舌尖yIn糜地舔弄着那个nai尖,像是小孩子无知地玩弄棒棒糖一样。
被别人舔弄ru首的感觉是第一次,酥酥麻麻的,他感觉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怪异。只能被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