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刹站了起来︰「召月琼侍寝。」然後就走了。满桌的人神色各异,埋头吃饭。
熊纪年突然出声︰「王爷怎麽知道年节过後海盗猖獗?」
满桌叹息。
圣旨一下,王爷将要在来年三月初五迎娶昭华公主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四苑。拜黎桦灼散布消息的功劳,所有人都知道了昭华公主是个怎样可怕的女人了。不管是夫人还是公子都在担心自己的处境,怕自己被那位善妒的公主弄死。而有一人比任何人都担心,都害怕。
「圣旨真的下了?」
「公子。」洪喜欲言又止,过了会,他道,「王爷威严,断不会让公主胡作非为。」
月琼哀怨地瞟了自己的两位侍从一眼,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准备热水吧。行公公估计快来了。」
「公子。」
洪泰刚想说什麽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召,林苑月琼侍寝。」
月琼一副「知道是何意了吧」的表情,起身进了与卧房相对的浴房。洪喜对洪泰摇摇头,喊了声︰「公子入浴──」
一路上被抬入松苑,沿路难得地没有出现看好戏的公子。圣旨一下,人人自危,谁还顾得上一个又不得宠年纪又大模样又不好的出气公子?和以往不同,以往月琼都是事後才知道那人为何生气,所以每一次都难免带着侥幸的心理,盼着严刹能放过他,可这回他是实实在在地已经知道那人为何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小气,那是怒气,他完全没了盼头。
到了松苑,低头进了屋,进了那人的卧房,眼角在屋里一瞟,月琼愣了,怎麽没人?回头,房门已被关上。算算时辰,那人现在该是还在陪宣旨的公公用饭,他提到嗓子眼的心快要出来了,那人喝了酒会更可怕。如果不是小命要紧,月琼很想夺门而逃。
站着等了好半天,人还没有回来,月琼站得脚都酸了。想想反正自己今日不死也会去半条命,他破罐子破摔,走到严刹的专属躺椅处坐下。窗子开着,屋里有点凉,月琼又穿得单薄,躺都躺了,他索性拉过严刹专属的毯子盖上。
黑亮的大眼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月琼的紧张慢慢消弭,许久没睡好的他来了困意。最好那人今天喝多了,醉倒不行。默默祈祷,月琼的大眼楮慢慢合上。铺了厚厚兽皮和软垫的躺椅睡起来就是舒服。一阵好闻的燃香钻入鼻腔,睡着的人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月琼是在後穴的肿胀和疼痛中醒来的,醒过来的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伏着一座山一样壮硕的男子,不必看他也知道是谁。
「将军。」月琼的意识还在飘忽,他的嗓子怎麽这麽哑?
「唔嗯,将军?啊!」左手扶住那人的手臂,月琼没什麽力气的右手被握着。突然在他身上的人跟疯了似的咬住他的脖子,剧烈地抽动起来。感觉还没有全部回复的月琼如风中的落叶,随风飘荡。当他忍不住连连尖叫时,身上的人发出可怖的低吼,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还没回神的月琼无意识地瞟向床外,天好像暗了。头好晕,他怎麽想不起来这人是什麽时候回来的?而当体内的巨物慢慢撤出去时,月琼的大眼变得更大了。他躺在这人的身下!左手摸摸自己,再用力捏捏自己,太,太震惊了,他居然还活着!
这一切都被那双绿眼看到了。严刹嘴唇一抿,低头狠吻住月琼的嘴。月琼张嘴让这人进来,仍不相信自己还活着。八年来除了初夜的那次他是在严刹的身下外,他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唯一的那次他差点死了。
下巴被刚硬的胡子扎得生疼,月琼的眼珠子转转,这人是不是还准备再用这个姿势?虽然他现在还活着,也记不起来这人是怎麽进来的,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肯定会死。这麽想着,月琼的身子不受控地开始发抖。
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严刹翻身,把月琼搂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月琼很不给面子地重重呼了口气。
「八年了!」严刹的绿眸里是浓浓的怒火。
月琼不敢出声,再过一个八年他也害怕。初夜的惨状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最好这人今日就厌了他,给他一大笔银子放他出府。看在他折磨了他八年的份上,最好能再多送他点珠宝玉器,好让他换更多的银子。
绿眸深沉,大掌揽过月琼的头,严刹咬住他的嘴,顶开他的牙关舌头蛮横地闯了进去。月琼不敢反抗,只要不用那个姿势,他要咬要怎麽都随便他。
「啊!」不专心的月琼突然草容失色,严刹翻身了!
「将军!」不,不,他不要用这个姿势!
「吼!」堵住他的嘴,严刹分开他的双腿。
「唔!唔!」不要,他会死的!
小小的男宠第一次大胆地,不,第二次大胆地反抗威严的将军。双腿说什麽也要夹住,不让这人得逞。第一次反抗是八年前沐浴的他被冲进来的严刹强暴时。
「将军,将军!不要!」
堵住他的嘴来到了他的胸口,一口擒住他左胸的红蕊。那时候他可以两只手反抗,现在只有一只手,根本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