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双眼。有人推了推他,他卷着被子朝里躺躺,贴住了床壁。心里,真是说不清的滋味。
被子从身下抽出,有人钻进被窝,把他一提,翻了过来。还不等月琼看清对方,阴影罩下,嘴边是熟悉的刺痛。今天大婚,这人怎麽也不刮刮胡子。
「嗯唔……」吻逐渐变得激烈,月琼的嘴里充斥着酒味。心「怦怦怦」地直跳,这人喝了酒很可怕。过了许久,窒息的吻终于结束,月琼的身子仍在战栗。
「我是谁?」耳垂沦陷。
「将,唔!」耳垂被咬。
粗糙的大掌伸入他的腿间,抚摸他的柔软,再次问︰「我是谁?」月琼仰着头,承受对方的舔咬,当对方不耐地咬他的乳首时,他开口︰「严,刹……」双腿被分开,体内的羊肠被抽出,可怕的硬物随之闯入。
疼,很疼。这人一喝了酒就不受控制。月琼左手搭在严刹的肩上,右手被严刹握着,皱眉承受严刹粗暴的冲撞,但这回他却没有求饶,只是随着严刹的律动而哭泣、呻吟、叫喊。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後,严刹伏在月琼的身上久久没有退出,两人的发丝相缠,唇齿相连。严刹的手不停地抚摸月琼的肚子,直到他的皮开始疼。
「公子,公子。」
「啊!怎麽了?」
把公子的人参鸡汤放下,洪泰担心地说︰「公子,不是我怎麽了,是您怎麽了。」顺着洪泰的眼神,月琼这才发现他竟然把正在看的书一页页给撕了。
「哎呀!」
月琼放下还剩下半本的书,弯身去捡,接着他被洪泰扶起来按坐在椅子上。洪泰蹲在地上给公子捡书页,又问︰「公子,您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徐大夫。」
「别去别去,我没事。」就是心里乱乱的。
捡完了,洪泰把那半本书拿过来︰「公子,我去给您把书重新粘好。您把鸡汤喝了,我去叫桦灼公子来陪您。」
「啊,好,去吧。」月琼拿过鸡汤,捏着鼻子一口口慢慢喝下。他已经连续喝了十几天人参鸡汤了,喝得他快吐。可是他又不能不喝,洪喜洪泰也不知是怎麽了,这阵子对他管得特别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