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气若游丝,根本说不出求饶的话。
两次都被扫了兴,严刹没有了继续的兴致。
「沐浴。」
行公公和魏公公又带了人进来。看了眼楼舞和柳满昕,严刹下床。行公公和魏公公上前为他套上丝袍,在严刹离开後,行公公让人把没有被选中的叶聍送了回去。
「公公。」楼舞出声,一脸惊慌。
行公公只道︰「服侍好王爷。」就退了出去。魏公公把两人带到严刹的专属浴池。
仰躺在宽大的浴池里,严刹闭目养神。楼舞和柳满昕小心翼翼地为他擦身,大气不敢出。服侍王爷不算久了,他们自然察觉到了几分异样。王爷今晚不像是高兴,反倒有些不高兴。王爷既然不高兴怎麽不找月琼?两人心里同时生出这样的疑问。
见严刹的身体放松了,神色好似也缓和了,楼舞看了眼柳满昕,大着胆子说︰「王爷,要不要奴家服侍王爷?」严刹睁开眼楮起身出了浴池,楼舞和柳满昕暗喜,王爷要他们服侍。
湿漉漉地走到软椅处坐下,严刹叉开腿︰「用嘴。」楼舞和柳满昕一左一右跪在王爷腿内侧,用嘴服侍王爷,王爷可是极少让他们用嘴的。两人尽心服侍,生怕弄不好惹王爷生气。严刹盯着两人开合的嘴,舔他的舌,某位公子从未这麽服侍过他。想到那人的嘴,绿眸瞬间幽暗。过了许久,他才发泄了出来,喷了两人一脸。
再次回到浴池里,楼舞和柳满昕这回放心了,依偎在王爷的身边。严刹还是闭目养神,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王爷,」楼舞细语,「那日公主刁难我们,多亏行公公、严管家还有严管事护着我们,也多亏王爷您及时回来。」
严刹没有反应。楼舞见状,更加大着胆子说︰「王爷回来前,公主要打月琼,是行公公救下了他。说来也是奇怪,公主不知为何见了月琼好似见了鬼,公主说月琼的眼楮真美,还说真像,也不知月琼的眼楮像了谁,惹得公主要刁难他。」
柳满昕出声︰「王爷,严管家他们那天如此护着我们,我们都很感动。公主还为此打了严管家。」想到那日的情形,他还有些害怕。
严刹睁开了眼,搓搓手臂,楼舞见王爷并无不悦,他叹道︰「奴家跟月琼虽没有怎麽接触过,可那天看他晕了过去也是心有触动。奴家今日去看他了,不过月琼的两位侍从把奴家赶了出来,奴家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没。」
柳满昕奇怪地看了楼舞一眼,他怎麽总是提月琼?他们这些公子平日里都是极少来往的,他好端端地去看月琼做什麽?
严刹看了楼舞一眼,楼舞急忙低下头。他拿布巾擦拭上身︰「来人。」两人身子瞬间一抖。在外服侍的行公公和严墨走了进来。严刹把布巾一丢,出了浴池。楼舞和柳满昕不敢迟疑,立刻出了浴池,套上袍子。严刹随意裹了丝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