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明晚王爷与你说完之後,你只要假哮症发作既可,王爷会以此为借口冷落你,从此之後,你和月琼就同是府里最不得宠的公子,唯一不同就是你不会再侍寝。」
黎桦灼的心里升起无限的希望,真的可以不用侍寝,可以和安宝安安稳稳地在这里生活下去吗?想到月琼,黎桦灼仍是不放心地问︰「既然王爷喜欢的是月琼,那他为何侍寝之後会昏迷不醒地被人抬回来?其他公子可没有那样,难道王爷真不是虐待他?」
周公升哈哈大笑起来︰「王爷平日召人侍寝都是四五个公子或夫人一起,但月琼每回都是一个人应付王爷,王爷又那麽久才能见他一回,他不昏着回来才怪。」黎桦灼的脸红了,有点後悔问这个问题。
「不要了……」
睡梦中,月琼仍在呻吟,今晚震怒的人把他搂在怀里虐待了好几次,胡子扎在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唇,严刹的分身依然刊在在他的体内,刚刚又射过一次的他舍不得退出来,下一回要他又不知是几天以後了。
想到这人居然认为他逼良为娼,严刹就忍不住还要再做他一回,但怀里的人假说已经到了极限,他只能用他粗糙的大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直到对方因为皮疼而呻吟他才停下,羊脂玉般的身子除了激情过後的印记後,还有许多红点点,那是被严刹的粗糙大掌磨出来的。
气愤不已地在月琼的肩头咬了一口,只是微微用力,他的肩膀上就留下了两排清楚的牙印,外面隐约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叫声,严刹不舍得退了出来︰「进来。」
门开了,放下的床账让进来的人看不到床上的风光,当他们把浴桶里注满水出去後,严刹才掀开床账把人抱进浴桶。
不知道还要忍多久,严刹熟练地给月琼清洗,换上干净的羊肠,上药,最後再给他穿上来时的那身,已经被他撕破的衣裳,刚要伸手把他抱出去,床上的人突然呻吟地翻了个身,抓住了他的左手,低低地叫了声︰「严刹……」
绿眸瞬间光亮,严刹在床边跪下瞪丰熟睡的人,对方又低语了一句︰「不要了……」绿眸里的光亮又瞬间消失,涌上的是愤怒。这人何时时能适应!(压根忘了他几乎做了一夜)
「严刹……」又是一声低低的叫,对方皱了皱眉;「真疼……」
绿眸幽暗,粗糙的大掌摸上他受过重创的右手,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胡子扎在对方的眼,对方的唇,严刹把人抱起来走出卧房,总有一天,他不必再如此偷偷摸摸地与这人亲近,他会告诉全天下的人,月琼是他严刹的妻。
第二日傍晚,月琼才幽幽地醒了过来,骨头架子散了好几次的他动也动不了,昨夜淫靡的画面涌入脑中,他在心里哀嚎︰太丢人了。严刹居然整容了说「要」,逼他说了「快一点」……唔,不活了。
「公子,您醒了?」
床账挂起,月琼气短地说︰「给我拿杯酒。」
「公子!」
双颊发烫地闭上眼楮︰「我想再睡会。」等他觉得没那麽丢脸的时候再醒。
「公子……」洪喜洪泰哭笑不得。
掌灯时分,躺在床上还为昨晚的事而丢脸的月琼不知道黎桦灼被严刹召寝,也不知道那晚黎桦灼哮症发作被人抬回了湘苑。十日後当他能下床时,黎桦灼带着安宝又敲响了他院子的门。
「月琼公子,听说您喜欢吃辣鸭头,我让安宝偷偷给你买了几个。那天,谢谢您。」
月琼惊喜地瞪丰黎桦灼手里的油布包,咽了口口水,笑吟吟地说︰「叫我月琼吧,我叫你桦灼可邓?」
「当然好。」把油布包递给口水都快流下来的人,面带笑容的黎桦灼心窝处却阵阵心疼,这辈子他注定要对不起这人了。耳边又响起了王爷的话︰「做不好,我会把你和安宝送回黎家。」「若有隐瞒,我会把安宝送到军奴营去。」「记住你的本分,不要耍心思。」「月琼喜欢吃辣鸭头和汤包,每次他侍寝之後你让安宝去给他买一点,不能多。」「他侍寝完会在床上躺几天,那几天你不要去打扰他。」「让月琼高兴,本王保你和安宝平安……」
「桦灼,桦灼?」月琼伸手在发呆的黎桦灼眼前挥挥,担心地问︰「你没事吧,我听洪喜洪泰说你前几天病了,身子好些了吗?」
黎桦灼定下心中的愧疚,笑着说︰「托您的福,我已经好了,不过我坏了王爷的兴致,王爷估计也不会再召我侍寝了,这样也好,我只希望王爷不要赶我出府。」
已经啃上辣鸭头的月琼毫不担心地说︰「放心,王爷不会赶你出府的。」他被折磨了一晚上,不能白折磨他吧。
「那我就借您吉言了。」他无法抵抗王爷的命令,但他会努力保护这人,这是他欠这人的。
无声地笑了,黎桦灼垂眸去看缩在他怀里睡得极其安稳的人。自从变成月琼的朋友後。他由最初的不得已到心急,急月琼的迟钝,急皇上的无奈。甚至有些时候他还会为皇上叫屈,皇上明明那麽爱月琼,月琼却只当皇上是在虐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