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走廊同外面一样的宽敞,只是那些精美繁复的雕饰已被冰冷的石壁所取代。嵌在壁顶的吸灯散放着幽冷的光,将两人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得很长很长。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铁门,上面写着“惩戒室”三个血红的大字。铁门旁是一扇几乎占了大半面墙的巨大的玻璃窗。龙傲带领着几个保镖站立在玻璃窗前,紧密地向里面注视着。当他看到老板走过来的时候,赶紧侧立一旁,低头鞠躬,旁边的保镖们也马上鞠躬敬礼。
老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牵着阿飞走到窗前。
里面是一间极其高大宽敞大的石室,尽管被炽亮的灯光照得如同白昼,但里面的情形却让阿飞不寒而栗。石室两侧的墙壁上镶满了桎梏肢体的锁扣和铁环,他们可以把人以任意的姿态固定在墙面:房间的中部则遍布从棚顶吊装着的大大小小的滑轮上垂下的几十条长长短短的铁链 ;而各种形状繁多的吊架、刑台、铁椅、木马则摆满了房间四周的每个角落。更让人胆寒的则是那些散布其间的各种刑具:墙上挂着质地不同的皮鞭;木架上插满了粗细不一的棍棒和藤条;刑台上摆放着长长短短的钢针和喷灯;地面堆放着插着铁釺的火炉、连着电线的发电机和用来拉扯肢体的铁球石锁,一个立柜上则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肛塞、口塞、阳具棒、眼罩、手铐、皮带、扩肛钳、气泵、水管、铁夹... ...
这时阿飞的心猛地一震,因爲他已经看到了唐豹和萧野。
在宽敞的石室中间,在数盏明亮的聚光灯下,唐豹和萧野那健壮的躯体相隔数米面对面地半蹲着。他们的姿势完全相同,双手反扣,双腿大叉,呈下蹲状,双脚都被紧扣在地面上的铸铁环中。在嵌进两人那硕大乳头里的铜管上都穿进了皮绳,并都交汇成一根後穿过固定在棚顶的一个铁环,将两人的四只乳头连在一起。两人的阴囊根部也都被皮绳紮紧,并穿过两人中间地面上的一个铁环连在一起。此时那两个躯体并不是固定不动地半蹲着,而是一上一下地错落着上下颠动。随着两人的此起彼落,两根固定在地面上的粗大阳具棒在两人的屁股底下时长时短地进进出出,而分别连接着两人乳头和阴囊的一上一下那两根皮绳也随之在铁环中来回拉动。由於皮绳的长度都恰倒好处,使得他们任何一人的身体既无法擡起的太高而使得橡胶棒从肛门中完全脱出,又无法下蹲得太低而获得充分的休息。连续几小时的运动已经让他们潮红的躯体上布满了汗水,尽管悬挂在他们头顶那些炽热的聚灯一次次将那些汗水烤干,但马上渗出的新的汗水又会重新将全身湿透。长时间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姿势已经让两人气喘吁吁,但固定在口中的巨大球塞又使得他们只能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吟。沈重的喘息由於口塞的阻隔也得不到畅快的释放,只能在口中化成粘粘的涎液,顺着口塞的缝隙处垂挂在嘴边,并慢慢滴流在汗水淋漓的胸膛上。
虽然他们早已经疲惫不堪,但身体的起落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爲只要谁的动作稍有一点迟缓,那两根皮绳便会同时给两人带来撕扯般的剧痛。但他们又不能同时停止身体的起伏,原因就是插在他们肛门中的阳具棒,那里才是真正让他们难耐的痛苦根源。每隔一个小时他们都会获得短暂的休息,但这并不是那些男孩们的格外开恩。因爲每隔一小时那两根挺立在他们双腿间的阳具棒都要与他们的肛门短暂的脱离,而唐豹和萧野只有在那时才能大叉着双腿充分地蹲下身,一边深喘着气尽量恢复着疲惫的身体,一边亲眼看着两个男孩在那两根粗似儿臂的阳具棒上重新刷满一种特殊的药剂。那种药剂简直是魔鬼的发明,只要将它注入肛门中一点点,就能让人剧痒难忍。当然小公子是绝不会让那两个受惩罚者的直肠中仅仅被注入一点点的,每隔一小时,他就让男孩们在那两根有着深深的螺旋状纹络的粗大阳具棒上厚厚地涂上一层。当涂满了药剂的两根阳具棒重新插进他们的屁眼,由於剧烈钻心的刺痒,他们就会不由自主一上一下地作活塞运动了。
衣冠楚楚的男孩们或坐或立地围绕在这两具汗流浃背的健壮裸体旁,一边说说笑笑地观看着这种自己操自己的表演,一边惬意地吃喝着精美的食品。男孩们的身後则跪着十几个一身黑衣的保镖,他们都是那天保护不力的失职者,作爲惩戒,他们将在这里一同接受责罚。
小公子端坐在正中的高背椅上,将手中刚刚倒满的一杯滚烫的咖啡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那是一张奇怪的桌子,分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高挺着胸膛双手倒支在地面上。此时他白色的衬衫已经被完全解开,赤裸的胸膛上颤颤巍巍地支撑着滚烫的咖啡,他就是那天失职的保镖长。尽管已经连续几个小时保持着这种姿势已让他筋疲力尽,但他丝毫也不敢有任何的马虎,因爲只要那杯咖啡洒落出一点点,也许他的命运马上就会变成场中那两个受罚者一样。但是更让他难受的是他那高挺的胯部,他的裤子早已被男孩们解开并褪到大腿根上,坦露着的生殖器此时已经无时无刻不成爲男孩们的玩物。尽管他极力支撑着倒支的身体,但在自己手下们的注视下,阴茎一次次地在男孩们尽情把玩下挺立狂射,那种羞辱感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