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前一後,正以奇特的体位交连。这个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亲密体位,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咽了一口口水,决定再挨近点,偷偷观看他们这一场肉戏!
如是又过了一些时间。
清朗的皎月下,只见风儿吹起的麦浪一波接一波低低地荡动,两具肌肉壮硕分明的男体,好像是从刚刚从远古深海突上地面的巨岩,被淡淡的白光勾勒出奇伟的轮廓。
“叔,叔。。。啊呵,啊呵!”另一把男人声音叫得更响了,一把富磁性的声音。猜想定是挚勇哥了。
“。。。”
因为咱家人口少,希望挚勇可以暂时到咱家帮农活。爷们之间没有什麽斤斤计较,德庆叔爽快地答应了。(说起挚勇他爹,又是一个样人品貌身材都一流的好汉子,年纪比父亲大4-5岁)
这天傍晚,如常吃着很简单的一顿家饭,父亲开嘴说:“天都黑了,勇子,今晚儿就在叔叔家过夜!”
现在全身赤裸的挚勇所用的这个姿势,是我给父亲舔屁眼时的同一个大胆姿势。
四野无人,只有细碎的风声,两个男人每次亲密的撞向对方,父亲和挚勇都会同时“啊啊”浪叫,毫无忌惮。父亲较低沉的叫声带有威严和征服性,而挚勇的则好像是在卑贱中哀求着什麽。
我在想,这是父亲和另外一个男人在玩吗?但是,他们之间的这个游戏,似乎又比我所经历过的更有激情,更有趣味得多。
“哦,是,但是明天才过夜吧,今天没跟家里说”
甫一见面,他就拉着我说好久没见我了,个又长高了,说着说着就抱了我一个。又说小夥子,会喝酒吗,我说不会。
一时兴致,贪嘴的喝上一口:酒是微辣的,但是可以感觉到土酒浓郁的高粱味。“好喝!”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喝上酒,於是不禁又灌了几口。。。
有时挚勇因为身体亲密碰撞,“啊呵~!!”的发出近乎失控的欢叫,这其中的悦乐,大概也跟舔肛的游戏很相似的(?)。
“好”
天果然黑尽了,但是外面有初升的月,路还算是好走。我奔德庆叔的村子去了。德庆叔头有点秃,但是脸颊轮廓分明,跟挚勇很相像,就是爷们味浓重点。说起来也够巧的,德庆叔的媳妇几年也因病去世了,所以跟父亲一样,是寡汉。
“没事!儿子”
他呵呵的笑了两声,说家里有自酿的高粱酒,要不要尝,我说天色不早了,喝多了怕回不了家。於是他笑着说给我打半斤,送家里尝尝。。。
居然还有那麽便宜的事,於是我连连“嗯”的答应了。
心开始噗嗵噗嗵的跳起来。
看着远处屋檐黑黑轮廓,正要往家里走去,忽然听到田里传来一阵男人的呻吟: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其中一把沉厚雄浑的声音,应该是父亲!
前面的挚勇正弯着要站在父亲腰间,双手和父亲的手紧紧扣住。他的翘臀因为向後极力撅起看起特别圆特别美,正正对着父亲下面一下一下撞了过去。
我意外地成了他们之间的一个偷窥者,我不但没有醋意,反而渐渐明白挚勇之前所感到的快感。
一开始,父亲和挚勇好像都预先各有想法:一个把他留下作客吃饭,一个捎来地瓜、腌菜,两家各取所需。父亲见他就成天把他夸个不停,临走时,老让他带上几个家里摘的柿子,少不了笑吟吟的着抱抱他捏捏他的脸。
因为光线微弱,看不清楚两具男体交连的位置。
然而,在我看来,我觉得还是我和父亲亲密多了,见怪不怪。相反的,挚勇原本年纪比我大,虽然之前比较生疏,但是经过这事之後,感觉倒还像真的多了个哥哥。
“噢,。。不了”
我以为是酒後的幻听,好奇游向麦丛中,但始终未有作声。
挚勇憨憨的笑了笑没说话,他甜甜的笑纹挂在俊朴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再看看父亲,则正在不明原因的乐着,色迷迷的眼睛注视着挚勇一眨不眨。
摸着回家的路,终於来到咱家的麦田埂子。我这才发现酒的药效开始发作,头飘飘然,脚却是沉沉的,步伐放慢。
我领过酒瓶子,谢了一通,心情大好地离开。
不同的是,此时他舞动着翘圆的屁股毫无保留地直撞父亲的下面,这父亲的下面一样是
父亲是站在後面的那个人。粗大的大腿正面打开,向前弓着,腰带劲地扭动着屁股很有节奏的一下下往前推送。
每次父亲的下面和挚勇的屁股相交,就会发出“噗~噗~噗!”的,好像什麽粘滑东西在厮磨的闷响,跟男人的睾丸和翘臀相撞的啪啪脆响相呼应。
月华洒满大地,星斗灿然,这样的景致又与白天的大异,我想,如果跟父亲在这夜色下的野地上玩他屁股,主意也不错(呵呵)。
“嗯?”
“你饭吃饱了,到挚勇家里说一声,行吧?就说挚勇今天帮活累了,留咱家里过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