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仲未睇够咩,快D冲啦,我都要冲架。十二点几啦!」他回头对我说,说後真的就这个样子走出去。
我刚拿起花洒shi了水,他便已经走进来,现在没甚麽尴尬了,反正甚麽都给师兄见过摸过了。
他抢过了花洒,自己淋了一遍,眼前浑身shi透了的雷神师兄真的性感死了。他也帮我淋了一下,然後伸手把花洒头放回我背後的花洒座上。
他又一再正面的压过来,我们久别了三十分钟的鸡鸡又碰在一起,他的鸡鸡还是微硬的。
他发觉我又是色迷迷的看他下面那东西,便刻意说:
「要唔要梘ye?」他自己在涂抹。
「要啊。」还以为他会递过来给我,
他搂我,将他身上的梘ye抹在我身上。
「哗,阿俊你食咩野大架?」
「甚麽?」
「你三粒钟射左两次,宜家又扯捻硬番?」师兄低头望我那不听话的鸡鸡。
「都是师兄的功劳吧。师兄你的也未软过。」下面两把宝剑又一次正面交锋,而上面,四目交投——
师兄双手抱我的腮,在花洒的水中,他薄薄的双唇又落在我的咀巴上。我们又接吻了(是shi吻?)。
「nai下我。」他把我的头往下按,我又吻了他那黑色的巧克力ru头。
「唔系呢度。」他再把我的头往下按。我跪在他跟前了。我往上看他,他笑说:
「伸条脷出嚟——」我照做了,师兄把他的gui头扫抹我的舌面,然後将他那个小小的蛋蛋也放到我的舌头上去。
「好捻正~~可惜~我赶时间,下次再玩好唔好?」
我可以说不好吗?我想现在继续啊!
他立即拿了毛巾替我抹净,还忽忙的帮我穿上那只乾了九成的波裤和还我汗shi了的背心和小书包,几乎是要把我推落楼一样,赤身硬的推了我出门口。
没话可说,唯有独个儿的下楼,慢慢的往下行,有点像魂不附体,可能是有点疲倦,又或是在回味,亦可能是在思索,为甚麽我会突然在楼梯上,刚才的事是发梦吧。
像回到了现实世界一般,刚才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记忆中我好像射过了,还弄shi了裤子,看,现在硬硬的gui头顶的裤子却没有丝毫的污蹟,乾乾净净的。是白日的绮梦吧?想想已下到一楼了,我的鸡鸡还很硬。
「撑这大帐蓬怎见人?」
不过,硬是觉得有点异样——我停了下来——
「不—会—吧—!」我差点尖叫了起来。
!师兄应该还在家,还来得切回去捡回内裤,不然怎麽跟妈解释内裤留在别人家里。想也不想一口气跑回六楼去。
汗又shi透了我的背心,我也索性把它脱了,赤膊按师兄的门钟。
门开了,眼前是赤条条的,我呆了。
【待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