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星期五了。
九时前已到了他家楼下,故意经过篮球场,看看他在不在。没发现,再上到他家里,他似是刚跑步回来,也当然是一丝不挂日的来应门,颈上缠一条毛巾,下面是一条熟悉的鸡鸡。
「咁捻捻早呀,挂住我呀?」
「来早了,还以为师兄未回家。师兄老是爱暴露——」我进了门,反而有点不知就里。
「原来你唔捻钟意架,咁我番裤罗。」
「我不是这意思——」
「唔捻洗怕丑喎,我同你乜捻野都见过哂啦!快啲出嚟啦!」
既然是学长命令,我唯有照做好了。趁学长转身,不消三秒我便脱个光。小鸡鸡啊,拜托不要失礼了。
「做乜除捻哂?我叫你啲书出嚟呀!」
书?学长不是叫我快点裸吗?
「我有点热,所以脱——」
「你条捻都几得,话硬就硬!」他又多手的拨了我鸡鸡一下。
「都是师兄你的鸡鸡太~~吸引了,看了怎能不硬。」
「咁好啦,今日上英文同广东话,学唔好无得睇。记住要讲广东话。 」
「师兄,你我又除清光咗,梗我好难唔望你喎。」我的白话真的很烂。
「嚟,我坐你後面,你专心读书,咁咪睇我唔到罗。」
我原坐在床边,师兄就转到我後面去,打开了两腿从後把我夹,他的下巴放在我左膞上,脸贴脸,他的胸肌靠在我的背上,不过最糟的,还算是他的鸡鸡,一直磨压我的尾椎,虽然我看不到,但百分百肯定已经是全硬起来了。
「喂,阿俊,专心D,今日系咪无带个心过嚟呀,睇过?」他的右手从後面伸过来,按我的左胸,还用食指和中指逗弄我的nai头。这时我才知道,原来nai头也会变硬。他的左手又得寸进尺,一手抓我的铁柱,姆指在撩拨我的马眼。
「啊~~师兄~~~很痒啊~~」
「讲广东话——鸠痕定个Lin痕呀?」
「我条鸠好痕。」
「鸠痕呀,等师兄帮你拗下。」他用食指在我的gui头上轻抓了两下。
「师兄,放过我,我听话啦。不要~~不要~~」他的左手往下走去。
「你个春袋好捻胀喎,痕唔痕?舒唔舒服呀。」他在轻抚我的蛋蛋,然後,他的中指在我的鼠蹊上按按。
「你人仔细细,个gui头系咁呕yIn水出嚟。」他用中指舔抺了我gui头上的润滑ye,我已搔痒得要死之际——
他左手的中指指头,插入了我的屁眼。
「师兄,不要~不要~~很脏啊。」他当然没有理会,还再伸进去,好像整只中指也在我的肛门内。他的右手继续玩弄我的nai头,右手则在我下方按摩,中指好像在我肛门内寻找我的尿道,还有——他轻咬我的和耳朵,我死定了。
「屌鸠你呀,话咗唔捻要再有乡下话。」
他语气很粗鲁,但两手却很温柔的抚弄我的ru头和gui头。
「师~~~师兄~~~~~」好像又来了。
他突然停了手。说:
「小息时间够,继续读!」我搣了咀。
「除非你肯比我——」他的中指又探入了我的屁眼。不消几下,烟花爆发了。这次的爆发特别厉害,散得满身都有点点Jing花,还有岩浆陆陆续续涌出来。
学长竟然没有怪责我,他好像很赶急,用手指舔了我马眼上的火热岩浆,涂到我的屁眼上,像是在涂药膏一样。
「俊仔听话,亚俊乖!师兄好锡你架,你知格,你锡唔锡师兄先~~」他拥得我很紧,他那人间凶器朝天大炮整条的压在我的屁股上。
「我好捻想要~~屹高少少,放松啲,放松啲——」
他的炮口已对准了我的洞口,我大概也知道他在想甚麽。
「雷神师兄,这个不好。」可是我的屁眼又迎合,没有多大的反抗。
大炮已压境,只要学长一声号令,便可长尻直进。
【待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