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高的下腰处,后穴已经被操弄的松垮到可以轻松塞进四根手指的程度。
就当凌恒还在欣赏如此杰作的时候,夏铭端着一个生锈的狗盆走了进来,“主人,按您的吩咐这是18号囚牢今天的牢饭。”夏铭皱着眉头说到。
凌恒半蹲下来,揉了揉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身边的周晨满是络腮胡须的下巴,指了指狗盆里令人作呕不已的骚臭牢饭,“贱狗到底和周庭阳父子一场虽然你可能已经对这些你以前身为人时所经历之事的记忆支离破碎了吧。”
周晨双眼还是尽是茫然,痴痴的按照凌恒的命令行动着,将狗盆里发黄的米粒、浓稠的痰液、黑色的烟蒂和烂菜叶用发黄的尿液的搅拌物含在嘴里,在口中嚼烂了后再一口一口的喂进周庭阳的嘴里。周庭阳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今全然沦为犬化牲畜的模样,一双深凹的双眼不禁止不住的留下两行混浊的泪水,周晨对此浑然不觉依然一口一口不厌其烦的将秽食喂进周庭阳的口中。两个胡子拉碴的汉子仿佛原始的野兽般唇齿相交,浓密的胡须互相交杂着发出一阵阵沙沙声。
既然前面的嘴的味道已经尝过了不妨将你爹后面的嘴的味道也好好品尝一番吧,毕竟恐怕这是你们俩符子在阳间最后一次见面了。
凌恒拍拍周晨的脖子又将乖巧的犬奴汉子牵到周庭阳的后穴前,面对扩张开的屁眼,凌恒揪着周晨头上特意留长方便训犬师抓取的头发一把塞进周庭阳的股缝之间。
好好舔好好摩擦好好嗅住这个味道,贱狗这是你狗爹的屁眼的味道。周晨在凌恒的摆布下,努力的舔舐着直肠肠壁的每一处,胡须刮蹭着肛壁的每一处,鼻子吸允着屁眼的每一处气味。周晨尽力的舔弄使得周庭阳数月没有射精的鸡巴很快倒流除淅淅沥沥的淫水,很快被堵塞的龟头处便有一丝丝黏液滴落,但是身处高潮而射精不能的痛苦更是反复刺激的周庭阳发狂似的哀嚎。
“好了,贱货,你的嘴你也含过了你爹的屁眼你也舔过了,是时候回你的狗窝去了。”
正当凌恒准备拉扯着周晨的狗链将他牵出去时,周晨呜咽呜咽的对着凌恒吠了两声,然后畏缩的看了看凌恒,几经挣扎之后,周晨看着望着自己老泪纵横的周庭阳,终于还是本能的上前,伸出舌头不停的舔刮起周庭阳短密的胡须。嘴里发出“呜呜”的吠叫声。
周庭阳见此情景不经神情恍惚,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周晨小的时候的回忆之中。周晨的母亲去世的早,自己又是半生戎马一心一意的扑在军队的建设中,一年也没几天在自己家中,在周晨母亲过世后索性将周晨一直带在自己军营之中。军中的生活尽是硝烟、酒肉和男人爽朗的笑声,在这个没有女子的地方,男人们往往都不修边幅,胡子拉碴油头垢面的更是家常便饭。往往一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抽支烟看看今日的计划然后利索的继续投入战斗或者训练之中。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之下年幼的周晨每每等到周庭阳空闲下来时便会一把抱住父亲,周庭阳呢也毫不顾忌的用着不修边幅的脸颊蹭着周晨稚嫩的肌肤。
如今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个人的周晨仿佛还留有一丝童年的蒙昧,发自本能的仿佛一个孩童蹭着自己父亲威武的胡须,只可惜与曾经不同的是如今原本那个能为周晨遮风避雨的高大身影已经颓败不堪时日无多,再也不能挡在周晨面前。想到这里周庭阳的唇齿不禁颤抖不止,心口一阵郁结。望向儿子的眼中尽是哀求和痛惜,口中模糊的“阿阿”的哀嚎着。
凌恒用力扯了扯栓住周晨的链子,喝斥道:“贱狗是不是又皮痒欠打了?快走!”
周晨这才恋恋不舍的追随着凌恒的步伐亦步亦趋的从牢里离开,而这一别对父子二人而言无异于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