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项书墨来说和李止白共处一室简直是甜蜜的折磨,他一边欣赏着被西装裤包裹的细长的双腿和挺翘的tun部,一边忍耐着想要扑上去狠狠掐着李止白的腰狠狠贯穿的欲望。
李止白在床边微微弯腰整理被褥,衬衣下摆被拉上去一截正好露出细嫩的侧腰,项书墨倚靠在他身后的衣柜,双眼微眯死死盯着那块裸露的肌肤,下身早已经顶出一个轮廓只要目光掠过就能轻易发现。
室内开着暖气,李止白脸颊被烘得粉嫩,他擦了擦鼻尖的汗珠转过身来。
项书墨连忙收敛了表情,将温水递到李止白的手边一本正经地说:“房间里的设施都是完好的,如果之后有任何损坏就告诉我。”
“嗯嗯。”李止白点了点头一边下意识接过水杯灌了一口,“谢谢项哥。”
本来干燥的唇部变得水润,不算丰厚却饱满的下唇看上去柔软极了,他微微抬头直视自己,毛茸茸的头发在暖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更加蓬松,项书墨克制住自己想要抚上去的手转而轻轻地拍了拍李止白的肩膀,做足了上司的样子:“你很有潜力好好干。”
不经意的肢体接触要从点滴开始。
李止白低头不好意思地笑着挠了挠头:“我会努力的,真的很感谢项哥能给我在公司实习学习的机会,项哥是我见过最和善最平易近人的人了。”
这话没有心机漏洞百出,随便说给谁听都能被背后编排得不轻,项书墨听了也忍俊不禁,果然还是刚出社会的白纸。
他笑着摇了摇头:“好好休息吧。”说完他转身出了房门。
这样也能被发一张好人卡,也不知道这小家伙知道我对他做过什么之后,还会不会这样说。
“咔哒”
在一片寂静之中,门锁打开的声音变得异常突兀,像是平静的湖面被大石砸破后,无数只湖边候鸟疾飞而起。项书墨仿佛能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他并不是紧张和害怕而是异常的兴奋。
李止白怎么会想到随手接来的茶水里被放了安眠药呢。
莹白的月光洒在床单上,被子的一角露出光滑的大腿,在夜间更衬得洁白无瑕比月光更甚,李止白安稳地睡在床上呼吸绵长。项书墨轻轻地跪在床沿欺身而上,他用手肘撑住,臂弯完全圈住李止白的身体,另一条长腿顺势压在李止白tun侧。
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李止白的耳垂,他无意识地翻身露出那一截脆弱的颈部,睡衣领口大开在翻身的动作下更加凌乱,项书墨垂眼看下去,借着月光粉嫩的ru头微微凹陷,他呼吸一滞急切地扯开薄被,打开半遮半掩的睡衣。
虽没有成型的肌rou,线条却分明好看,项书墨的指尖在自己垂涎已久的腰侧滑动着,睡梦中的身体总是最诚实的,李止白轻轻打颤小腹都微微收缩,他曲起双腿想要躲避着烦人的触碰。
项书墨轻轻一笑俯身伸出舌尖细细描绘着线条凹凸的走向一直延伸到腹部的肌rou,一边细细舔舐嘬吮一边注意着他身体的变化,起初是从鼻腔发出的气声像小nai猫撒娇一样娇气又可爱,后来随着项书墨的大手隔着睡裤抚上性器时便是若有若无的喘息。
早已经血脉喷张的项书墨侧躺在李止白的背后,一边轻揉着他的性器一边摆着腰用硬挺的roujing戳弄李止白挺翘的tunrou,他尤嫌不够将两人的睡裤轻而易举地扔下床来。
手上已经被分泌的前列腺ye沾shi,他加快撸动的频率,在平静的夜晚里发出色情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他伸手摸上一侧ru尖,只用食指和拇指慢慢揉搓,睡梦中的李止白依照着本能微微挺胸将自己送入豺狼的掌心内。
本来凹陷的ru尖受到刺激慢慢挺立,在空气中轻颤着,项书墨用掌心若即若离地擦过微红的ru尖时不时重重一揉。发现手下的性器更粗了几分项书墨这才确定原来小家伙的ru尖敏感得不行,他坏心眼地用指腹按住尖尖,只把ru尖按回去又可怜地直挺挺立起来,来回几次才掐住快速揉搓,配合着下身的撸动。
李止白弓着身子难耐地呻yin了一声,他紧皱着眉头眼角都泛着泪花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然而这只是开胃菜罢了,项书墨把李止白喷射出来的Jingye抹在兴奋得上下跳动的roujing上,置在李止白的腿间,结实的手臂揽住李止白的身子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囊袋拍打着tunrou上撞得tunrou粉红一片。
李止白感觉眼皮沉重依稀听到项书墨喘息声和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