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你不睡谁睡...
金刚:就你睡床啊...
间时,就隐隐闻到一阵熟悉的味道。)我看着金刚的脸..有点无奈,最後还是走了进去。房间里到处充斥青少年身上独有的味道(在某一段时间里男孩子的身上都有一股独有的气味,就像晒过阳光的棉被那般暖洋洋的,每个人身上的味道也都不同)陈扬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却很持久的香味,不论是衣服、外套、内衣袜子、甚至肌肤上…
我:钢琴耶~(我只知道他读的大学是音乐系的,主修什麽没问。也没问是休学了还是没有读才来当兵。下部队这快两个月里没听过他弹过钢琴,部队在大礼堂有一台差不多的琴。我和他曾在大礼堂看过劳军的文艺兵彩排…而他整个过程也没有碰过那架琴....)
金刚:就你脚下那堆…(我用脚轻轻踢了踢那堆棉被…)
我经过了床尾往里走,另一半空间是打通的房间构成,这里舖了半台阶高的木地板,分两区块,卫浴间占1/3,而另外一大半是放乐器的,靠墙摆了一架用防尘布盖起来的钢琴,我踏上木地板走过去。
我随意又撇了撇他那边的情况,随口问问:要出门?
金刚:里面很大,我跟子浩,小杰三个昨天都睡在这间。不过床只有一个...
金刚:昨天都讲好了..
金刚:算了没事..我先去忙了...(我始终眉头深锁直到看着他离开)
我一边问一边看了看环境,地上还有两小堆的棉被(床能睡两人。)房间的全貌,是两个小房间打通呈现长形的一个大套房(和隔壁栋打通,两个房间打成一个)眼前一个靠墙的木制玻璃门书柜比我还高一点,里头塞满电镀奖盃,大大小小非常多;而和木柜成90度的那面墙整齐划一的贴满了奖状(平时开门後会被门遮掩一半)角落里塞了一个衣帽架,上面吊了件外套,底下挂满了褪色程度不一的奖牌(奖盃奖状奖牌,就这样随意放…堆在这一个角落…)我走了过去看了一下奖状(嗯..体育健将…国小到高中,县市到全国性青少年组田径竞赛奖项。另外几乎是球他都会..甚至会打拳…看样子篮球算是他闲暇时在玩的..)往右看去就是那张双人床,紧靠着墙壁,墙壁上有一扇窗,窗户很大现在一边已经拉开,月光透进来被百页窗帘轧成ㄧ条条的打在床上
我:嗯..我睡这。你睡床..
金刚:cow~恩戈我行聘ㄟ喔~(台语:不过我先讲好的喔~)地上很硬不好睡…
金刚:不会啊,你睡床又不用铺床麻烦什麽...
金刚:哎呦..公子病捏...
我:...(不想回了...)
我:罗嗦...你睡哪里?
我:不用,昨天你们怎麽睡就怎麽睡,不用换来换去..。
金刚:你等等可以叫陈扬弹,我先打电话回连上回报,泡面要不要顺便煮你的?
我皱眉一直看着他:...(等着他的问题...)
金刚若有所思的回应我:poa...你..(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嗯…
我坐在钢琴前的椅子上,灯光有些暗。就着前半房间的灯光翻找背包里的换洗衣物,不久陈扬上楼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彼此眼神短暂交会随即分开,就继续自己的动作,那时他赤着上身站在衣柜前应该是要换衣服却一直没有声响传来...
我:什麽讲好?
我:不用换...我嫌麻烦...
金刚:poa今天跟我们睡吧,睡床~
我:昨天谁睡今天一样那麽睡…我在家也都打地铺…把灯全打开...好暗(房间灯分两边,进门只开了前半部...)
我:我只跟女的睡这样可以吗?
金刚:你家是日式的…地上有榻榻米…这是硬地板.....(金刚一边说一边走到後面,然後一边摸索...)後面的灯要开这里的...(接着把另一半的灯也打开了..)
金刚:为虾米~(台语:为什麽?)有床干嘛不睡?
我:不用...有地方睡就可以
琴上堆了一踏的琴本和一些已泛黄发卷的手写琴谱,一座倒了的奖盃压在那些杂乱的五线谱纸上。(倒的那一座是在8个月前拿到的,当兵前的1个月?所以还有在弹琴?而且还很厉害...)再过去是一组全套的爵士鼓,角落垒了两三个备用鼓,最大的低音鼓上有一把小提琴,像是练完随手放的,而靠在墙上另外有两三把的吉他…
我:不了,我洗澡,要吃我自己来。(金刚转头正要出门...)不用叫他弹(听到我的说话声,金刚马上又转过头听我要交代什麽)我淡淡的说着话..:没兴趣...(突然一阵失落...随手摸着灯的开关把灯又给关上,过了几秒发现金刚站着不动,我转过头看着他,见他一脸疑惑的表情..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怎麽还不走?
我:不想跟别人睡可以吗...
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