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赵武在做什麽,他甚至来不及好奇。因为他已经感觉意识正在一点点远离此处,虽不像每次掉落的那般快速,可依旧很明显的,他快要醒了。
这是何等的倒胃口,以至於此时肖兔心中只剩下最後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做完!
而这边,赵武再一次早泄了。
这个汉子很明显地红透了脸,脑门的青筋也暴起好几根。
他一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另一手就那样在前面做碗状接着。
而那浓白的种浆已经就这样稀稀拉拉地尿了一手。
他不敢松开抓着老二的那只手,身下酸胀一点都没有缓解,他怕就这样松手,一会都要没得射了。
赵武正苦恼,突然被一把搂住了脖子,硬生生拽得弯下了腰。
“你要墨迹到什麽时候,赶紧插进来。”肖兔啃着赵武的脖子,焦急地说道。
赵武被拽得一个踉跄,手上接的那一滩精液也不得已撒得到处都是。
而他一回神,发现两人的身体已经靠到了一起。
那顺滑细嫩的皮肉就像灼体的毒药,光是磨蹭了两下赵武就已经大吼了起来。
“操,得给你扩张。”
“你以为你有多大,赶紧进来!”面前的男人爽得大叫,而肖兔却身处难以形容的焦虑之中。
他感觉周身的画面已经变得模糊,连桌子的边缘都变得没那麽明确。
若是光看过去,恐怕已经成为正常做梦所看到的景象那样。
有那麽一个瞬间,肖兔感觉再去淡忘了面前的人的身份,即便是盯着那张模糊的脸,好似也无法辨别它的身份。
直到一阵剧烈的刺痛从身下引爆开来,肖兔才感觉眼前的东西再次变得清晰。
“呃!操死你!操死你!操,操,妈的!哦我操!”
赵武在身下疯狂挺动,面前的画面也令人血脉贲张。而肖兔却并没有体会到那种疼痛带来的畅快感。
一切仿佛蒙上了一层令人窒息的厚布,不论是痛觉,还是快感。
尤其是疼痛带来的阵阵眩晕不断撕扯着肖兔的意识,甚至是面前的画面。
“啊!再快点,再快点!”肖兔只觉得这种压抑令人愤怒,难受得让他想要大吼出来。
“呃,你,你流血了!”赵武出声提醒着肖兔,可身体的动作却没有放慢。大腿上的肌肉啪啪地碰撞在细嫩的肉体上,像是生怕肖兔不够满足。每一次地插入都要深深地向里挺弄一下,然後迅速抽出。
肖兔感受到了那肉体不断传来的力量,想要伸手环抱住赵武的腰部。而两手一伸,却抓了个空。
“操,来不及了。再快点,快射,射进来,给我,我要你。”只剩下身後有着淡淡感觉的肖兔大吼起来。
男人似乎仅仅是需要一个命令,很快匍匐下身子来:“嗯嗯操,射,射了!给你,呃哦哦,哦...”
...
一切都在消散,声音,感觉,甚至情感。
肖兔感觉内心瞬间恢复了平静,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任何波澜。
身边陷入黑暗的同时肖兔感觉意识也在一点点消散。
他有些不甘地回忆了一边刚刚的梦境,像是复习般想要将每个细节记在脑中。
却发现就连赵武最後的表情都已经消失,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关於最後的那段画面,甚至也眨眼间从饱满的画面变成了枯燥的文字,似乎是大脑将那些不重要的东西草草进行了总结,变成了一段只能用文字描述的情感:
“他很爽,我很高兴。”
...
深沉的黑暗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然,对於没有意识的肖兔来说可能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几声清脆的鸟鸣叫醒了肖兔。
他缓缓睁开眼,看见了翠绿的树叶,还有透过树叶照下来的阳光。
“嘿嘿。”突然,耳边一声偷笑声传来。
肖兔好奇地转过头,看见牧昊正在身旁盘腿坐着,咧着嘴不知乐着什麽。
正要起身,肖兔突然发觉身下一片潮湿冰凉。他猛地一惊,连忙坐起身子朝身下看去。
裆部很明显地湿了一大片,从外面看是如此,而肖兔亲身体会的知道,里面更是一团糟。
“嘿嘿,梦见什麽了?”牧昊这样一问,肖兔一下反应过来,有些惊愕地扭头看向牧昊:“我,我没说什麽奇怪的梦话吧?”
“嗯?没有。”牧昊也是一愣,回答道。
牧昊说完,紧跟着摊开手,伸到肖兔面前。
“你看,我在地上发现一个奇怪的花,不知什麽时候长出来的。就贴在我的蛋蛋上,好痒,给我痒痒醒了。”牧昊的掌心,一躲金黄色的小花静静的躺着。
肖兔轻轻将其捏起,轻笑了一下。
这朵花和记忆中那个比起来,不仅茎秆变得翠绿粗壮,连花瓣也大得夸张,黄得有些妖异。
“哼,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