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从情欲中满足地回过神来,就见凌渊已经乖顺地滚回角落里跪着了。确切地说,是跪坐着,那件黑衣搭在身前,而没有穿在身上。他低着头,仿佛在盯着看自己的膝盖,让赵熙这边看不出表情来。
但赵熙知道他现在应该很痛苦。
于是赵熙起身,走到了他的跟前。站住了,伸出一只脚。
凌渊自然知道怎么做,连忙换成了跪趴的姿势,低下头去舔他的靴子。
别舔靴子,脱了,舔脚。
凌渊用双手捧着,小心地为他脱掉了靴子,再脱掉布袜。自小养尊处优,赵熙的脚很好看,有优美的脚踝,和白皙的脚背。五个圆圆的脚趾,均匀地分布在脚上。凌渊双手捧着他的赤脚,然后认真的、一个一个的舔着他的脚趾。
你就作吧,你就装吧。
赵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并不点破什么。等他舔得差不多了,才用脚趾勾起他的下巴,细细观赏他的表情。
凌渊的表情如他预料一般,是忍着痛苦的表情。嘴唇都发白了,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很痛么?赵熙问道。
凌渊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回答是,还是不是。两者的后果都不太好,他都品尝过。
见他不说话,赵熙就一脚踢了过去,正中胸口,凌渊吃痛地后仰,变成了双腿大张半躺的姿势。紧接着赵熙就踩了上去,用那只被凌渊舔过的脚,狠狠地踩在他的两腿之间。
凌渊痛的倒抽冷气。
却任由赵熙踩着,不敢挣扎。
赵熙脚下用力,缓慢地、残忍地用足弓碾压着奴隶的Yinjing。
在之前的性事里,奴隶并没有释放,尿道里一直塞着东西,根本就不能射Jing。所以如今赵熙踩上去,依旧是半硬的,肿胀不堪。
而奴隶仍旧是忍着,咬着牙不吭声。
这两年多的调教和刑罚,让他的忍痛能力提升了许多。现在就算插他几刀,他也能忍着,何况赵熙的脚并不是刀子,赵熙也不是真的想废了他。
赵熙当然不想真的废了他,不然谁来伺候自己满足自己的欲望?他不过是想看他痛苦求饶的样子而已,看他一味忍着,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悻然收回了脚。
凌渊轻轻舒了口气。
撑起身体恢复成了跪姿。
赵熙仍然不死心。他今天一定要逼着这贱奴隶求饶。
想了一会,命令道,“你站起来,靠到桌子那边去。”
站起来?这可是破天荒的。这几年来凌渊一直是被迫跪着的,就算是需要走路的时候也是膝行。他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乖乖的站起来,走过去。许是太久没有走路了,膝盖很疼,双腿一直在打颤,很勉强才走到了御桌前。桌上堆着奏折和朱笔御批的文书,凌渊瞥了一眼,扭过头不去看它。
赵熙也走了过来,一直走到他面前。
“凌渊,你还记得你进宫来求我时,说过什么?”
“……记得。”
“复述一遍看看。”
“求陛下放过萧家全族性命,臣……任由处置。”
赵熙笑了,伸手摸摸凌渊的脸。“你说过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是的,主子。”凌渊自认为已经竭尽全力了。
赵熙的手指,顺着凌渊清瘦的脸庞向下,依然倔强的脖子,宽肩窄tun纵然遍布伤痕烙印却依旧显得矫健的身躯,以及两腿间那个一直饱受蹂躏的阳物。他的手掌覆盖上去,轻轻握住了,仿佛刚才用脚踩它的那个人,并不是赵熙。
他的语气温柔得滴水一样,说出的话却让凌渊心中一冷。
他说,“可是你并没有完全做到贱奴的模样,至少,连只用yInxue发情都做不到。”
“如果下奴做到了……”凌渊语气淡淡地回复道,“那下奴前面也就废了。主子希望这样么?希望的话直接拿刀切了便是。”
“放肆!”赵熙举手甩了他一巴掌。“你就这么对主子说话的?”
随后倒冷静下来了,凌渊说的确实不错,他还不想阉了他。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处罚他,看他哭泣求饶罢了。而眼下,正有个现成的机会。
赵熙温柔地摸着奴隶半硬半软的阳具,一直摸到前段马眼处,插了小指进去,触及顶端珠子上的小勾,然后一使劲,把珠子拉了一半出来。
这一下子凌渊几乎站不住了,他用双手抓着身后的桌案,才稳住了身体。
“如果朕把珠子拉出来,你能做到不射Jing么?一滴也不许流出来。这个总该是贱奴该做到的事了吧?”
凌渊的脸色转而苍白,他知道自己做不到,更知道做不到的后果是什么。于是终于呻yin着,开口求饶,“求主子不要。是下奴错了,不该顶嘴,不该让主子不高兴。”
“呵呵。可惜晚了。”赵熙手下用劲,把塞在尿道的整串珠子都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