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被她贯穿摩擦着得到些许慰藉,填满的感觉竟然是这样让他舒适,可他又怎么会承认这样令人发耻的事实!
“分明被操得舒服了,怎么还不承认呢,神越。”
机无月含住他的舌尖,将他吮得神经发麻,整个人瘫软在被褥上,身下粘腻一片,撞击带出来的汁水噗嗤噗嗤往外溅出,分明是肌理分明的腹部,此时此刻却奇异地微微凸起,看起来竟然像是怀孕几个月的人一般。
“啊……”
机无月低低喘息,看着他涣散的神情微微靠近他的耳畔,低喃:“神越,给我生个孩子吧?”她用手轻轻抚摸他鼓胀的小腹,用细小的藤蔓从他前端的铃口将他的白浊死死堵住,看他抽颤着蜷缩,怜爱地舔舐他眼角溢出的零星泪意,近乎呢喃地在他面颊上落下细密的吻。
“好舒服,神越……好紧,好热,神明大人……不要这样抗拒,喘给我听。”
他竭力偏开头抗拒她的吻,后穴浓厚的液体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她压着他,他偏偏射不出来也排不出来,胸膛剧烈起伏被她摁着动弹不得,压抑又痛苦的颤抖就连机无月也不忍心再继续捉弄下去,低低笑起来,轻言细语在他耳边呵出暖暖的气流,一路痒到心里让他止不住抽颤起来。
“哈……啊……呃啊!”
“神越……我的神明大人……不要露出这样痛苦的神情啊……吃下去。”
机无月紧紧贴着他,凶狠的动作将他的小腹撞得生疼,晃荡的液体从后穴被插入的缝隙中激射而出,神越眼眶含泪,双目却是已经涣散失神,四肢已然无力垂落,被插得身子连同她一起微微晃动,被打桩机一般抽插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全身污秽又淫靡。
她会射在他身体里的,让他全部、全部都吃下去。看啊,我们的神明大人,竟然已经是这样的不省人事,分明是醒着的状态,却什么动作也做不出来了,被操到失神,被操到压根连意识都无法操纵了,这是多么美的画面。
他曾经,是这样的令人难以接近,宛若天上的明月,可望而不可及。
而如今,他在自己身下承欢,在喘息,被操得瘫软,任由自己摆布,变成性欲的努力,无法自拔——
这是他应得的!
她恨得想要让他被千刀万剐,却又在看他这样无力的时候,心软了。
把他变成自己的神明,不就好了吗?
没有什么比操纵强大的神明更令人更有快感。他神越草菅人命当年险些将她害死,她如今不杀他便是要将他践踏至沦落为禁脔,日日夜夜被欲望支配,她要折磨他、凌辱他,让他生不如死,让他求而不得,让他卑贱如畜生!
报复心理是这样的阴暗,她抬腰将那些灼热的液体全部射进他体内,后穴的藤蔓抽插也慢慢停止,她舒爽过后才想起了他好像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性爱——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神越,不就是用来泄欲的么。
浑浑噩噩。
神越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被操得昏过去,也不记得自己被这样操弄多久,他睁眼闭眼都是机无月的脸,笑,怒,嗔,灵动的神色远比他的情感丰富百倍,他只有一张死人脸,情感无波,此时此刻只剩下疲倦,被她这样折磨得几乎是奄奄一息,他身体自愈能力绝佳,心中却早已灰暗破碎。
“神越。”
他微微抬眸,神情疲倦又虚弱,小腹微微抽颤,淡淡抿唇,没有任何动作的模样仿佛在说,他任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破罐子破摔的颓废让她忽而止住了动作,低头看他。
机无月垂眸,轻声:“我还没有垮,你怎么就已经灰暗至此了?”
神越灰蒙蒙的眸子没有动静。
她忽而缄默,捧着他的脸颊,凝视他,低喃:“神越,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该恨我,该丢掉你那该死的神性,该奋起反抗,该暗中谋划着怎么将我杀死,再不济也是该用你那虚伪的教条来斥责我阴暗烂泥中的老鼠,居高临下地鄙视我,用嫌恶的眼神来羞辱我。”
“为什么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睛虚弱地半睁着,一金一红的眼眸看起来异常妖冶,却是这样无力。
机无月微怔,垂眸半晌,指腹摩挲他脸颊,忽而低头贴着他的面颊,环抱他劲瘦的腰,低低地开口:“不要这样,神越。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愧疚,分明是要摧毁你的,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不该这样。”
一拳打在棉花上。
分明已经泄愤,心底却莫名委屈起来。
机无月没再碰他。
神明的自愈能力非常人能想到,神越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见了外面的天空。碧蓝晴空中白云朵朵,竟然给他些许恍惚感,仿佛那样的好天气已成昨日黄花,他是永远也见不着了。
机无月从木梯上走上楼,看着他望着窗外呆滞的模样也没有那样的心情再去动他。
神越的发色是妖冶的火红,这样的颜色在神明中并不常见,也正是当年她将他牢牢记住的原因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