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根据笔画猜猜看?”安钦好像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不为难褚哥了,我坦白,争取从宽。我在褚哥翘得老高的屁股上写的是‘淫荡’‘下贱’;我在褚哥左腿上写了‘婊子’‘贱货’‘公交车’,右腿上写了‘欠打’‘欠肏’‘满足我’。这些是褚哥的心声,我没有夸张描述吧。”
安钦笑着狠狠地抓了一把安褚稍微发硬的阴茎,那东西迅速被刺激得疲软下来,又力气很大地扇了一下正扭动的淡粉屁股,故作语气很差的样子斥骂:“听到这种话也能发情,还真是个骚货。你现在的职业实在不合适你,专职‘壁上花’的表演者才能满足你的性欲吧?”
安褚听着墙外人在自己身上写下的淫词,联想现在自己所处的姿势所做的事,竟真的如同疯魔一般地幻想着在这地方被按着强迫开苞的情形,呼吸突然急促上来,身前的玩意逐渐变硬挺立,屁股也不耐地扭了扭。
啪——
幻想破了,欲望也逐渐熄了火。安褚见镜中自己那张因情欲上头而潮红的脸,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清醒。他这一巴掌下手挺重,右半张脸已经有了红印。
可这巴掌声落下,却没再传来安钦羞辱自己的话,联想到最后仓促的一组——难道是他的开场已经过了?
脚步声又逐渐近了,果然已经不是他了。
专属于手掌的温热附在被打热的臀部,安褚被安钦淫话激起来的反应还没彻底冷却,被这带着情色意味的一摸又激起一点没有彻底熄灭的情欲。安褚不耐地扭动屁股,却好像是被对方认作反抗,直接被皮质的软物狠狠地抽了一下。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他将安褚身上的字缓缓念了一遍:“这是你自己写的,还是钦爷?”
安褚被那男声念得起了生理反应,但安钦方才掐灭欲望的余威还在,一时半会还是疲软着,只好将屁股顶得更翘,发几声越来越粗的喘息:“不是我。”
“那就是钦爷了,可是我一贯不喜欢我玩的东西上面有别的痕迹。”那男声突然一顿,似乎语气一转有些试探的意味,“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不会是熟人吧。”
……不是吧。
安褚喉咙一紧,迅速点击面前的智慧面板要了口塞。这边的智慧面板与墙外的面板径直连通,里头点了东西外面一清二楚,安褚心如擂鼓等待对方发声——毕竟项目进行中,他无法违逆客人一切安全的要求。
那男人竟然没有阻止安褚拒绝交流的行为,只是轻飘飘地传进来一句:“喜欢戴这东西,不顺便练习一下深喉吗?噢,这可不是奖励。”
安褚明白对方话中玄机,知情识趣地点了大号带假阳具的口塞。机械手很快将口塞送到,硕大的假阳具没来由觉得狰狞。
安褚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张嘴,下唇内侧因忍痛咬唇而残留的唾液还晶莹莹的。他抓来口塞,往自己口中一插,近乎逼真的肉色假阳具没入口腔,那阳具的顶端正抵在自己的舌根,强烈的不适感引来一阵阵干呕,眼角泛红程度更重一分,已然有些生理泪水冲出眼眶,不圆润地细碎缀在眼尾,缓慢下落的速度微乎不记。
微微发冷的软管从臀缝即将塞入后庭,举动并不温柔。安褚不禁错愕了一下:这操作太过熟悉,自己每次上任都要进行几遍,保障后面干净。
“啪——”
方才的皮质软物又不留情地抽了一下,轻微刺痛仿佛只是被扎了几下,立即化在肉中散去。
那男声再次响起:“放松,灌肠而已,紧张什么?”
安褚才放松,软管就立刻捅进来,还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温水小股缓缓流入。安褚对这感觉十分熟悉,下意识用肌肉将软管夹紧。
厚木板狠狠地拍击大片臀肉,木板与肉相撞的沉闷声音足以彰显力度,安褚没想到板子来得这样猝不及防,舌尖稍动,碍于口中巨物将喊未喊,口中暗含的唾液堪堪溢出口腔。狼狈姿态通过镜子折射进安褚眼中,臊得薄薄耳蜗泛了层红。
厚木板的第二下终于也砸了下来,同方才一般无二的力度仿佛是再一次的精确复刻。不过安褚有了应对心理准备,不会太过措手不及;也幸亏位置稍有偏移,否则这样强烈的痛感落在一块皮肤上无疑是酷刑了。
“啪”——厚木板又落下了——它像是完成与击热的臀第三次暧昧亲吻,也像是与这一方皮肉各不相让地抵力相撞。
三声相同大小的撞击声落下之后,整个臀部都被周到光顾过了一遍,丝毫没有半点遗漏。三下板子落尽,那人停顿一会,然后力度不增不减地在原处砸下一组三下的板子。
……
第十组的第三下板子落下,安褚的忍痛“系统”仿佛已经失了灵,不耐地扭动已然大红的屁股,试图躲避即将来的狠拍。
躲刑多半是主动的禁忌,可那人却没说话,只是顿了一下,又让板子按照原来的力度落到该落的位置,仿佛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躲也无用”。
……
那厚重到骇人的板子约摸过了十五六组后终于停下,安褚觉得自己整个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