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让他长得比其他孩子都要健壮。
于是他加入了骑士团,这对他们这样的平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出路了。
从最初的测试合格后他便离开了家乡,一直到踏上这趟巡礼之路,再也没有回去过。
在这浑浊不堪的洞窟当中,他偶尔会回想起母亲的面容,家乡的山上有野蜂,他会跟其他人一起去偷蜂蜜。
河里有鱼,盛夏时他们也会抓些鱼补充伙食。
艾路菲还记得阳光,光芒照射下青草的气息,草叶下头的泥土芬芳。
他去地里干过活,也去厨房帮过忙,等他离家去骑士团应征时,他的姐姐已经出嫁,哥哥也有两个已经成家。
——想回去吗?
想。
时至今日,事到如今。
回家的渴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他怀念起了阳光的味道与鲜明的颜色,这洞穴里昏暗里的光线让他的视野总是一片灰白。
“原来你故乡是那样的啊。”
“……?!”
“别给老子走神!”
“咕哈!”
内里被冲撞的同时胸口挨了一拳。
艾路菲被生生从回忆中拽回,肺里的空气被洛伊姆锤出,他咳嗽一声,抬眼便看见施暴者不满的表情。
“在这种时候想什么呢?”他又一巴掌扫过骑士胸口,已被他玩弄得红肿的乳头立时传来一阵顿痛。
“呜!”艾路菲的身体弹跳着,又被男人压回,“我……啊啊!”
肠道深处被蹂躏,男人飞快地在那处抽插着自己的欲望。
艾路菲忍不住发出呻吟,呼吸急促并且凌乱。
下身的快感让他的双眼湿润,眨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
“嗯……哈嗯……!呼啊……啊啊啊!”
肠道内一团灼热,剧烈的快感让他颤着身子迎接男人的贯穿。
敏感的内里包裹着那欲望,它粗大的顶端在他原先根本不敢想象的地方进出。
“咿哈、呼……哈啊啊……!”
毫无意义的声音毫无意义地从喉腔深处发出,他被男人操持着不住摇晃。
世界模糊不清,他的双眼开始失焦,嘴巴上曾经咬出来的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愈合。
手上的铁链也被牵扯,发出的声响混杂着呻吟与喘息在暗中回响。
黑暗间似乎有什么动了动,粘稠又湿滑的质感像苔藓般蜿蜒。
“咕……啊啊……!”
下个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射精了。
精液顺着管道涌出,一口气飞溅上他的小腹,他瞬间失了神,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爆发中的欲望与后穴被贯穿的质感。
后者没有停下,它继续撞击着,逼迫着近在咫尺的欲望继续着喷发。
“嗯嗯——!”
又一股浊液涌出。
高潮让他的身体急速地收缩,男人扣住他的腰,竭尽全力地将自己迈进那温热的穴口。
——他看起来离完全发泄完毕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艾路菲的脑袋一片模糊,许多年前他在山上偷来的野蜂蜜流进了他的身体。
它们不知怎的散发着异样的气息,冒着泡,“咕噜”、“咕噜”地将他侵吞。
“哈啊……哈啊……哈啊啊——”
呼吸断裂了,快感仍在持续翻腾。
在无数的涌动间他听见黑暗深处有嘈杂一片。
“他不会死……他当然不会死,我们都不会死。”
艾路菲听过这个声音,在他在这洞中做过的糟糕梦里,也在方才那转瞬闪过的话语间。
它很年轻,完全还是个少年,有和透明的质感。
“洛伊姆,停下!已经够了!”
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在尖叫着,歇斯底里。
——是在为他求情吗?
“操!”是洛伊姆,“奶奶的,老子刚刚爽过一轮!”
暖流流进了他的身体里,叽里咕噜地发出声响。
艾路菲被粗暴地丢下,被掰开的双腿没办法合拢,腿之间流出浊液。
“哈嗯……呼啊……”
“还活着。”又一个新的声音。
“我说过了,他不会死。”那个透明的声音,“我们都没有死。”
“还能喘,现在操他的话,搞不好还会给你叫几声。”洛伊姆在说,“——这就是活着的证明。”
活着,才能够感受到欲望进入身体的快乐。
艾路菲“咕咚”一声,努力吞咽下口中过多的唾液。
脑袋昏昏沉沉的,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严重了。
“他很难过的样子!”
“傻子,你看他哪像是难过?明明开心得不得了。”
“快点吞掉他吧!快一点……”
“现在还不行,现在还做不到。”
“是洛伊姆的错!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