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腿之间与嘴角甚至还残留有浊液,身姿却已经从犬一般的姿势改变。
“嚯……”拉里萨看着眼前的人,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这还真是令人吃惊。”
大约是有谁正在影响着,甚至菲奇斯的物品都暂时还存留在房间里,偶尔拉里萨经过它门口,还会错觉自己可能碰到那个伊里希德。
他推门而入。
围在他身周的牧师们衣裳完整,他们只是掏出自己的欲望贯穿这具赤裸的肉体,这巨大的差异让半精灵的身份地位一目了然,而他本人连一丝一毫的不快都没有表露,反而像是对他人的侮辱甘之入蜜糖。
“有意思。”他说,假装听信了对方的话语,“就那么想念被他操吗?”
——谎言。
拉里萨微笑着想。
“啊呜、哈……喜欢、咕咿、啊嗯!好舒服、呀啊啊!”
、啊啊!两根……拳头、也都、没有关系……哈呜、呀咕!”
“嗯。”半精灵顺着他的话题点了点头。
隔着门,两个人好似正在对峙,可他们甚至不知道对面是否真的有那样一个人在。
房里的人猛地一惊,然而在大神殿里,他无处可逃。
这间屋子名义上属于大神殿,若他不再是牧师或身故就要归还给女神,然而菲奇斯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自他不堪地陨落在这座城市里后,房间暂时闲置了下来。
“……?”
微不可见的,半精灵的身体一僵——他显然对菲奇斯的做法深恶痛绝,以至于连他的
拉里萨意识到了这点,一股厌恶之情顿时从肺腑之间油然而生。
拉里萨勾了勾嘴角——相比只是经过的他而言,房里那个显然有所图谋的人显然更加着急。
他不打算参合这件事情;倒不是他对半精灵没有兴趣,只是他对与人其他人共享受一个玩具向来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他还有工作要做。
漫长的沉默过去,最终,是房间里的那个先沉不住气了,那里再度传来了细微的窸窣声,对方大概正在翻找什么东西。
“这里是、菲奇斯……主人……”半精灵垂下眼,迷茫地喃喃自语。
始作俑者无疑已经很小心,实际上传出的声响也仅仅是微弱的一点儿,若不是正巧从门口经过,一定谁也不会注意到。
拉里萨顿住了脚步,他侧耳聆听了一下,虽然隔着门,但那里的确传来了窸窣的摩擦声。
看到拉里萨,半精灵猛地一颤,他游移的目光似乎在寻找某种方法——但他很快意识到,他没有退路。
“你在这里做什么?”拉里萨微笑着问道。
对拉里萨而言,他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但却是最后一个——只有这点能让他的心情好过一些。
他盯着那半精灵,看着他身上在剧烈贯穿下腾起的红潮,那颜色在幽暗里并不明晰,只是如同沉闷燃烧着的火焰,迟早有一天会将半精灵自身燃烧得尸骨无存。
“我……我……”他嗫喏起来,“这里、嗯……”
拉里萨并不对那些家伙抱有同情心,只是造成这状况的是菲奇斯这点令他心生厌烦,而他眼下面对着的显然又是一个那位已故大祭司的受害者,他正探出舌头舔舐凑到他面前的欲望顶端。
年长的牧师停住脚步,房间里的窸窣声如同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般停滞下来。
由于菲奇斯被逮捕和处死,他手上的工作被分被了不同的人,拉里萨自然也得到了一些,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那些事,直到它们一件也不剩下。
但那个家伙已经死了,这着实令他想笑出声——
——而碰巧经过这里的就是拉里萨。
他忽然发现这半精灵虽然表面上一副淫乱不堪、只追求肉体快感的模样,他的眼睛深处却似乎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拉里萨并不禁欲——黑暗精灵里没有人禁欲——但他主张控制自己的欲望,他认为这种东西与刀剑很像,如果一味地耽溺进去,最终只会伤害到自己。
眼下,他眼前似乎就有一个昭示这一结果的明确例子:半精灵正全然不顾自己身处何处地扭动着身体,挺起的臀部恰当地摆在了一个适合被操弄的位置,口腔与食道的角度也便于欲望笔直贯穿喉头。
——啊啊,这家伙是菲奇斯的遗产。
菲奇那嗜虐的性癖人尽皆知,而他的权势总让他身边有无数扑火的飞蛾,拉里萨不知处理了多少个精神崩溃的黑暗精灵,他们大多都在往复的生死之间对过激的快感与神术上了瘾。
拉里萨冷笑一声,他不再去理会那半精灵,转了身便向大神殿深处走去。
他们中的一些被径直丢出了城市,而另外的一些则秘密地死在了城市的角落之中,甚至成为了一些小型祭祀上的献祭之物。
站在那里的是那赤裸的半精灵。
“哦?你是在找他吗?”拉里萨追问。
“……?!”
菲奇斯的房间里有些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