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巴的手慢慢拿开,坐在了床边,带着笑意看着兰儿。
而兰儿果然没有再惊叫,只是满眼怨恨的看着郎中,心想只当被狗咬了一下。
兰儿上衣被拱起一半,露着瘦弱的腹部,梁飞秋握着那只小乳轻轻的捏揉着,兰儿的乳房并不大,加之梁飞秋手掌宽大,半手就能掌握,虽是如此,对几月不知肉味的梁飞秋来说也是莫大的刺激,雄壮的下体很快有了反应,高高立起,直欲冲破裤子,梁飞秋细细把玩着,乳房肉那独有的柔软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他浑身舒泰。
兰儿一直狠狠盯着郎中,但是煞白的脸上慢慢的出现晕红,她毕竟是处子,这对小乳还从未被人如此揉弄过,看着郎中那原本觉得还算耐看的面容此时是那样的惹人厌恶。
梁飞秋怎么会一只直傻傻的揉捏呢,他伸出一指,找到那小乳头,先是轻轻一按,然后围着乳头开始若即若离的画着圈圈,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兰儿。
兰儿眉头一皱,只觉一股麻痒从乳头传来,身子微微一抖,片刻后,那可恶的郎中忽然又换了动作。
梁飞秋将手指一横,用指尖快速的上下拨弄着那粒小乳头,拨弄一会又开始柔柔的画圈,时而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来回轻轻的捻着,捻着捻着又稍微用力向上一提,很快,那粒不经人事的年轻乳头就变得硬嘟嘟的了。
兰儿只觉乳头酥痒无比,变得很硬,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乳头处扩散,觉得右乳异常空虚,只想那郎中将那可恶的大手移过去,像如此拨弄一番,她小脸早已红透,紧紧咬着牙,双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那郎中的腕子,也不知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终于在乳头又一次被捏起,她再也忍不住,紧闭的嘴微微一张,发出一声让她觉得羞耻的嗯叫,身子一抖,胸部向下一缩,下巴紧紧的抵在胸口上,眼神中带着求饶,双手紧紧抓着郎中的腕子,颤声说道:“可..可以了吧,可以了吧。”
梁飞秋知道她被自己撩拨起了春情,心道这个小丫头真不是一般货色,被她讨厌的人侵犯,而且身子还这么虚弱的情况下还能有性欲,很想看看她下体的情况,是不是已经湿了,但想到她还未清理的屁股,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玩弄了一会也觉无趣,搞得自己还胀的难受,看了看兰儿那肉嘟嘟的嘴巴,心里又起了歹念,将手抽出,起身刚想将恶龙释放出来,就听楼梯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应该是孙夫人。
梁飞秋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如此环境实在不应该放肆,何况把这小丫头逼急了,来个狗急跳墙,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想了想说道:“今天就这样吧,看你以后还敢作恶不。”
兰儿脸如红布,不敢答话,将头扭向了里边。
梁飞秋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孙夫人和沈娘在说话,但是听不清。
梁飞秋坐在凳子上,拿出书来看着,打发着时间,不再去理那兰儿。
兰儿见那恶人终于安稳了下来,也是松了一口气,但胸部那酥痒还在,直想自己去挠一挠,却也是不敢,只能忍着,不住拿眼去瞪那该死的郎中,孙妙曲虽然时常打骂她,但其实还是很纵容她的,有点自己能打骂,但外人不能欺负的意味,她常常克扣些钱财,孙妙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孙府下人中,地位也算很高,何时受过这等外人的羞辱,只想如何报复这郎中一下,但却一时没想好。
见那郎中坐的安稳,忍不住问道:“喂,你摸也摸了,还不走吗?”
梁飞秋没好气的指了指吊针,说道:“等药滴完,我把针给你拔了就走,你以为我想在这啊,臭气熏天的,哦,还有啊,我怎么给你医治的你最好也别跟其他人说,不然我还摸你。”
兰儿大窘,她岂会不知自己拉裤子了,羞愤的白了一样郎中,顺着他的手看去,此时才发现一根木头杆子上挂着一个透明瓶子,一根透明管子延伸到了脚下,她抬脚一看,脚背上粘着几片白布,那瓶子里的水好像正流进自己的脚中。
兰儿一脸惊恐,叫道:“你...你往我身子里灌什么?你想害死我吗?”说着就挣扎起身,要去撕扯那白布。
梁飞秋一个箭步窜过去,低吼道:“你真是不知好歹,不给你打这些东西你才会死,什么都不懂的玩意,你要想死,我现在就把针拔了,烦死了,赶紧躺下。”
兰儿被郎中吓愣了,想到自己刚才确实有濒死的感觉了,现在虽然浑身无力,但也好多了,最起码不再腹泻了,不情愿的躺了回去,哪知那郎中居然又顺手捏了自己的胸部一下,她赶紧双手护胸,见郎中摸完后,看都不看她,又坐回了凳子上,心里真是又气又羞,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暗了下来,梁飞秋见药滴完,走上前去开始撕胶布,将针拔了出来。
兰儿任由施为,女人的脚在这时也同样不能轻易示人的,也是羞耻之处,但她的乳房都被摸了个遍,被摸个脚简直不值一提。
兰儿见那郎中拉着个驴脸,收拾着药箱,好像一百个不高兴,心里骂道:“该死的东西,被摸的是我啊,怎么好像我还该你钱一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