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1
月家通往地下室的那条楼梯很长,很黑,暮颜从来没见过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他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楼梯尽头的铁门被打开,昏暗的光线里,门里面站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少爷。”那人恭敬的语气微微上扬,像是对月初习抱着他的人来到这里有些不解。
“这个人,不要动。”
月初习对他说了一句,抱着暮颜走了进去。
门里面寂静得月初习往里走的脚步声十分清晰,不知道为什么,暮颜下意识地想再看一眼门外的世界,月初习的胸膛却遮蔽住了他整个视野。
地下室没有窗,仅靠着几个通风口换气,空气像一潭死水,沉闷得令人窒息。
每隔一段时间,地下室里会响起换气系统嗡嗡运作的声响,强行为地下室注入新鲜的空气。
感官变得敏感脆弱,他能听到冷汗滴到面前的细微声响,也会受不了换气系统运作时震耳欲聋的巨响,暮颜跪在一个台子上,保持着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姿势。
他的腿折起来被绳索绑着分开到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韧带上,因为柔韧性好才没受伤。
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睡眠。
月初习会不定时地回来为他解开绳子按摩,再换个姿势绑,这对暮颜的身体来说是一种恢复,也是一种折磨。
他又到了极限。
那个有着暖热体温的人在他陷入昏厥之前从背后抱住他。
绳索被解开,暮颜双腿张开太久,月初习压着他换姿势的时候暮颜疼得不断呻yin。
暮颜的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腕被月初习分开绑在一起,他被压在台子上换成跪趴的姿势。
没有手臂的支撑,他的脸贴在冰凉的台面上,下半身抬得很高,对着月初习门户大敞。
月初习用什么东西在暮颜的tunrou上轻轻拍打,暮颜分辨出来那小小的一块是马鞭的鞭头。
他在浑浑噩噩的状态里升起一点恐惧,不自觉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求饶,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来,月初习一鞭抽在了暮颜股间红肿未消的花心。
“啊——”
tun上的肌rou绷紧,暮颜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敏感的尾椎骨被马鞭头轻轻抚摸,暮颜像触了电,扭着腰不停地缩着屁股想躲,月初习抬手抽下第二鞭,仍是对着那朵脆弱可怜的小花。
“不要!不要了……”暮颜哭着求饶,想用手挡住xue口,却被束缚着挣扎不得。
“啊——”
这里没有完全隐蔽的房间,所有地方都是相通的,暮颜的哭喊和马鞭不断落在rouxue上的啪啪声响回荡在地下室里,笼罩在地底下的肮脏和黑暗变得更加深沉。
殷红肿胀的小花绽放在白皙的股间,暮颜疼出了一身冷汗,趴在台上已经没了声响,月初习拿了润滑ye从半空中往下倒,冰凉的ye体落在被抽打得火热的xue口,暮颜的喘息声变得更沉重。
手指到男人硬挺的阳具,鞭痕累累的rouxue被捅开,他被按在冰凉的石台上侵犯到底,流干了眼泪的眼睛干涩疼痛,跟下身的痛楚和痛楚中被蹭过敏感点时,被迫产生的那一点畸形扭曲的异样感觉比起来,微不足道。
不知道这么趴着被干了多久,暮颜在昏沉中感觉天翻地覆。
月初习就着他被绑起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握着捆住他手腕脚腕的绳结拉开他的腿,跟后xue里含着的东西一样滚烫火热的一具身子压下来,贴在了他身上。
暮颜莫名其妙的有了满腔委屈,身上的人一贴过来,他胸口里跳动的心脏就被那人的体温烫得开始作痛,痛得他比身体上受的痛苦还让他承受不住。
少年在他身下嚎啕大哭,月初习愣了一下,见惯了暮颜隐忍内敛的样子,他看着暮颜那张像小孩子一样哭得放肆任性的皱巴巴的脸,叹息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暮颜。
月初习抱得越紧,暮颜却哭得越惨,承受着性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夹得月初习喟叹着射进了暮颜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