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着仰头看我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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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天要来。我很高兴,先生上一次有时间还是两个星期之前。照例,我好好装饰自己,迎接先生。
我分开腿跪下,低头仔细地将一根雕花的木簪插进我的尿道口,确保它不会在先生宠幸的时候,罔顾先生的意志射出污浊的ye体。毕竟我的身体如此yIn荡,先生还没到来就已经下贱地在发情了。
我应该受到惩罚。所以我插木簪的时候用了力,微微流着汗,我终于满意地看到我的Yinjing软了下来。但是将簪头送到最里面我就停了手——我没有资格Cao弄自己,一切都是先生的权利。
接着是我的ru头,它在先生的宠幸下变得比以前大很多,可以很牢地夹上ru夹。我抱着私心选择了先生送我的第一副ru夹,银制的,简洁但又好看,是先生一贯喜欢的风格。我将它夹上去,红肿的ru头立马被挤压得变了形,我浅浅喘了口气。
最后装饰我的xue道,用镂空的竹管——先生说我像一只发情的野猫,但是放纵是不对的,所以不能用按摩棒之类的物什,否则我就会越发无可救药了;但是先生又怜惜我,不舍得我太煎熬,所以我被允许用这样的竹管,让我的xue道被撑开,虽然没有填满,yIn荡的xue道时时刻刻都会感到渴求空虚,但多少算一种慰藉。
我就着分开双腿的姿势,努力俯下前身,抬高tun部,试图将那根粗大的竹管全部塞进去。我没有用润滑剂,期待着它能够撑裂我的肠道,流出血来,先生会喜欢的。令我感到失望且羞愧的是,虽然感觉到疼痛,但是并没有流血,我的xue道甚至是贪婪地吞咽着竹管,直到它全部进去为止。
做好这些,我就以这样的姿态,安静地在玄关处等待先生。其实离先生说的时间还有很久,但是相较于无所事事地呆着,明显还是以先生喜欢的样子,等候先生更有意义。
虽然这更让我意识到我的放荡。像之前所说,仅仅是想着先生的样子,我就在发情了。被撑开的xue道灌进风来,受了刺激开始发痒,分泌出透明的黏ye——甚至快流出来了。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腰身,然后反应过来,停下动作,忍不住将脸埋进了地毯里。先生说的果然没错,我就是一只随地发情的野猫,已经被容许插进竹管了,却还是不知羞耻地扭着腰,像是在央求别人,又或者不管什么东西都可以,来Cao烂我的xue道。
我轻轻呜咽了一声,咬着下唇忍受着仿佛深入骨髓的痒意。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屋里被镀了一层金辉的时候,先生来了。我的身子因为先生的气息顿时兴奋起来。微微抬了点头,使视线里正好可以看见先生的鞋子,我匍匐着靠近先生,迷恋地蹭了蹭先生的裤脚。
先生牵起连接着我脖子上项圈的银链——是很久之前戴上的,一直没有拿下来过——警告性地扯了扯:“怎么又发情了?”
项圈本来就紧紧地贴着我的脖颈,这么一扯我就有点呼吸困难了。我慌乱地呜咽着向先生请罪:“……先生…对不起……请惩罚我……”
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我的声音很沙哑,再加上呼吸受限,听起来有点模糊。但是先生听清楚了,并很宽容地接受了我的道歉。
链子被松开了。先生笑了一声,抬起脚碾在了我的Yinjing上。鞋底很硬,混着泥沙石粒用了劲地踩着我的Yinjing。实在是疼了,我哑着嗓子低声叫起来,忍不住更加贴近先生。
先生安抚地摸了摸我汗shi的头发,这使我很快平静下来。我欣然地接受着先生赐予我的,变得剧烈的疼痛,同时尽量控制着我的呻yin,让它听起来不那么刺耳。
我的身体逐渐控制不住地痉挛,头脑也发晕,就在我即将晕过去的时候,先生放下了脚。我模糊地听见先生温柔的声音:“乖。”
他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等待着不停颤抖的我平复。我喘息着,试图找回身体的控制权。
“谢谢您…先生……”我由衷地道谢。
先生还愿意管教我,对我来说便是无上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