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双性人性淫,我这回去思索一番觉得像夫人这样的美的双性人若是一直无人采撷实在是可怜,那我便当回好人,替那病秧子与夫人入了洞房。”
锦文听着男人这番下流的言辞,气红了眼。双手更紧的搂住了自己光裸的身躯,色厉内荏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报恩,你走!”
男人扫视着浑身赤裸的锦文,目光在因为搂的太紧而越发幽深的沟壑上停留良久,才目光沉沉道:“这可由不得夫人你了。”
说罢,大手往浴桶里一探,揽上锦文的将他从浴桶里提了出来。
锦文柔嫩的肌肤与男子粗糙的衣物抵在一起,他慌张的用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可是力气不如男人大,这番推举反而让男人浴火更胜。
男人抬起锦文的下巴将唇印在他艳红的唇上,霸道的吮吸着,舌头抵开对方紧闭的唇齿,在锦文的口腔里攻城略地,还勾着他的小舌缠绵着。
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与一个陌生人拥吻着,这个认知让锦文羞愤欲死,双手不放弃的抵抗着,但这点力气对男人来说犹如蚍蜉撼树。
。。。。。。
锦文被吻得浑身无力,若不是腰间的手有力的托着,怕是会重新跌入水里,他的双眼因为激吻泛上生理泪水,鼻头微微抽动着,已经放开锦文双唇的男人看着这样的锦文,头重新埋了下去,在锦文修长洁白的脖颈上啃咬着。
“。。。。不要。。。我是男人你放开我。。。。快住手我要喊人了。。”
听到这话,男人的动作更加的放肆他笑问:“喊人?喊别人过来看看病秧子娶得冲喜媳妇儿是如何耐不住寂寞和人通奸吗?你不怕丢人,也不知道赵川柏丢不丢得起这个人。”说着手抚上锦文的脸,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触感:“至于性别,真的男人可不会长夫人身下的这朵小花,再说即便你是男人又如何?不也如女人般盖着红盖头,坐着花轿嫁给了一个男人?”
锦文听到这话忍不住哭了出来,大公子人那么好,娶了自己这个男人已经是委屈他了,又如何能在让他被冤枉无能留不住妻子,让其与人通奸?
不如。。。。不如死了算了,这样既不让大公子背上污名,自己也不用受这歹徒欺辱。想到这,锦文当机立断准备咬舌自尽,他狠狠心,上下两排牙用力的咬下去,却没有预想中的痛楚,他垂眸,看到自己咬伤了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
“你倒是性烈,何必如此固执,等你尝了这欢爱的滋味只怕到时候是你求着我操你了。”
男人说罢,解下束腰带随意一揉吧就被男人粗鲁的塞进了锦文的嘴里,双腿跨进浴桶扯下裤子露出粗大的肉棒,揽着锦文重新坐进了水里。
原本温热的水已经变得冰冷,但身下的男人的身躯有炙热的厉害,尤其是抵在自己臀上的肉棒更是要把锦文烫伤般炙热。这冷热的极致对比让锦文冷不住打了个颤,胸前的奶头不争气的挺立了起来。
男人借着水流对菊穴潦草的扩张了一下,便一下子挺了进去,未经开发的菊穴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炙热巨棒进入了。
“呜!”嘴里塞着束腰带的锦文发出一声闷闷的痛哼,从菊穴处传来的疼痛让锦文恨不得就这般死去。
但男人并不理会这些,似乎是惩罚锦文之前的自杀行为,大进大出的草干着,手也不断在锦文身上点着火。
他的手从锦文背后绕道胸前,一把抓住锦文的胸揉捏起来,食指指尖轻轻的在红艳艳的奶头周围绕着圈。
锦文被顶的重心不稳,双手紧紧抓着浴桶边缘,在这激烈的抽干中,身体已经从最开始的疼痛中找到了丝丝快感。
摸着胸前越来越硬的奶头,感受着将肉棒吸的越来越紧的菊穴,男人得意的笑问:“觉得爽了?”
“才。。。才没有!”被捂住嘴的锦文在心里喊道。
男人“啪”的一声拍了拍锦文雪白的臀部“放松些,这样我动不了了。”
锦文羞愤欲死,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睛里冒出,他倔强的抬着头,双眼无神的盯着房梁,他没有勇气低头看一眼水下的场景,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低头将看到的是男人的手覆盖在自己胸乳上肆意捏挤,自己红艳的奶头因为对方的托举捏握而更加突出,让男人的手指更好的去挑逗自己的奶头和男人乌黑的肉棒在自己雪白的股间不断进出着的场景。
但不看并不代表这场被强迫的性爱不存在了,不看,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敏感,被玩肿的奶头和被肉棒不断碾压挤刺的菊穴一波又一波的向脑袋传送自己的快乐。锦文呼吸越发急促,双手死死地抓着浴桶边缘既是不敢让已经伸到嗓子眼的呻吟声冒出来也是不想让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靠到男人身上,若自己就这样靠在男人身上不证实了自己确实对方被玩弄的很爽?这只会让男人更得意,也是自己屈服这场性爱的一个标志。在这场被强迫的性爱里,他决不允许自己若是屈服与男人胯下。
锦文的羞愤和拼死挣扎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勾起一抹笑,将唇凑到锦文耳边,锦文感觉到耳边传来男人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