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柏舟,他会在这里待上一周左右。”徐白岩脱下皮鞋,转而对柏舟说话,“你去二楼的客房,我不叫你就不要出来。”
徐白岩走过来,坐在他俩面前的地板上。他本想把盛林栖搂在怀里安抚,可看对方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只好作罢。
徐白岩打开门,看见她已经穿得整整齐齐了,自己的素色海滩裤穿在她身上,配一件白T恤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青春蓬勃。
那是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青年人,皮肤黝黑,一头白毛,总体来讲很英俊,然而长着一双厌世的眼睛。他一进门,目光就落到了盛林栖晾在毯子外的臀与大腿上,伤痕还很新鲜,很好看。盛林栖注意到他面对此景一点都不惊讶。
迎合他就暂时性地彻底收回手停下。进不得,退不得,盛林栖被悬挂在渴望的边缘。她可以直接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张椅子走出这个门,拒绝接受这种戏弄与耻辱,可惜,她的身体已沦为欲望的掌中之物,骨气与尊严便只好付之一炬,变为笑谈。
“怎么补偿?”盛林栖懒懒地问,好像根本不关心一样。
徐白岩明白地知道这是搪塞,但也没什么办法,“可以。”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这完全可以理解。”要做的第一步是安抚情绪,“这是一个完全的突发情况,柏舟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非常有限。”
“我有一件急事,必须暂时离开一下。”他注视着盛林栖的双眼,“你可以自己在家待一段时间吗?天黑之前,我肯定会回来。”
短暂的愣神之后,盛林栖表达了绝对的配合,“当然了。没问题的。你快去吧。”
盛林栖想听听究竟是什么大事能让徐白岩在这种时候弃自己于不顾,结果徐白岩拿着手机径直走出了书房门,干脆把一身狼藉的她扔在原地。
他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拨回去。盛林栖简直不敢相信他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她刚想出声质询,就看见徐白岩非常严肃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门钥匙给我,我要出去溜狗子。”
无论姓徐的在不在,日子都得一样的过。怀着一股难言的怨气,她不想给徐白岩做任何工作,她要去欺负他的狗。然而,经过五六天的陪伴之后,狗子显然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同伴,需要它来保护照顾的那种。面对一条态度这么好又这么漂亮的狗,盛林栖也很难把气撒在它身上。
盛林栖抽回手,扔掉毯子站了起来,并用一个和自己真正好奇的东西毫无干系的事情来搪塞,“你是不是得给我点儿衣服?”
柏舟沉默着听从了,他好像徐白岩的语音指示人偶,单身汉们买来放在卧室的那种。盛林栖和狗子继续缩在一起,等徐白岩过来给他们解释这个新客人。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这种疼除了忍着也没什么别的办法;高涨的情欲仍未消退,盛林栖想在任何一个突起上安慰自己,那个沙发扶手看着就挺不错。没人看见,就不需要羞耻;狗子只是一条狗,它懂什么。
“怎么了?”
给盛林栖找了套正经衣裤之后,徐白岩上楼去了客房,跟柏舟关起门来商量一些事情,盛林栖突然来硬邦邦地敲了两声门。
“无耻的老讼棍!”她用支离破碎的腔调叱骂,白老虎今天像小猫咪,徐白岩打算拿手机给她录下来,让她清醒的时候听。
盛林栖握着椅脚的双手不停地颤抖,躯体却学会了保持不动,以让徐白岩不再停手,不停地喂给她快感的鸩酒。徐白岩这时再次减轻力道,同时摩擦的速度变得更慢了,盛林栖抖了三抖。
“今天上午确实对不起,我会给你补偿的。”
盛林栖用墙壁上的挂钟计时,两分钟后,徐白岩重新进了屋,满怀歉意地蹲下来把她搂在怀里。
“柏舟在的这几天,晚上你到床上来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徐白岩说完这句话,试探着去拉盛林栖抱在胸前的手臂,她果然不反抗地让他拉起了手。眼见着盛林栖想开口问他点什么问题,可她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做不出这种事情。奴隶当久了就是会产生这种效果,没人看着没人知晓,但你自己知道那是不对的。
他暂时离开,去房间另一头的书桌上拿取被调成静音状态的手机,把盛林栖的骂骂咧咧留在身后。他解开屏幕锁,看见了一溜的未接来电,联系人名字叫做“柏舟”。
最后她给自己找了条毯子,和狗子一起窝在了地板上,沉沉睡去。徐白岩每天夜间只给她睡五到六个小时,趁这个机会补补眠也挺好的。她被钥匙开门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一抬头,发现徐白岩竟然领了个人回来。
盛林栖想问的很多,但无论哪个都没问出口。她甚至都不是徐白岩的炮友,徐白岩爱干嘛干嘛,她不能管。事实上,她现在最大的怨气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是十七八的小女孩儿了,竟然还好意思做白日梦,把你自己抽死算了。
为了把徐白岩拒绝的话彻底堵回去,她陈述了种种令
于是徐白岩就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