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知道他绝对适合。
孟常胜这傲慢的男人就适合被搞得一塌糊涂。
愉悦地把花枝插入瓶中,笑看正滴水的玫瑰花瓣,又扭头看看汗淋漓的孟先生,何小姐有了个很妙的点子:“奴隶”
“主人”孟先生忍耐着。
孟先生看到何小姐对他笑,这笑容多么明艳,是最美、最灿烂的朝霞。他觉得为了这个笑他可以原谅何小姐又抛下他去见别的狗。他看到何小姐拿着玫瑰朝他走来。
他的屁股里跳蛋嗡鸣。
他的心里重鼓咚咚。
他不承认自己是个绝顶颜控。
何小姐笑着走近了。
做了漂亮红色系美甲的手指捏着绿绿的玫瑰jing秆:“有点刺,不过你也不怕疼。”
“什么——”
讶然后是愤怒。
“你怎么敢!何悠悠你怎么敢?!你凭什么把他们送你的垃圾插进我的身体!何悠悠、我是你未婚夫!未婚夫!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孟家!”他愤怒地甩着tun部,肛rou用极了力,誓要把这别人送的的玫瑰拉出去。但何小姐怎么会肯。
孟先生的腿被开腿器强制打开着,孟先生的手被绳子缚在脑后,孟先生的一切早都对何小姐敞开,他的性器官可容不得他做主。
何小姐很开心地欣赏自己的作品,然后给了孟先生一个耳光:“我说过你只能叫我主人。”
孟先生愤怒又委屈地瞪她。
眼里有着血丝。
他本就被玩得几天没睡过好觉了。
“多么漂亮的玫瑰!多么美丽的rou身!”何小姐拍手赞叹。
孟先生服了软,他又一次服了软:“主人,”他忍着被别人的东西入侵的恶心感说,“求你了,无论你用你的什么东西塞入我都好,只要不是他们的,不要是他们送你的,好不好?”孟先生把声音放到了最软,他好压抑,他压抑得快要哭出来了。
何小姐抬着下巴调大了跳蛋的震动档次。不满足。她还重重地按下了贴在孟先生ru头上的电击片的开关。
“嗯…”孟先生闷哼一声。
“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不开心地走开几步,回头,歪着小脑袋:“什么东西都可以?”
“都可以……”孟先生终于把气喘匀了,他哀求地看着何小姐,“我的主人。”
她哼了声,从旁拿了块布垫在手里,嫌弃地抽出那只沾满yIn水的玫瑰,她嘟着嘴用玫瑰头抽打了下他的Yinjing。
孟先生不痛不痒。
反而很开心在笑。
雨过天晴,他又有力气应付何小姐的折腾了。
“快问快答。”何小姐绕着地下的人转了一圈,说:“蜡烛还是鞭子?”
“蜡烛。”
何小姐拿来一根点燃的白烛:“ru头还是Yinjing?”
“Yinjing。”
孟先生的Yinjing被锁在笼子里——是何小姐在订婚那天晚上亲手给他戴上的贞Cao锁。孟先生才不说他其实喜欢极了这个锁。他就喜欢独一无二的。
何小姐把白蜡滴到他胸肌上。
她得意地对他笑。
他也对着何小姐笑,想,她还是小孩儿脾气呢。他不宠,谁宠?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呗,谁叫他一眼相中了她。但孟先生嘴上是决计不会说的,他只会说:“孟家和你联姻,是你们的荣幸。”
“该死”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