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猎物把自己叼到了你嘴边。
不咬一口,说不过去吧?
但是,你可不是会符合别人的期待的人。
你的习得性固执让你一脚把他踢飞。后悔是有一点点。但你绝不会表现出来。
你冷眼看他叼着鞭子又爬过来。之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你贯穿了他。
用玫瑰枝条刺破他的皮rou,用你的尾巴钻进他的肠道。
事后回想。
你觉得当时的香很可疑。
你看向乖乖跪在你脚边的猎物,他睁大眼无辜回望:“安思小姐想要魔族的二皇子为裙下臣。难道事实和我听到的不是一回事吗?”
你当然只肯承认确实就是这么回事。实际上,那只是你气昏头了口不择言。
他很乖地笑着:“我很喜欢安思小姐。也希望安思小姐家里只有我一个。不然的话,我好歹也是个二皇子呐。”
“那我就在外面玩尽兴好了。”你杠。
“可以呐。”他枕在你膝上望着你:“只要安思小姐记得回家就行了。我在家里。”
你搞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被家这个词击中。原本你在你原本的家——那个你时常和家主吵又打的家里——多呼吸一刻都嫌烦。
你也搞不懂这个二皇子。
明明在征伐时凶神恶煞,却在你面前乖巧成这样。要不是家主时不时就要无能地咒骂他,你也不会在气上头时把他的名字脱口而出。你只是为了更好地戳家主的肺管子。
“那么安思小姐把我牵回家吧。”
“现在不就在家?”
“是您出生的那个家。想必您的父亲一定很生气看到我,您会期待我们对峙的场面吗?”
你果然照着这对峙场景想了想。
爽了!
所以即使你现在尴尬得要死,你也没有丝毫后悔当时喜上头做出的决定。你佯作好不尴尬的样子摩挲手腕上的手环。手环上连了一根线,线头的另一端系在恶名顶顶二皇子的脖颈处的项圈上。
他倒是真的没尴尬。
自若地和你父亲谈天说地。
从政局聊到战场,不知怎的就聊到了你小时候。父亲说你小时候完全不是现在这样子,可乖可听话。他说你没什么变化。和以前一样可爱。
你惊异地看着他们。
你看到父亲点头赞同。
你对二皇子不满地说:“别搞得一副你好像大我很多岁的样子啊!”
二皇子立刻乖巧道:“好的。听您的。”
“你们小时候见面,那是两百年前吧?安思都不记得了。我也不怎么记得了。”父亲为时光而叹气:“难为你还念着。”
“我当然不会忘了。安思小姐可是放言要定下我终生的女人。”他笑着说。
你瞪大眼。你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你求助地看向父亲。
父亲接到你的求助眼神:“小孩子玩笑话,不知天高地厚。”
“见到安思小姐前,我也只当是玩笑。”
就是说,在打过照面后,他决定让玩笑成真。他静静地微笑。
你真的很好奇:“所以你是因为一直喜欢我才来找我的?”
不。
最初打算是扭断脖子。
新仇旧恨嘛。他可是很小气的。
但这个最初的打算,他会永远烂在肚子里。他俯身半鞠躬:“您的魅力遮天蔽日。”
你被他的形容逗笑了。
在开心的余韵里,你得意地牵着他回家。你们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