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着她随自己迎接高潮为自己轻声吟唱。
身体缴械了,内里渴求着那物什的充盈,吴奕涵最后一滴泪为自己,为自己身不由己的悲哀。
十几年受中西教育的她,沉沦在亲妹身下,妓子一般低贱求欢,可悲而可笑。
她这副样子,温顺而娇媚,她自轻自贱,对方反倒很欢喜。
吴奕君托起她腰臀,渐入佳境冲刺。
失控的感觉,心魂飘荡出身体之外,花径绞紧了纵容或是遏止那巨物连番冲撞,被送入云端,吴奕涵僵着身子失控呐喊。玉背反弓成圆拱形,温润如白玉的箜篌,吴奕君抚她的背,温声哄着抚平她不安。
在她爱抚下,羞涩的娇花二度绽放。
身体已经彼此接纳无需再拘谨,吴奕君回想着战友醉酒的口头教导,撑身在娇躯之上,壮着胆子拿捏住那一对跳脱的白嫩,捻抹剐蹭爱不释手亵玩着。
吴奕涵呼吸更重,被她这般轻薄无力自救。
“姐姐乳儿匀称又美,日后哺育孩儿,定然是美上加美的。”吴奕君不正经贴耳说这话,吴奕涵更觉得羞耻,听她这般说,笃定又暧昧的语调,仿若自己是她亵玩的幼儿之母。
混账!吴奕涵心里骂她千百回,被她护在怀里颠着,毫无招架之力,她不解气,手第一次主动攀附上她的背,在她惊喜神色下,曲指长长划出一道血痕。
吴奕君倒抽冷气,停顿片刻,腥红眼睛冲撞她。
这一波情潮又猛又烈,被抵着敞口的花芯儿猛烈喷涌,奕涵靠着奕君肩头婉转娇啼,她身子轻颤,如久经风雨的娇花绽放无力承受降临甘霖,软倒在丝绒被上……
吴奕君心疼抱她更紧,抱她一并缩回温暖衾被下。下身黏腻,身子湿透,极不爽利,可她自己不欲退离,死死抵着臣服的花芯儿,感受它有意无意间细微的包裹与吮吸,深切感受姐姐对她的亲热,片刻温存也足够。
“出去。”吴奕涵嗓子干哑,她攒了些力气冷冷淡淡推拒对方,对方孩子气般挂来她身上,混不讲理:“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吴奕涵讥笑,“若是下人听到什么,传到爹或祖母耳中,想来你很快就能如愿。”
“那我可要好好表现,教父亲知晓我的用处。”她深深浅浅往里戳,作弄几下见吴奕涵蹙眉又忍下不动,终是叹着气退身出来。
很响亮的一声,又极暧昧,是娇躯对她的不舍,
若是她姐姐也是这般直白就好了……
“快些休息。”吴奕君如寻常爱侣那般欢爱之后爱恋吻妻子的面颊,被吴奕涵侧身躲过去。三番四次被冷待,吴奕君也不恼,自嘲笑了笑,贴她背后睡下。
她在家从不是叱咤风云的少帅,在家人面前乖顺如小孩子。
这一日像是经历一场荒诞的梦魇,吴奕涵受累很快跌入睡梦,再醒来时,曦光投映过纱帘缝隙,烘得一室暖意,仿若没什么不同,她撑身要起,身下一疼。
无意识紧缩了下,里头泛着些温凉。
前一日惊世骇俗的疯狂跌宕来眼前,吴奕涵掩面懊恼。
她身穿锦缎睡衣,料子贴身沁凉,眼下环抱双臂,觉得冷得太过。
床头有一身新衣,是那家伙为她翻箱倒柜准备的,她恍惚想起昨夜睡前那人贴面轻打商量:“旗袍最衬姐姐娇美,姐姐明日穿旗袍可好?”
敲门声起,清润声色轻唤她姐姐,吴奕涵一僵,回忆遣散掉,不需她回眸去瞧,少年人端食盘踏入卧室,直来她身前,将食盘搁置床头小案,屈膝在她面前矮身,“吃饭罢?有你喜欢的松茸粥。”
“出去。”吴奕君还要说话被清淡二字打发了,她欲言又止,点了头起身出去。
她在长廊候着,绞手十分不安。夜里难眠,无数次地懊悔怨怼,只是真等她怀抱心爱睡下,醒来再无顾忌……她是这样,姐姐却不是……
门轻声打开,厚重的实木门吱一声戳破沉闷。身段曼妙的女子拢了拢耳边碎发优雅步出。吴奕君讶异抬头望去,桃红旗袍的佳人挽发亭亭玉立于眼前,像极未央湖湖心菡萏初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