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你俩晚上多少次啊?”
“你说嘛,我也告诉你啊。”田丹一个劲蹭她肩膀撒娇,“欸你们是在一起多久上床的,你好像没跟我说过。他给你口过没有?不会还是俩雏儿吧?”
“……正常次数。”
“正常是多少次,叁次?一次多久啊?那干干瘦瘦的跟骨头架子一样,不会是个秒男吧?欸,你咋不说话了,不会吧……”
陈绵霜忍无可忍,推开她的脑袋,咬牙道:“他能搞死我!满意了吧?”
“……芜湖。”田丹吹了声口哨。
……
回到小店时已经是11点了。绕个弯上坡,陈绵霜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握一罐啤酒,喝得不多,她低着脑袋往前走,凉风在耳旁灌。
店里亮着灯,冰柜已经搬进里面了,她推门进去。柜台脚下有半桶脏水。
徐岩正在拖地,背对着她。
想起白天田丹的话,一阵异样的波动在心头涌起,她上前伸手,从后面抱住徐岩的背,将冰凉的脸颊贴上。
他后背隆起的脊骨很硬,腰上没有一丝赘肉,裤腰松垮。
被抱住的一瞬,徐岩身子抖了抖,但反应很快,立刻转过身把她捞进怀里。
他心跳很稳,手臂有力,他的怀抱有令人安心的力量。陈绵霜心里燥燥的,有一簇火无从宣泄,又好像有什么念头急着要去印证,闪躲不开。
她推开徐岩的胸口,低头,开始解他腰带。
裤链被扯下一半,冷风嗖嗖灌进裤管里,徐岩突然回过神,忙不迭捉住她的手腕,“门、门还没关。等一下绵绵,我把店门关上……你先回房间……”
陈绵霜板着脸用力挣开他的桎梏,直接拽住他的拉链拉到了最底下,小手灵活地钻进男人热烘烘的内裤里,狠狠抓了一把。
“哎哎、等等啊……”徐岩被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后躲,捂紧裤裆夹着屁股,颤颤巍巍小跑去关门。他一手捂着裆一手拉下卷闸门,“哐啦”一声巨响。
着急忙慌的,裤子没抓稳滑落到脚上,他连脚都没抽出来就往前迈步,结果猛地一下摔到了地上。手肘磕到水桶边缘,拖地水打翻了一地。
“啊!”
陈绵霜呆呆看着地上那个狼狈的人影,赤条条的大毛腿,泡了脏水湿透冷飕飕的四角裤,和羞耻到满面通红的脸孔。
她干巴巴地搓搓手。
“起得来么?你搭着我手啊。”
“……没事,你先别看。”
20分钟后,徐岩洗了澡换好衣服,眼神幽幽地盯着陈绵霜。
她在店里补货,边喝酒边摆货上架,慢慢悠悠像个小老头,一口接一口。
刚结束麻将局的几个保安来到店门口,见到里头有人就喊了声,“老板,买烟啊。”
徐岩去开了门,拿了烟,站在柜台前脸色冰沉沉,老刘去拿花生米,看到陈绵霜在货架旁边,让她帮忙递一包。
“走啊,回去再摸两把。”“你怎么回回赢了钱就跑,”
叁五个男人围在柜台,买了烟买了啤酒,又要了一副扑克牌。
陈绵霜脸上挂着笑,眼底平平淡淡,“他赢了好多钱啊?”
“反正我们都输给他,他赢大头。”老刘“嘿嘿嘿”笑得露出一口黄牙,接着又补一句,“赢了钱就跑。”
“老板娘来两把?会打麻将不?”
“哎不会才好,不会打的才容易胡。”
徐岩目不转睛盯着监控,仿佛置身事外,身体僵直,陈绵霜倚在柜台上笑着摇摇头,手里的易拉罐已经捏瘪了。
等人走后。
“原来你是去搬麻将了啊。”
“……”
半夜叁更,店门紧闭,白炽灯亮得晃眼,徐岩坐在柜台后的塑料凳上,苍白的脸孔浮起淡淡的红晕,大腿抖得跟筛子一样厉害。
陈绵霜坐在他身上,慢慢把冰啤酒浇到涨红壮硕的肉柱,半罐酒一滴不剩倒完了,徐岩冻得小腹颤栗,透明的酒液挂在蘑菇头上反光,嗖嗖的冷。
裤子湿了,鸡巴冻成冰棍了,陈绵霜握住肉根,另一只手掌包住龟头狠狠揉搓,肉头充血胀大,冷热交替,徐岩浑身的血一股脑涌到下身。
她的手心烫,动作粗鲁狠厉,像玩陶泥一样把性器揉捏到变形,指甲刮搓马眼。
徐岩死死掐紧自己的大腿,疼得咬牙抽气。
“绵绵,轻点……轻点,啊……绵绵……疼……”
陈绵霜轻轻扇了下他的脸,“宝贝,你要喊,重一点。”
“你要再喊轻点,喊疼的话,我就用力。把你的鸡鸡都捏爆了哦。”说着,小手紧紧收拢,蘑菇头血管暴涨,跳动急促,像在跟主人呼救。
“疼、啊啊啊……不疼!”
“乖。”她松了松手,低头在马眼上轻轻嘬了一口,带着奖励的意味。
“绵绵,不要了……”徐岩声音颤颤,又哑又可怜。
陈绵霜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