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哪位师兄,谁更重要?
纱窗外,光线渐泯,晚风吹得花枝晃动。
天色将暗。
屋内点起了灯,蓬然亮起,将两道身形分明的影子投在窗纸上。
一颀长挺拔,一纤小婉约。
我问你,谁更重要?
窗纸似皮影戏的亮布,将屋内两人的一举一动,映得清晰明楚。
那少年的影子正低着头,不紧不慢地整理上衣领口,他的身后,有一道小影子瑟瑟跪在床上。
她很不安,无意识地搅拧着手指,身子弓得越发低了,长发自后背垂落在肩侧,却仍遮掩不住那一双微微颤抖的耸圆ru影。
失了束缚的双ru放肆地在空气中招摇,随着她的躬身,rurou自然微垂成桃,衬着不盈一握的小腰,反差极是诱人。
少年明明没有回头,虽是背对,压迫感却凝如实质。
他语气沉沉,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最后一次,谁更重要?
小影子垂着脑袋,胸口起伏急剧不定。
我她犹豫片刻,声音怯的像丛林里试探危险的小兽,我可不可以说谎话
啪!
啪的一声rou响
大掌与rurou的剧烈接触还未分开,小影子痛得险些蹦了起来,被少年的另一只大手及时摁住,推倒在床上,他整个人骑了上去。
那少年气得发笑:真是个婊子,既然他更重要,那小爷算什么?
一切得从半柱香前说起。
彼时情到浓处,交颈痴缠,小美人雪酥酥的身子上全是他啃咬播下的红痕水迹,rou瓣外翻红肿,黏满了浓白的Jingye。
揉着怀里这一团酥软的美rou,许凤喈吻着她的耳垂开口:若日后我和你师兄同时有难,姜姜救那个?
嗯要师兄
脱口而出,几乎没有任何犹疑。
用力搓弄双ru的大掌一顿,他垂下眼睫,遮住眼底顿起的愠色。庄姜从他停止的动作里回神,心下揣揣。
他没有继续追问。
他从床上起身,想着该去和裴延那边汇合。
现下最要紧的是探明仙宫内老祖所言的天灾一事,搁置儿女私情,待回到阳乌,再和她好好清算。
可是
可是
暴戾之气冲破肺腑梗在喉间,他起身穿衣,动作一派洒然,末了却问:你那师兄到底在你心中处何位置?
不等她答,又沉声道:给我说真话。
庄姜便说真话:师兄永远最重要。但我
够了。
一下打断了她。
许凤喈长指几下动作,束好散开的墨发。庄姜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黑色绣金腰封,她膝挪到床边凑到他身边,语气讨乖:公子去哪里?
长指紧紧捏住腰封。
胸口浊气蕴积,难以吐出。
不该这样,不该这样,既然她已经说清楚,和那位师兄没有男女之情。
只是幼年舍命相救的感激,只是多年相依为命的亲情
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再合理不过,他能理解不是吗?
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男人合该在他女人面前维持体面,纵使白日里和许凤攸的那场暴力已经损了他的风度。
可是他忍不了!
许家嫡三公子的自尊心忍不了!
独占欲疯狂蚕食了理智,从她凑过来讨乖的那一刻,再到将她压在身下掰开小嘴将粗大的roujing硬塞进去,这中间的一切他都记不清了。
回过神时,只看见庄姜的喉间明显鼓起了一道凸起,一抽一插间,从迫开的红唇里拉出半根shi淋淋的rou棒,
她的眼睛shi漉漉,口交的津ye糊shi了满脸,喉咙还在本能地吞咽。
呜呜
嘴里含着他的大家伙,塞得满满的,庄姜羞耻,气愤,难堪,身子在发抖,还有什么坚守一并碎散了。
许凤喈低声骂了个脏词。
他根本记不得方才第一次插入她小嘴的滋味。
虽说现下被暖暖裹吮着十分舒坦,但远远偏离了他先前的预想,本该是他摸着她的秀发,哄她乖乖趴在他的胯间,给他舔棒吮Jing的。
挣扎间小舌头抵着他的冠沟棱角扫啊扫的,许凤喈腰眼酥麻,低头瞧她可怜兮兮,气消大半,竟微微笑了:小爷重要还是你那狗屁师兄重要?
她想要扭头,可是被嘴里那根粗物牢牢固定住,眼泪流下来,同腿心里那只偷偷哭泣的小rouxue一样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