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年前的那个事情发生以后,秦辕觉得自己还从来没有羞臊成这样过,自己亲手画的、日日对着自亵的、上面沾满自己Jing痕的裸女图被亲哥哥发现简直是公开处刑,哦不,凌迟。
好了小辕儿,秦焱站起身,一巴掌拍在秦辕裹着脑袋的被子上,抱胸道:从实招来,这是哪家的姑娘,你又为何不曾跟我们提起过。
这姑娘还看着面生,秦征一脸认真地盯着那张图看着,补充了一句:难不成是哪家青楼的新姑娘?
秦辕不说话,只是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装死,像小时候跟哥哥玩游戏输了又不愿意承认一般地耍赖。谁能想到外人面前才高八斗又风流倜傥,独当一面又文武双全的秦家小少爷竟还会露出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别挣扎了辕儿,秦征笑道:你二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秦征说得是实话,这世界上还没有秦焱想知道却又不能知道的事情。
可秦辕的声音小的像蚊子的嗡嗡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语言才合适无论怎么说,三年前那晚上的事情都实在太过于屈辱,让他把那些事情一字一句地说给哥哥们听吗?他
罢了,罢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秦辕猛地将被子掀开,他坐起身子,却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堵着说不出来,那纠结的样子让秦焱忍不住地笑。
哎呀说就说!秦辕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就尽可能简洁地把三年前的事情给两位哥哥说了一遍,从他是如何跌下悬崖的,到他是怎么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还有看见一只白狐狸,白狐狸是怎么跟他说自己救了秦辕的命,到最后,那只狐狸又是如何逼迫自己行苟且之事的,一五一十的说给他们听,一点没有隐瞒的全盘托出了。
夜已经深了,秦征秦焱却比刚刚更加兴致盎然,一开始他们只以为是小辕儿开始思春了毕竟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也看他日日撩拨各家小姐,许是心上有人了。
去问问秦辕,让他亲口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开始是秦焱的主意。秦征还自觉这样不太合适,觉得辕儿若是愿意定会自己开口,只是他却拗不过秦焱,还是被一块拉了过来。再加之今天下午,在他刚想跟昱冉亲热的时候,被自家娘子用枕头砸了脑袋,梨花带雨地把秦征从屋里赶了出来。
你个老yIn棍!昱冉噘着嘴,伸手把秦征关在了门外。
你一点都不体谅我!像是拿枕头拍他还不过瘾,昱冉又提起裙子一脚踹在门框上,尖声道:你晚上不准回来了!去找秦焱!
幸而秦府面积大,各家都有自己的宅院,不然秦征这样定会被人看了笑话,深得圣上信任的青年才俊,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武状元,回到自家宅子,想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娇妻亲热,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还被从房里赶了出来这要是传了出去
得,反正也没地方去了。秦征就索性跟着秦焱进了秦辕的屋子。
亮上蜡烛,秦征跟秦焱只觉得这屋子也太普通平淡了点,不多的几件家具,还有被秦夫人指示放上的花草,其它再无任何异常之处。只是无意间秦焱瞥了一眼秦辕的雕花木床,床上的枕头下露出一个不怎么显眼的纸角,轻轻抽出来一看,秦焱直接笑出了声。
秦征,秦焱喊道:你来看看这个,他们年龄相近,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喊。那张画已经有些微微发皱,上面的淡黄色水渍也在不动声色地提醒他们发生过什么。画倒是新画,就一年内画的吧,但能皱成这样
辕儿这憋的够呛啊。秦征忍着笑评价了一句。
那可不,快赶上你了。秦焱意有所指地连着他一块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