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诺搂着穆晨的腰让他翻过身来,她以为穆晨一声不吭很能忍结果翻过来就看到他脸上布满了泪水,细密的睫毛黏在了一起,苍白的唇被他咬出了血,染上了一抹妖异的红。曾诺抬起穆晨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她嘲讽地在他的耳边说:“这就哭了真没用啊。”曾诺嫌酒店房间闷的慌,她一进来就开了空调,她调的温度很低,微凉的空气另全身赤裸着的穆晨瑟瑟发抖,但是再冷也不及曾诺刚才的那句话更另他心冷,是啊,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凭什么他会可笑地认为曾诺会心疼他,原本在酒吧里的那对自己的一点善意也在看清他的真面目之后消失了,他不过只是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烂人罢了。穆晨伸手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和嘴唇上的血迹,他像之前看过的那些视频中的男人一样浪叫:“爽,好爽,姐姐,再深一点,想被姐姐用力地肏我的骚穴…”曾诺将穆晨的腿掰成了M型,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后穴正含着跳蛋贪婪地吮吸着,强烈的刺激感另他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他伸手艰难地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撸动,在曾诺嘲讽的眼神下他继续放浪地叫着:“唔…啊…小野猫的骚穴和骚鸡巴都是姐姐的,姐姐肏我…”穆晨将双腿抬到最高,向曾诺展示自己已经被跳蛋肏熟的后穴,他忍着撕扯的疼痛继续勾引:“嗯…啊…这里好空虚想被姐姐填满。”
曾诺拽住跳蛋露在外面的拉环死命地往外拉,穆晨痛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跳蛋还在他的后穴里跳动,又加上向外的拉扯力,他痛得快死了,想喊停,但是不行,曾诺才刚刚对他产生一点兴趣他不能扫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到床上,穆晨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地淫贱。曾诺望着穆晨,明明已经哭到停不下来他还是咬着牙拼命地忍着,自渎的时候也只是机械地撸动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明明连自我疏解都很少做还想放荡地勾引她,她倒是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因为疼痛,穆晨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但是很快又被空调的冷风吹干,苍白的唇又被他咬地渗出了血,他小声地呜咽着心想如果自己不会痛该有多好。曾诺试了很多次都没法把跳动的跳蛋从穆晨的后穴里拽出来,她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重新趴跪在床上,她关了跳蛋的开关,一只手掰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拽着跳蛋的拉环一点一点地拉了出来,曾诺瞄了一眼,跳蛋上还沾有淡淡的血迹,被肏地太久他的后穴暂时未恢复原来的样子,还在不自主地一开一口,仿佛在盛情邀请。曾诺将他翻过身来,穆晨全身湿漉漉的像一条落水的猫,可是他的体温却极低,他的脸色苍白,唇上是被反复啃咬下渗出的血迹,他的阴茎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射精,他瘫软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胸口小幅度地起伏,整个人看不出有任何的快感。曾诺伸手用力地拍了拍他臀上的软肉喊他醒一醒,穆晨眯着眼睛主动地伸展开腿。曾诺拿过放在一旁的按摩棒又顺手关上了空调,她在按摩棒抹好了润滑,看了一眼穆晨已经肿胀的穴口,她在手上抹了一层润滑用手指抹进他的后穴,然后再将按摩棒的顶端抵在了他后穴的入口。
感觉到肿胀的后穴又在被什么东西强硬地撑开,穆晨就像案板上的鱼一般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再无挣扎,他乖顺地抬高臀方便曾诺动作,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淫言秽语来哄曾诺开心,可是他好累好想睡,只要适应了疼痛好像就感觉不到疼了。按摩棒被曾诺一点一点地推进穆晨的后穴,他的后穴被填的很满,褶皱被撑开,因为肿胀穴口的软肉似乎都变得透明。穆晨攥紧了床单,安静地等待着新一轮的刺激,他知道自己的表现糟透了,大黄哥说曾诺喜欢主动的会说骚话的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如同一个濒死的人一般没有丝毫的生机,曾诺甚至都不肯摸一摸他的性器,自己本来就不讨人喜欢,不管多努力都不可能得到一点疼爱,被亲生父母抛弃、被养父母利用、被所谓的朋友背叛、被同班同学欺凌,到现在再被嫖客嫌弃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他绝望地想这一次可能真的要结束了。隐约中穆晨感到按摩棒在他体内震动,但是不像刚才跳蛋那般剧烈,震动地很温柔,他甚至觉得有一点舒服。过了好久,按摩棒才从穆晨的体内撤出,他才终于得以解脱,他眯着眼看到曾诺嫌弃地将手套摘下扔到地上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啦的水声和曾诺一遍又一遍洗手的声音,穆晨的眼眶微微湿润,他委屈地想哭,他张张嘴想告诉曾诺他清理地很干净,他用灌肠液洗了很多遍,尽管很难受,可是他怕被嫌弃,谁知道到最后还是被嫌弃,或许跟他这种人做本身就会令人觉得肮脏吧。
曾诺推开卫生间的门,未理会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人,她径直走到了酒店的沙发旁重新换好了高跟鞋,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和手提包才又慢慢地走到穆晨身边。
穆晨挣扎着起身,看见曾诺脸上还算满意的笑后再一次开口求她:“姐姐收了我吧,我很听话的。”
曾诺脸上扯过一个玩味的笑,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扎钞票甩在他脸上:“干你该干的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怕曾诺误会了,穆晨从床上爬起来着急地跟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