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很惊讶,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坐在轮椅上,早就不对这双腿抱有任何期望了,可一下听说能让他站起来,少不得是个巨大的冲击。
昨日只顾着担心凤离,郁昭说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反应,今日回过神才品出几分欢喜。
郁尧扭头看向凤离,对上她戏谑的目光,又想起她在房间里欺负自己的情形,委屈涌上心头,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趴在浴桶边缘不去看她,她说话也不理睬。
“还生我气呢?”凤离用手撑着边缘,低头抵着他的额头,笑吟吟的目光望进他眼里,柔声问道,“是不是下面还没吃够?”
她把手伸进水里,摸到他身后湿软的穴口,指尖戳了进去,带着温热的水也灌了进去,他微喘着轻声呻吟,克制地咬住了下唇,鼻腔中发出糯糯的哼唧,扭头把脸别向另一边,不理她。
她笑了笑,又绕到另一边,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温柔地在他唇上亲了亲,宠溺地说道,“好了,别生我气了,下次给你吃个够。”
她耸了耸肩,无辜地解释道,“郁昭师父说的,让你出出汗有利于吸收药效,可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泄了精气,一旦亏了身子,虚不受补,日后容易生病。”
郁尧冰雪聪明,一听便知她在胡说八道,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委屈坏了,吸了吸鼻子,声泪俱下地控诉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凤离失笑,屈指刮了刮他红红的鼻尖,义正言辞地反问道,“不让欺负吗?”
郁尧眨了眨眼,把眼泪憋了回去,委屈巴巴地扑进她怀里,连她的衣裳都打湿了,抽抽噎噎地说道,“可是、可是你、唔、太过分了……呜呜……”
凤离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好了,这次是我不好,我错了好不好?下次我会轻点的。”
“嗯。”郁尧用力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红着脸,仰起头对她说道,“妻主,水进去了,不舒服……”
水里有药,泡着皮肤会有一种滚烫的灼伤感,外面的还能忍受,只是进到了里面,娇嫩的穴肉受不了,仿佛凤离的火热还插在他穴里的错觉,酸胀得厉害,还有些疼。
凤离手伸进他穴里抽插了两下,轻轻帮他按揉着穴口,缓解那种不适,嘴上安抚道,“这药养身子的,也养穴,多泡泡是好事,你且忍一忍,省得下次又说太撑了吃不下。”
他哼哼唧唧地又要哭,凤离温言软语地哄着,陪在他身边又亲又抱的,好不容易才让他消停了。
凤离说得没错,自从嫁过来他就娇气了不少,若是以前在宫中,冰天雪地里被人推下水,烧了三天三夜不退都没觉得难受,不过是明白就算撒娇也没人哄罢了。
如今不一样了,他有了妻主,妻主愿意宠着他,纵着他,虽然这官家的宠爱不知能持续多久,可只要他在她身边一日,他便要独占她全部的爱。
泡了两个时辰的药浴,凤离抱着他回房间,帮他擦了身子,穿好衣裳,带着他到府上四处转了转,难得的闲情雅致,还送了个礼物给他,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装的,竟是用他剃下来的耻毛做成的毛笔,笔尖的毛稀稀疏疏的,还有些卷卷的,闹得郁尧面红耳赤,捧着盒子不知所措。
此地无银三百两。
郁尧泡了药浴后双腿的肌肉酸酸胀胀的,不舒服,夜里睡不着,凤离便抱着他的腿按揉,有技巧地点到每一处穴位。
她常年在军中,对活血之事很是精通,只是动作不太温柔,不过她已经尽力放轻了手上动作,弄得他又疼又舒服。
“唔……啊……”郁尧趴在床上,闭着眼小声哼哼。
凤离把手伸进他衣裳里,在他胸前狠狠揉了一把,捏硬了两颗朱果,咬着牙警告道,“宝贝,你再叫得这么销魂,今晚就别想睡了。”
郁尧浑身一激灵,屁股还肿着,小穴酸酸胀胀的,穴口火辣辣的,仿佛还有东西插在里面,撑得难受,再用会坏掉的。
他瘪着嘴,泫然若泣,咬着唇不敢呻吟了。
可凤离揉得很舒服,他堵不住溢出口的娇喘,于是把脸埋进胳膊里,用手捂住了嘴。
凤离见他又乖又听话,手上的动作愈加过分了,搭在他腿上的双手不安分地逐渐向上移,握住了两瓣饱满的臀肉,画着圈圈揉捏,两根手指刺进了紧致的臀缝中,隔着衣裳按了下去,红肿的穴口浅浅地把衣裳吃进去了。
“唔!”郁尧扭头看着她,磕磕巴巴地求饶道,“妻、妻主,不要了,还疼着呢……”
凤离愣了愣,惋惜地叹了口气,“那好吧。”
她又规规矩矩地帮他揉腿。
好一阵子,郁尧被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凤离忽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宝贝,明天我要陪宣贵妃去七乡,他要给他爹爹迁新坟,路上偏僻,我得护送他,这也是我欠他们父子俩的。”
郁尧一下子就清醒了,轻声问道,“只有你和宣贵妃吗?陛下不去吗?”
凤离说,“陛下国事繁忙,走不开,所以就让君后代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