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看不见,可是鼻息间隐约能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冷山上的树木被积压的大雪覆盖,终于不堪重负般倾倒下来。
将她包围。
被看不见的男人压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她慌不择言地开口道:我跟你无冤无愁你为什么要害我呜呜呜你是有什么冤屈还是在下面过的不好,我逢年过节给你烧纸,你不要杀我啊
她的嘴里从南无阿弥陀佛到哈利路亚来来回回地念,可是都没有用。
大概是被她的聒噪搅扰的烦躁了,耳后刮过一阵风,男人自后方而来,用一块手帕塞住了她的嘴。
莫莉呜呜呀呀哭得很是凄惨,可是现在手被绑了,嘴也说不出话来,那双看不见的手握住她的腰肢往下按,好让她把屁股撅起来。
脸被埋进松软的枕头,柔滑的布料磨蹭着她的脸颊,她有些气喘。
tun瓣被人掰开,一个浑圆的物体摩擦了一下她的xue口,正努力地想挤进去。
莫莉收紧了下身,试图阻止这个色鬼的侵犯,可是根本没用。
看不见的物体狠狠地冲进了她的身体,几乎片刻都没有停歇,根本不给她缓和的功夫就开始大力地撞击起来。
唔她的嘴被绑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尽管很粗暴,但是她的身体为了保护自己还是分泌出了很多ye体,滴滴答答地顺着腿心流到了床单上。
香甜的汁ye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rou棒又大了几分。
小xue被捣弄得愈发灼热,她刚刚勉强适应了这个姿势和力度,却突然被捞了起来。
手依然被绑着,她被托到了镜子前。
腿被从身后把住,张得大大的,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小xue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却一开一合的,仿佛在吞咽着什么。
透明的rou棒将她的小xue撑得圆圆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红rou,xuerou蠕动着,褶皱被撑开,然后又挤做一团,随后又被撑开,很快就捣出了白沫。
长长的黑色发丝由于激烈的动作而散下来,落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动作摇晃,像是夜晚的大海中滚动的黑色浪chao。
被贯穿的小xue汁ye顺着腿缝流得越来越多,渐渐的,在她的腿心处抽插的物体逐渐有了实体。
她被惊得睁大了眼睛,一根gui头圆硕的Yinjing在她的xue内疯狂地捣弄,每一次地抽出都带出很多shi淋淋的汁ye。
就像一根有生命力的自慰器一样。
被yIn水喷溅到的地方都隐约有了实体,但是不甚清晰,在他的明明灭灭的身形中,莫莉终于勉强认出了兰瑟。
他本就通透的五官,此时更显皎洁,英气的眉毛微微蹙着,他拧眉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莫莉知道了是他,反而镇定了下来。
只要不是吓人的鬼,她倒是不怎么害怕了。
可是这女巫的巫术也真是神奇,这样都行。
她兴致勃勃地观察他透明的身形,想去触碰一下,由于刚才的激烈的运动,手上的绳结已经松散,她挣脱出来,好奇地点了点他的腰腹,又戳了戳他的胳膊,虽然是透明的,但是摸上去还是rou感。
兰瑟清醒了不少,对于她这种大胆的行径用行动表达了不满。
他握住她的手腕,轻盈纤细的骨头在他的掌中不堪一握,无端让人生出一种施虐欲。
用力抽送了一下,坚硬的rou棒又一次贯穿了她的小xue,直达花心。
唔
剧烈的顶弄让她娇小的ru房上下跳跃,宛如灵动的白鸽扑腾着翅膀。
就这样沉默地做了大半夜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用修长的手指覆在上面,略微收紧,揉捏成各种形状,这么小还晃的这么yIn荡。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要被吐槽身材,莫莉磨了磨牙,抬手将塞着自己嘴巴的手帕解开,反唇相讥,那么喜欢大的是不是童年过的不好,缺乏母爱啊?
男人轻哼了一声,越发清晰的五官上浮现了一抹调笑,宛如月光般清冷柔和,然后他用指尖用力掐了一下她的ru头。
啊又痛又麻,她发出一声低yin。
紧接着,男人俯下身来,微凉的胸膛磨蹭着她的ru尖,他的声音掠过她的耳鬓,轻佻地说道:那我就尝尝你这对小nai子吧。
说着,他就含住了她的尖端。
灵活地舌头勾弄着ru首,身下还在不停地戳弄。
莫莉被这样的攻势搞得有点招架不住,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可是换来男人用力一吮。
啊
他直起身,看着被自己吸的红亮亮的nai子满意道:不错,还算美味,可惜没有nai水。
神经你的童年果然很不幸,这么大了还没有断nai。
你上面的小嘴应该和下面一样,除了取悦我以外,不要发出任何粗鄙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