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底下慢慢扬起头,再落下去,来回反复。时不时他还会短暂停留,这时就能听到轻吮似的细微声音,还有轻轻的弹舌似的微弱爆音,而赵文犀便会忍不住呻吟起来,手也忍不住抓住敖日根短短的头发,手指动情地插进头发之间,从头顶一直抚摸到脖颈,将敖日根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因为被挡着,宋玉汝看不到敖日根到底做了些什么,让赵文犀这么舒服,这让他又好奇又气馁。
也许只有旁观者能够看出来,敖日根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现在的模样是多么的放松又惬意。他的左手扶着赵文犀的性器,拇指抚摸着鸡巴腹侧的凸起,时不时用手撸动一下,右手搭在赵文犀白皙的小腿上,满是贪恋与温柔地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抚摸回去。他的爱抚不疾不徐,既不焦躁,也不紧张,而是充满温情,甚至带着种“自信”的感觉。
虽然因为年龄最小的关系,哨所里都拿敖日根当孩子看,但实际上,敖日根也是个成年男人了。当他蹲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这样温情脉脉地抚摸着爱人的身体,用唇舌给爱人带来快感与愉悦,那种“男人”的感觉就更强烈了。他有能力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也有能力带给爱人快乐,他喜欢的人也深深喜欢着他,这种“自信”让敖日根迅速地成熟起来。哪怕哨所里还玩笑似的说他是孩子,可实际上,大家都已经将他当成平等的男人来看待了。
相比之下,宋玉汝觉得自己都比不上敖日根。
“舒服吗?”敖日根的声音唤回了宋玉汝的思绪。
“嗯……”赵文犀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敖日根握着他的鸡巴,舌头紧贴着腹侧,从根部慢慢往上舔,他故意舔得很慢,随着他的舌头往上升高,赵文犀也渐渐挺着身体,好像浑身的欲望都在随着敖日根的舌头往上高涨。宋玉汝没有意识到,自己也不自觉地随着敖日根的动作挺直了身体。当敖日根的舌头舔到龟头,嘴唇将整个龟头都包裹住的时候,赵文犀挺起的胸口往下一软,身体似乎都落了下来,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宋玉汝也忍不住低喘一声,随后有些怅然地舔了舔嘴唇。
看得出来,敖日根已经很会给赵文犀口交了,赵文犀靠在墙上,身体似乎都放软了,双手轻轻搭在敖日根结实的肩膀,享受地任由敖日根在自己身下来回吞吐。
敖日根的嘴唇包裹着赵文犀的鸡巴,并没有深喉,而是每次吞进去大半,湿润的鸡巴发出口水润泽的声音,听起来淫靡极了。宋玉汝虽然看不到正面,但是光是听着声音都感觉很刺激,他已经忍不住硬了,但他这次没有刻意遮掩,反倒是坦荡地露出来,他希望能让赵文犀看到,看到他也是有需求的哨兵啊!
这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了一点异样,仔细一看,敖日根的手顺着赵文犀的腿抚摸到他的脚踝,松开之后,对他隐晦地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这是……难道……!?宋玉汝咽了咽口水,紧张得不行,敖日根是让他过去的意思吗?这样行吗?赵文犀能接受吗?敖日根有把握吗?他敢这么做是有把握的吧?可要是赵文犀生气了怎么办,拒绝了怎么办,万一不成,是不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又要倒退回去了?
宋玉汝心中一瞬间转了千百个想法,但都只在短短几秒之间,随后他就决定,干了,管他呢,反正也不会比之前更差了。
他骨子里其实是有点冲动的,甚至可以说幼稚,这种性格有时候会害了他,有时候也会帮他的忙。
宋玉汝站起身,缓缓向着赵文犀那里迈了一步,接着又是一步,便已经站到了赵文犀的身边。
赵文犀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敖日根给他口得很舒服,所以这时候的赵文犀,是有些被快感冲昏头脑的,脸上的表情很慵懒,很舒服。
敖日根悄悄挪动了一点,留出了给宋玉汝的空间。宋玉汝再次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缓缓蹲下来,和敖日根肩膀挨着肩膀,挤到赵文犀两腿之间。赵文犀的膝盖动了动,吓了宋玉汝一跳,但最终赵文犀并没有合上腿,他的双腿,面对着宋玉汝,敞开了。
终于可以近距离看看赵文犀的鸡巴了,之前他在大学的时候,只让赵文犀给他撸过,赵文犀却从没有让他碰过那里。他当时以为是赵文犀害羞,或者赵文犀觉得向导该被摸得是后面而不是前面。现在想想他真是太乐观太天真了,赵文犀分明是怕他摸了之后自卑,更怕他摸了之后赵文犀控制不住自己的攻击性吧。
现在趴在赵文犀两腿之间,他才越发感觉到这根东西到底多大,简直像根巨柱一样立在自己面前,根部对着下巴,龟头对着额头,像是能把整个脸都压在那沉甸甸的肉棒下面。
宋玉汝一时间有点不敢往前,抛开了一切不谈,当赤裸裸地脱光了衣服,直面彼此的肉体,他感到了一种最原始的敬畏,敬畏于赵文犀那雄伟的性器,他甚至隐隐有了种折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热,发烫,也发软。
后背被人轻轻推了推,宋玉汝意识到到那是敖日根的手,他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偷偷抬眼看着赵文犀。赵文犀靠着墙,头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