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汝僵了一秒,鼓足勇气,继续爬了过去。随着他的靠近,赵文犀慢慢直起身子,略略偏头看着他,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躺在赵文犀两腿之间,睡在沉甸甸的睾丸上,等待着唤醒。宋玉汝感觉到了一丝激动,可能是因为今天不再是蹭敖日根的光,而是自己主动,自己争取来的,更能确定眼前赵文犀的裤子是被自己脱掉的,那根鸡巴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碰,所以他感觉那种紧张和焦虑轻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变得自信了。哪怕赵文犀看他的眼神很平静,脸上只带着淡淡的微笑,宋玉汝也感觉充满了信心。
他舔了舔嘴唇,见赵文犀一直在对面看书,手里还在写着什么,没有注意到他,便笨拙地装作下去捡什么东西,蹲下了身。
赵文犀微微抬了抬身,方便他把秋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
见赵文犀没有拒绝的意思,宋玉汝将手伸到了赵文犀的秋裤上。哨所天寒地冻,哨兵体格好,可以穿短裤,向导就扛不住了,得穿秋衣秋裤。赵文犀穿的是制式的深灰色秋裤,宽松而温暖,却并无性感可言。但是将手搭在赵文犀的腿上,宋玉汝却感觉心跳得厉害,感觉即将被扒下的秋裤,充满了诱惑。
桌下地方不大,若是蹲着,宋玉汝的肩膀就顶着桌底,只能顺势便跪在了赵文犀两腿之间,逼仄的空间让他自然将身体探到了最宽绰的地方,也就是赵文犀两腿之间。赵文犀身上有着淡淡的肥皂清香,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哨兵灵敏的嗅觉还是闻到了那股让他燥热的体味。
哨所配备的制式桌子结构简单,从桌腿之间能直接望到赵文犀的双腿,宋玉汝小心地往那边爬,结果因为太紧张了,加上人高马大的,不小心磕到了桌子,发出了巨响。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看到赵文犀往后推开凳子,低下了头,和他对视。
赵文犀被惊到了,他知道哨所里的哨兵们在
这也意味着,宋玉汝得保持着至少含进去一半的状态,才能让自己在桌子底下比较宽裕地活动,只要在这张桌子底下,他的嘴里得一直含着赵文犀的鸡巴。宋玉汝脸微微有些红,感觉这种状态有种让他兴奋的羞耻。
无处回避,就只能尝试着去吞咽了,宋玉汝的嘴唇慢慢往赵文犀的鸡巴根部去,那种戳进喉咙里,而且还是很粗很硬的东西撑开喉咙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一上来就这么粗暴,对宋玉汝确实是个考验。宋玉汝现在根本无暇去想秦暮生示意他从下面过来,是单纯想让他直接钻到赵文犀两腿间来个“单刀直入”以免赵文犀拒绝,还是也考虑到了这个特殊空间和姿势造成的局面,他现在全部的心神都用在了调整自己的喉咙和呼吸来应对面前这根巨蟒上了。
可宋玉汝的心却忍不住怦怦跳,他刚刚意识到,自己只是轻轻撸了两下,赵文犀就彻底硬了,这说明赵文犀对他确实有感觉,这种直观的感受,让宋玉汝心里兴奋极了。贴在脸上的鸡巴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闻的宋玉汝意乱情迷,他低下头去,将鼻梁贴着赵文犀的身体,伸出舌头,顺着鸡巴根部慢慢往上舔。然而赵文犀的鸡巴太长了,桌子底下空间又逼仄,竟没有足够的距离让他将头抬高到能够一直舔到龟头。
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扭头,看到秦暮生抬起一只脚踩着凳子,好像在百无聊赖地翻着书,他担在膝盖上的手垂在桌子下面,轻轻敲了敲抽屉,食指中指并拢,比了个向下又向前的动作。
宋玉汝早就发现了苏木台哨兵之间偶尔的手势交流,那种默契让他非常羡慕,他也曾试图记忆到底哪个手势代表什么意思,却发现很难总结出规律。这一刻,他悟了,苏木台的专用手势,就是随性而为,靠得就是彼此的默契和熟悉,自然就能理解啊!
因为他不需要担心赵文犀是看别人的面子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他只从自己能够顺利脱掉赵文犀的裤子这个动作,就能确定赵文犀是愿意被他口交的。
到了这个地步,宋玉汝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他试探着伸出手,抓住赵文犀的裤沿慢慢往下脱。
赵文犀和他对视,随后挪开了视线,看着宋玉汝的手,似乎不愿意与宋玉汝对视。
宋玉汝大胆地伸出手,握住了赵文犀的鸡巴,轻轻撸动了两下,那根鸡巴就马上被他唤醒了。第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观察这根大鸡巴,宋玉汝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真的太大了,太粗太长了,深沉的颜色和赵文犀的样貌很不符,那粗暴的青筋更是看着有点狰狞。鸡巴迅速胀大着,龟头像是蟒蛇一样奔着宋玉汝的脸就来了,因为太近了,直接戳到了宋玉汝的脸上。宋玉汝心中一动,有什么细节触动了他,随后他意识到了,忍不住抬头看向了赵文犀。
那能怎么办呢?宋玉汝压着赵文犀的鸡巴,直接含住龟头,吞了接近一半,才让他的头没有那种被鸡巴“逼退”的局促了。
他这时候才感受到,为什么哨兵们关系那么好,彼此也不介意同时和赵文犀一起,但还是那么在意只属于自己的时间。因为只有他和赵文犀两个人的时候,赵文犀的所有动作和反应,都是对他的回应,都是对他所有担忧迟疑焦虑的温柔回答。